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
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可第六
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
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
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
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
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
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晚上九点,我站在沈家的门前,和一个星期前一样。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
说:「进来,脱光衣服。」
我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膝前的地毯:「趴着,把屁股抬高。」
我咬着牙照做了。那种姿势,我已经不陌生。
他戴上了手套,手指按在我后穴上时,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他没有马上进入,而是低声问:
「是不是每天都自己做了?」
我红着脸,轻声说:「……嗯。」
「很乖。」他轻笑,「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净。」
第一根手指滑进去时,我只感觉微微胀,却没有一点阻碍。
我羞耻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扩张。
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
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ww^w.dybzfb.c^o^m。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
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l`t`xs`fb.c`o`m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
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
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
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
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