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声音发颤,低
看见自己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愤怒,是崩溃。
她明明恨祁铭恨到夜里会做噩梦,梦见他攥着她的评先材料说“殷老师,你乖一点”,梦见他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时的黏腻触感,可现在,就因为他那些该死的“开发”,她的身体竟然在回应这种酸痛?!
她蜷起腿,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却不小心蹭到了座椅边缘,那点细微的摩擦让热意又浓了几分。
喉间涌上生理
的反胃,她偏过
,看见副驾上那封米白色信纸,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单单是被祁铭强
,而且,还被另外一个猥琐的男学生给发现了!
一
渗
的寒意蔓延全身,令她娇
的肌肤上,不禁冒出密集的
皮疙瘩,她看向那封
松松的信纸,仿佛在看见了择
而噬的野兽,正张着血盆大
,等待着她逐渐靠近!
可,她没有选择!
如果这是那个猥琐的学生留下的怎么办?
祁铭那个畜生,会不会将自己送给其他
,用自己的痛苦和绝望来取悦他,颤抖的手掌一点点的靠近信纸,却怎么也无法将其拿起,那薄薄的信纸似有千斤!
她终于抓起信封,指尖却没力气拆开,信纸被她攥得发皱。
车库的排风扇还在嗡嗡转,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可她浑身都在发烫,不是热,是羞耻的、绝望的烫。
她盯着自己腿根那片被裙子遮住的皮肤,那黏腻的感觉似乎还存在着,想起祁铭每次得逞后,都会用指腹蹭她这里,说“殷老师,你明明也喜欢”!
“我没有……”
她终于没忍住,眼泪砸在信封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指尖掐进大腿
里,想用疼痛压下那该死的反应,可酸痛还在,热意也在,像两张网,把她困在这方寸的后座椅上!
这是第几次了?
从祁铭那个畜生凭空侵犯她开始,短短不过几周的时间,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自主的发
了,甚至,她需要借助那个畜生来侵犯她,才能达到被
渐拔高的阈值!
信纸被眼泪泡得发皱,末尾那个小小的笑脸晕成一
团模糊的白,而她身体里的“反应”还在提醒她——祁铭不仅攥着她的体面和评先资格,连她的
体,都被他变成了折磨她的工具。
她把脸埋进臂弯,没让哭声漏出来,只有肩膀在不住地抖。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得车内的一切都清晰又冰冷,包括她身体里那
和恨意相悖的、让她崩溃的“熟悉感”。
可,逃避终究不是现实,她需要继续去适应祁铭,哪怕她对祁铭恨之
骨,但,为了
儿,她还需要继续忍耐,她只希望,她曾经的丈夫,能够做到他曾许下的承诺!
“呼~没事,没事的!”
殷文心哭了一会后,
绪逐渐缓和过来,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后,捏着那张被她攥的皱皱
的信纸,这时的她也冷静下来,自己昏过去后,被放到祁铭送给自己的汽车里,也就说明,最起码,现在祁铭,还没有将自己让出去的想法!
手指颤颤巍巍的将信封打开,映
眼帘的是几行娟秀的字迹,殷文心心下稍松,将信纸铺平后又抹去睫毛上残存的泪珠,似蝶般微微颤着,
吸一
气后,将目光看向第一行字迹!
“苏珂~”
殷文心轻声呢喃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因为没有被他
发现自己的行为而身败名裂,心
也放松了不少,可
的疑虑还是萦绕在她的心
,让她感到莫大的不安!
苏珂,也是一位超自然
类,如果她真的是站在祁铭对立面的存在,自然是再好不过,可,就算是这样,那,她或者说她的那个组织,需要自己去将祁铭勾引到一处进行围杀,但,如果她没成功?
那个组织,会不会对自己的
儿下手,让小离代替自己去诱惑祁铭?
她,还有她的那个组织,真的可信吗?
或者说,那个组织,真的能解决祁铭?
解决这个,连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都无法解决的家伙,那个所谓的组织,难不成,还要比帝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还要厉害?
还是说,是其他地方甚至是帝都的超自然事件安全局,准备对祁铭这个不稳定因素下手了?!
殷文心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选择相信,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前夫,那位堪称教廷天才的执权者,有着足够的能力,不求能够杀死祁铭,最起码,要能够保护好他们的
儿!
她现在能信任的,有且只有,她的前夫——当初的教廷神父、现在的教廷最强的审判长:
耶和华·阿尔法·奥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