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的红晕,心中升起酸与苦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闹得让许如星被议论,只是双眼冒火地哼笑道:“程学长出国这些年,果然长进不少了,把我家如星喝成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李可的错觉,她总觉得“我家”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敢当。”程以砚面无表情,“白少倒一点没变,和大学时一样养尊处优,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
众人暗暗瞪大眼,nc的人听得酒都醒了。
程以砚和这人有仇啊?
白麒讽笑:“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言罢,他不再纠缠,将晕晕乎乎的许如星打横抱起上了车。
橙黄路灯下,瘦高的男人望着那个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啪!”
灯几乎是被一巴掌扇开的。
白麒抱着许如星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上,动作却又轻得像在放一根羽毛。
他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
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明明当初把人抢过来时时就做好了她并不爱他的准备不是吗?
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呢?
白麒喉咙发苦,鼻尖泛酸,竟然有点想哭。
谁都可以,凭什么还是程以砚呢?她只会爱程以砚吗?
床上的女人在车里缓了会儿,没那么难受了。她原本酒量就不差,更别提今晚没人敢真正灌她酒。
长发像水藻一样在床上散开,她被职业装勒得有点难受,迷迷糊糊去扯,被白麒拦住了。
“我来。”
他脱下她的外套、裙子、鞋,克制着情绪。
他抬头去看。
女人脖颈因醉酒而泛红,像口红揉开了粘在皮肤上。
她最好就这么安静地躺着,躺在他身边,而不是精心准备去见那个人。
白麒凑上前,和一条不识趣的狗一样,嗅她身上的香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轻轻亲吻她,手却往下探。
“嗯……别闹……”樱唇微启,模糊地阻止,没有作用。
指尖所触,是一片柔软,温热、干燥。
白麒松了口气,暗自庆幸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其实就算发生了又如何呢,他舍得对她干嘛?他不去想这个问题,低低地说:“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心眼太小了……”
“姐姐……星星……我明明,我最爱你……他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你看看我,我不比他差……”
白麒很没出息,就这么点破事,他还是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许如星脸上,敲开她的眼。
她茫然而混乱,酒精使得她想不出太多方法,只能像最常做的那样,吻住他。
得到了比平常更猛烈的回应。
晕晕乎乎地,衣服一件件甩下床,他们赤裸地相迭。许如星抱住他的腰,感受到大手揉捏她的胸乳,白麒伏下头,舔舐顶端小小的奶头,激得小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许如星夹着腿,摸他的阳具,那儿早就硬了,长长粗粗的一条。
或许是酒精刺激感官,小穴好空虚,渴盼着肉棒的肏弄,她含混着让他插进去。
白麒分开她的腿,跪在她双腿之间。
肉棒抵在穴口,蹭了几下,对准张合的小口,却没进去。
“姐姐……你看看……”白麒强迫她睁眼
,“我是谁,嗯?”
这是什么弱智问题?许如星的思维被酒精麻痹了,不假思索:“就是你啊……嗯!”
肉棒不清不重在阴蒂上打了一下,他执拗地问:“我是谁?”
“你是,白麒……小白、老公……”她把能想到的称呼全说了一遍。
白麒终于笑了。
龟头破开穴口,缓缓沉入,撑开肉壁。
“嗯啊……”
“老婆,是我在操你。”他喘息着,“是白麒在让你舒服。”
不是狗屁的程以砚。
(六)因为程以砚
没有提前扩张,小逼好紧。
只是一天没操,怎么又紧回这样?白麒不解,直觉到鸡巴要被夹断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动情的小肉粒,打着圈地抚弄,又没章法地从她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去。不一会儿,穴里更湿了,渐渐放松下来。
“姐姐,老婆……”他执着地把许如星喊到清醒,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听清楚他在做什么,“插到底了,姐姐的逼好浅……呃,好舒服,好暖和……”
肉棒一层层抻平小穴里的皱褶,进入、退出,一下子顶到花心,又猛地抽到穴口。淫水随着动作一波波被带出,打湿二人相连之处。许如星不太清醒,加倍体会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点嗯啊……”她含混地小声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肏出她的淫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鸡巴肏地小穴应激地缩紧,许如星的呻吟压抑不住音量,浪叫着让他慢点,他不听。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个顶点,无法负荷,化作骚水喷溅出来。
许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气,连被酒精拖累的神经都敏感了起来。小穴一阵阵痉挛,每次都夹到粗硬的肉棒,更带来别样的快感。她爽得难受,紧紧攀住男体,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着,只觉得体内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填满了。
他没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动肉棒,细声哄她:“老婆喷了好多水,床单要湿了,怎么办?”
许如星可没空回答床单问题,她没力气地哼哼,简直像在撒娇了,脚趾舒服地蜷缩起来。
“嗯……好累嗯啊……”
“这就累了?你老公还硬着呢。”
“快点射……”
“姐姐再骚点,我就射了。”
许如星被他说得无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过去。
男人那张宛若少年人的脸上,模糊的红色从唇晕到下巴和脸颊,那是她嘴上的口红。
他的脸浮出肉欲的贪婪,或许还有说骚话时的狡黠,就像一种魔法,加倍放大了欲望。许如星湿得透底,无奈妥协,任他不知节制地肏穴。
她被肏得高潮,不知道几次,终于感受到穴中的肉棒颤抖着射精了。
又不知道被怎么哄了,明明说了只一次,却还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几次,做得小穴腿缝一片浊白,连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识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脑袋木木地疼。
许如星掀开被子,看了眼时间,缓了一会儿才往外走,这才发觉双腿也发软。
这混蛋昨晚到底做了多久?
她下楼走去客厅,没见到人,心下疑惑,喊了句“白麒”。
“诶!”男声居然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女人一头雾水走过去,打开厨房门,被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什么味道?”
白麒见状立马关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