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话更管用,苏曼青只得走到老金旁边坐下。
见美人落座,老金笑得更下流了,手伸过去在苏曼青腰上狠狠捏了一把,又
顺着往下,隔着旗袍揉她肥嫩的臀肉。
苏曼青身子一僵,脸颊颤了颤,却没躲,咬着唇忍受那只肥乎乎的揩油的手。
旗袍被撩开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根。
我跟陈子昂坐在老金另一边,拳头搁在腿上紧攥着,眼睁睁看着老金的手在
她身上游走。
老金端起酒杯,眯着眼说:「曼青,你欠我那堆债,利息都滚成山了。剧院
那块地值钱,卖了吧,跟了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爽得下不了床。」他一边说,
一边把手伸进她旗袍高叉,摸进她大腿内侧,粗糙的胖手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挲,
嘴角咧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苏曼青挪着身子躲避,脸上挤出一丝笑:「金总,我贱命一条,剧院是我活
着的念想,卖了它我连魂都没了。」
陈子昂哼道:「魂?戏子还谈魂?你那破戏谁看?现在是商业片的天下,卖
了地我建片场,票房破亿,你那剧院撑死也就百十个老东西捧场。」他吐了口烟,
嘴角挂着冷笑。
老金点头附和,手从她大腿滑到胸前,隔着旗袍捏住一团饱弹的乳房,揉得
旗袍皱起褶来,隐约露出乳晕的边缘。
「听话,曼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金凑到苏曼青耳边道,手指还掐了
掐她的乳头。苏曼青身子一抖,眼底闪过屈辱,嘴唇咬得发白。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吼道:「别他妈碰她!」
话音刚落,陈子昂也猛地起身,抽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小瑜,你他妈疯了?」
他瞪着眼看我,眼神`l`t`xs`fb.c`o`m阴鸷。
老金哈哈大笑,摆摆手说:「唉,年轻人火气旺嘛,别急,今晚有你看的。」
他手没停,直接掀开苏曼青的旗袍下摆,露出她黑色的蕾丝内裤。两根肥厚的手
指隔着布料在她阴部揉起来,苏曼青低哼一声,腿不自觉夹紧了些。
我呲着双眼,起伏的胸口快要被怒火撑裂,恨不得冲上去揍老金一顿,可陈
子昂大手死死压着我肩头,让我不能妄动。
苏曼青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l`t`xs`fb.c`o`m复杂,像在求我走开,又像在认命。她冷声说:
「小瑜,你出去,这事跟你没关系。」可她压不住嗓音里的颤抖,就像戏台上断
了弦的哭腔,让我一阵心痛。
陈子昂没好气道:「别在这儿碍眼,跟我走。」他拽着我往外拖。我回头一
眼,苏曼青被老金按在沙发上,旗袍被扯到腰间,露出她白花花的臀部。老金的
手已经伸进她内裤里,掏弄得她仰头娇喘。
门关上时,苏曼青压抑的呻吟和老金猥琐的笑声,无不像刀子似的剜过我耳
朵。
陈子昂把我扔在会所门口,点了根烟:「别多管闲事,她卖不卖,不是你能
管的。」说完他钻进车里,油门一踩跑了。
我没走,失魂落魄地蹲在锦绣堂门外守了一宿。夜风吹得我脸发麻,手脚冻
得像冰,满脑子都是她被老金糟蹋的画面。
天蒙蒙亮,老金终于出来了,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嘴里叼着烟,哼着小曲上
了辆奔驰。我咬着牙想冲上去,却硬生生忍住,我知道自己根本动不了他。
我转身跑进会所包间。包厢门半掩着,地上散乱地扔着内裤、胸罩和高跟鞋。
苏曼青瘫在沙发上,旗袍被撕得稀烂,胸前两团白腻的乳房颤巍巍露着,乳头红
肿不堪,像是被狠狠拧过,乳肉上还有老金留下的牙印,赤裸的皮肤满是青紫印
和抓痕,腿间黏糊糊的液体干涸成斑。
她头发散乱,眼角挂着泪痕,像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空气里一股混着
香水
味、酒气和体液的腥臊,刺得我鼻子发酸。
我扑过去,声音抖得像筛子:「苏姐,苏姐你怎么样?」
她慢慢转头,看到是我,眼泪刷地流下来:「小瑜,你怎么还不走?姐脏了,
别看我……」她嗓子嘶哑,想推我,手却软得抬到半空又跌下。
我含着泪,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咬牙道:「我带你走,别待在这
儿。」她没力气动弹,只是靠在我怀里,低声呢喃:「小瑜,你好傻,干嘛管我
……」
我没再说话,抱着她出了会所,拦了辆出租车回了她家。我把她抱进屋,放
在床上。她蜷着身子,看得我心像被撕开。
我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擦身子,她闭着眼,喘息微弱,像在忍痛。我擦到她私
处时,她身子一颤,低哼一声,眼泪又滑下来。
我轻声说:「苏姐,别怕,我在。」
她睁开眼,眼神`l`t`xs`fb.c`o`m悲戚地看着我,哑着嗓子说:「小瑜,你不要再对我好了,
我不值得。」
我对她说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随后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她。
她渐渐睡过去,呼吸平稳了些,可眉头还是皱着,像在梦里也逃不出噩梦。
我攥紧拳头,满脑子都是老金那张猥琐的脸和她被蹂躏的画面,可我什么也做不
了,直到如今只能这么陪着她,让她喘口气。
当天下午,我醒来时,苏曼青坐在床边,裹着一条薄毯,眼神`l`t`xs`fb.c`o`m空洞地盯着窗
外。夕阳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出她憔悴的轮廓。
她手里捏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指尖微微发颤,像在压抑什么。
我起身问:「苏姐,你还好吗?」
她转头看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好,能有多好?」
我沉默着,不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她。她忽然叹了口气:「小瑜,你该走了。
这摊浑水不适合你淌。」
我上前一步:「我不走,我说过要帮你的。」
她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帮我,说什么傻话,你知不知道我欠了多少钱?」
她掀开毯子,露出昨晚被蹂躏的痕迹,像在嘲讽自己。
我盯着她,沉声道:「我不管你欠了多少钱,我只知道你不该自暴自弃。」
她眼角微动,沉默片刻,又轻描淡写地说:「小瑜,姐这辈子就这命,戏子
嘛,不就是给人玩的?」
我听了这话,心像被刀剜了一块,悲愤地看了她许久,想看她这话到底是真
心的还是在赌气,可我什么也看不出来。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跟我沟通,只能留下
一句「你照顾好自己」就从她家里离去。
后来我忙着工作,有段时间没去找苏曼青,听人说她的债越滚越大,剧团的
演员也一个个离开,有人去了横店跑龙套,有人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