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老弱病残或不听话者,声
称用于裁缝铺劳动。这些黑奴「逃跑」后,我对外抱怨「买到废物」,并记录损
失,制造管理不善的假象。
逃亡规模也不能大,每次只安排1-2名黑奴「逃跑」,避免大规模失踪引起注
意。逃跑时间随机化,如深夜或忙碌的市场日,伪装成自然流失。
我还雇佣一个穷白人监工,正好之前来找我希望被雇佣的穷白人姑娘又来了,
我让她担任裁缝铺监工,负责看管黑奴,表面上加强管理,实则为逃亡提供借口,
这都是因为「监工失职」,但我念在她本人确实比较可怜,一直没解雇她。这样
南方不会怀疑我故意放人,裁缝铺的逃奴现象被视为常见问题,而非阴谋。
通过这种方式我每月」购入」2,3个黑奴,安排1,2个逃亡。每月可以安排
1,2次船,帮助5到10人逃到北方。
为了进一步隐藏自己,我不再直接与废奴主义者接触,而是通过可靠的中间
人,如码头酒吧的信差,裁缝铺的顾客,传递加密信息,使用简单暗号。如「布
料明天到」表示逃亡时机。
由于我向邦联军提供物资,可以比较自由的进入一些邦联军机构,通过和后
方的邦联军官闲聊,观察可能的北方军同情者,我可以做一些信息收集工作,拼
凑后再通过其他人,分散间接传递出去,避免被人发现是我在做。
做完这些,我再伪装交易记录,把情报隐藏在裁缝铺的账簿或布料订单中,
伪装成商业往来,即使被搜查也难以发现。
这样一来我与废奴主义者和地下铁路运动网络的联系被切断,即使废奴主义
者被捕,也无法指认我。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我不定期向邦联的军需官提供少量优质物资,如奎宁和吗啡,维持,忠实供
应商,的形象,同时声称因封锁加剧无法大量供货,降低期望值。
我通过瑞思的北军通行证偶尔向北方,以私人贸易的名义出售南方的棉花,
烟草等货物,但避免频繁露面,减少北军怀疑。
我将裁缝铺的衣物卖给南方平民,以便让我的收入看起来是正常的,还要逐
步减少对邦联军需官保护的依赖,为未来可能的逃亡做准备。
现在南北双方都视我为有用但不关键的角色,不会深入调查我的行为,我尽
可能隐藏在幕后,避免引起怀疑和嫉妒。
而我的公开身份依然是加拿大的土著,由于瑞思的帮忙,我现在可以伪装的
更像了,如果必要就继续亮出我伪造的英国公司背景。
1863年8月初,瑞思叫住我,给了我一个口袋,说是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到
了,半年多以来她从多个废奴组织的不同的人那,汇总了听说的信息,我已经累
计帮助五十多个黑奴成功逃亡北方,而我自己在萨凡纳却几乎没有被人发现居然
参与此事,现在对我只有惊讶和钦佩,为了表达对我的信任,她帮我申请了一份
纪念品,一块怀表,上面刻着美利坚联邦的国旗和铭文:无声帮助者。
我看了看觉得这个铭文有点熟悉,我拿出了卡特少校给我的短剑,剑鞘上刻
着南方邦联的国旗和铭文:不被看到的服务。
我觉得这两个纪念品的铭文还挺对仗的,有点意思。
瑞思看到短剑上的南方邦联国旗图案,有点怒气的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我
如实相告,以前帮南方邦联突破封锁线时被赠与的。
瑞思更加一副有点要发作的样子问我:「你还给南方邦联干过这个?为什么。」
我觉得跟她现在没有隐瞒的必要,既然她信任我,就应该会理解我的,想到
这我陷入了对那段往事的回忆:「为了报恩,我跟你说过我是中国人,几年前我
为中国来美国购买军火,临走时被张买办这个腐败官员抛弃在美国,佐治亚州的
士绅伊莱·皮尔先生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给了我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
我因此在这有了立足之地,我还得到了一个心爱的女人,斯蒂芬妮。『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所以皮尔先
生希望我去突破封锁线时,这份恩情必须予以报答才行,这才给南方邦联做事,
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吧,毕竟我长得这个样子,就很招惹迪克西们
的讨厌。」
瑞思把手伸过来,拿过短剑看了看说:「我现在有点懂你了,那你现在帮我
们是为了什么。」
我耸耸肩:「赚钱而已,帮了谁那是顺手的,不过你既然说道这个……,我
也有一事相求,我想去北方看看,看看那些被我帮助过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冒着
这么大的风险,我不希望自己做的都是无意义的事情。」
瑞思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反问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去北方流亡,我
可以帮你联系好路线,还算比较容易,再回来可就难了,现在北军封锁和检查日
渐严密,他们很重视抓捕那些从北方前往南方的人。」
我手指拂过面前的两件纪念品,如果说这把短剑是我为南方服务获得了认可,
是那段冒险日子的终结,那么这块怀表也意味着我为北方的服务获得了认可,应
该也是终结。
想来尽管我游走南北双方灰色地带的这些操作,能一时瞒住别人,却肯定瞒
不过跟我朝夕相处,帮我传递信息,为我搭建人脉关系网络的瑞思,现在她这么
和我说,应该是想提醒我,这些小聪明的效果已经到了极限,我对平衡的把控也
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我现在手里还有攒下的超过5000美元现金,已经成了隐形
富人,如果继续贪婪下去,可能就会过犹不及。
听说现在战场上,由于开战以来南方邦联军迟迟无法打开局面,获得欧洲国
家承认的希望,也正在逐渐破灭,葛底斯堡战役和维克斯堡战役这两次失败,和
后续震荡正在让如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这种人开始怀疑南方邦联的前景,他们托
我帮着联系找船,安排他们的家人,皮尔先生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和怀特先生
的妹妹,先带着一些金币和珠宝逃亡巴哈马和古巴,以便他们日后东山再起,而
这也是我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在萨凡纳的码头上找了一个最有经验的冒险家,一个叫威廉的英国老船长,
专跑萨凡纳到巴哈马拿骚港这条线,他会在夜间开着30英尺的快船,把人员和财
物安全的送出去。看着装载皮尔和怀特先生家人和一部分财产的船只远去,我意
识到自己也该走了。
这个叫威廉的冒险家成功回来后,我和他续约了下一次交易,这次是把我和
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