空气格外的寂静,唯余两
带着微微急促的喘息,额
相抵之间,一根银色的丝线于二者的唇间拉起,祁铭和秦霜几乎同时睁开眼,望向彼此的目光中没有
欲,唯余数不尽的温柔!
秦霜探出舌
,将
水丝舔
中吞下,又搂着祁铭的脑袋,将唇瓣再度凑了上去,于几次浅浅的轻啄过后,缓缓的抬起
,在祁铭的额间落下一吻后,将对方温柔的揽
怀中!
“谢谢~”
缱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丢失许久、属于母
的温柔,祁铭静静的趴在母亲的怀中,感受着那柔软又温暖的怀抱,轻嗅着来自母亲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无声无息的攥紧了手掌!
这个吻,并非纯洁无瑕,彼此之间的内心
处,都潜藏着不安的欲望,可,谁都没有将其展露于彼此的眼中,或许,这也是母子之间的默契,纵使彼此内心的想法各异,却都只展露出,属于母子的温柔!
祁灵在身后轻轻闭了眼,手指松开又攥紧,最后只是无声地往旁边退了半步,把空间留给他们,房间里很静,只有秦霜压抑的、带着安心的轻颤,和祁铭落在她腰间的、环抱着的手!
这一吻,像一道锁,又把祁铭重新拉回了这名为“依赖”的囚笼!
安稳没有撑多久,一道带着凉意的
影就覆了上来,一只雪白娇
的手突然扣住他的脖颈,指腹按在他的颈窝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把他从秦霜怀里拽了过来。
祁铭的眼神还蒙着层暖烘烘的雾,像是在回味这得来不易、本该属于他的母
与温柔,一道
影骤然笼罩下来,后脑也传来一
大力,让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唇瓣被撞得发疼!
是祁灵的吻。
没有秦霜的软绵,只有带着急意的撞蹭,牙齿甚至磕到了他的下唇,泛开一丝细密的疼,祁铭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能感觉到祁灵的指尖在抖,扣着他脸的手越来越用力,连呼吸都带着颤,像抓住浮木的
怕一松就沉下去!
“哥~你看我啊~”
祁灵的声音混在吻里,含糊得像撒娇,却藏着委屈的哭腔,像是将要被主
抛弃的猫咪,用尽全力的在向主
撒娇卖萌装可怜,求取主
的心疼与原谅,以此留在主
的身边!
“你别~别只对着妈妈笑啊~我,我也是,你的家
啊~”
秦霜的手探出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没拉开祁灵,只是轻轻拍了拍祁铭的后背,以此来安慰了一下他,叹息声轻得像羽毛,落在他的耳尖!
唇上的疼是真的,祁灵眼底的红是真的,秦霜掌心的温度也是真的,他想偏
躲开,可祁灵的另一只手已经缠上他的手腕,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皮
里,那力道里的不安,像细针一样扎进他心里,如母亲一般!
他想起祁灵小时候,扎着双马尾,躲在母亲的身后,被父亲追着打,扑进他怀里时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想起他出狱那天,她站在门
,望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冷淡,却红得像兔子一般;想起她刚才哭着说“我们只是怕被抛弃”时,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不知何时就会从树上飘落!
什么时候起,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会用这么强硬的方式要他的注意了?
吻还在继续,祁灵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没了最初的急狠,只剩脆弱的蹭磨,唇瓣却依旧紧紧贴在一起,像受伤的小兽在蹭着主
的手求安慰!
他看着祁灵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看着她那倔强中带着恐惧的眸,感受着那死死抓着自己、不肯松开的手,那些关于“对错”“界限”的理智,在这一刻碎得七零八落,
他,做不到!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呢?
他想起自己当年说“我会保护你们”时的坚定,想起这几年看着她们依赖自己时的安心,原来他早就习惯了被她们需要,习惯了做她们的依靠。
祁铭的手指动了动,原本垂在秦霜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来,轻轻落在祁灵的后颈上!
不是推开!
他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因为这触碰猛地一颤,连吻的动作都停了。
祁铭的喉结滚了滚,主动微微低
,把那个带着泪和委屈的吻接了过来,然后一点点的将其加
,来给予对方向自己索求的安全感!
手掌缓缓抬起,轻柔的搭在对方的脑后,温柔的轻抚着,像安抚炸毛的小猫,指尖也轻轻顺着她的耳后一路向前,轻轻的摩挲着她的眉眼,和秦霜刚才哄他的动作,一模一样!
祁灵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像刚才那样急,只是软软地贴着他的唇,呼吸渐渐平稳!
牙关缓缓展开一道缝隙,彼此的舌尖试探着接触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缠在了一起,少
青涩的味道,不断的钻
祁铭的鼻腔,与祁灵那可能吃了
糖一般、带着
莓香甜味道的
水,被祁铭在彼此的
缠之中,缓缓吞下!
秦霜的手在这时覆了上来,轻轻盖在祁铭和祁灵
握的手背上,三个
的温度叠在一起,暖得有些发烫,祁铭闭了闭眼,彻底放下了挣扎!
唇上还留着祁灵眼泪的咸,后背传来软糯的暖意,那是来自母亲的怀抱,掌心之中,妹妹的手掌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他知道这关系畸形,知道这囚笼不该困住自己,可当这两份沉甸甸的依赖压在他身上时,他怎么也说不出“走”字!
带着急切和委屈为开
、缠绵安心为结尾的一枚吻,于祁灵的喘息中结束,可,床上的三
却没有分开的意思,反而靠的更紧了一些!
祁铭甚至主动的收紧了环着秦霜腰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揽住祁灵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这个动作像个承诺,祁灵立刻把
靠在他的肩
,和秦霜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呼吸渐渐变得安稳!
祁铭感受着母亲和妹妹的温度,以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轻叹了
气,两只手掌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两
的脑后,让她们靠着自己靠的更紧了一些!
算了,就这样吧。
从他当年攥着刀挡在她们身前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留在这个囚笼里,做她们的依靠,做她们的宿主,直到她们再也不需要他的那天。
地下车库的惨白灯光渗进奔驰gls车窗时,殷文心是被一
酸麻的钝痛拽醒的——不是后脑,是从大腿根往小腹窜的、熟悉到恶心的酸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她猛地睁眼,指尖先摸向后脑,那里本该是剧痛的源
,此刻却光滑温热,连半点红肿都没有,只有颈侧还残留着转瞬即逝的麻意,像是错觉。
她撑起身子,后座椅的真皮凉意蹭过手臂,才惊觉自己是半仰着的,黑色包
裙被胡
的套在身上,卷到了大腿根,白衬衫下摆皱
地卡在腰际,露出那雪白的腰肢,上面还残存着数道通红的指印!
酸痛感还在蔓延,更让她浑身发僵的是,随着意识回笼,身体
处竟泛起了一丝不受控的热意——不是冷,是那种被反复摩挲、开发到极致后,稍微触碰就会起反应的熟稔感!
殷文心的指尖瞬间掐进了座椅扶手,指节泛白,她太清楚这是什么了,是祁铭
复一
的、带着强迫的触碰,明明是那么的痛苦,她的身体早被他磨出了该死的条件反
,哪怕大脑里全是恨意和恐惧,
体却像被刻上了烙印,连这点酸痛都能勾出反应!
“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