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
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
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
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交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干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妇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
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
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头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深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头。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深探、听指令,像个乖巧
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
道口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口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头,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
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肛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头。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屁股,任他戴上润滑指套,将手指从后方滑进那熟悉的
通道。
我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却没发出声音。
「肠道通畅,无紧缩抵触,接受度极高。」
我听着他的诊断词,整个人快要炸开。
最后他脱下手套,看着沈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排卵周期稳定,子宫状态良好,阴道弹性佳,肛门肌群
顺从度高。」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
「是一具很适合受孕的优质母体。」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是因为他用「母体」来称呼我,还是沈听完后露出的那种……微笑。
检查结束,我穿回衣服时,手都在抖。
可我发现,我的内裤早已湿透。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回想那句评语:
「适合受孕。」
不是说我健康,不是说我适合当妈妈。
而是说我是一具合格的繁殖用身体。
我知道,沈不会让我「为丈夫生孩子」。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要的,是属于他的孩子,是从他调教过的身体里生出来
的后代。
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我今晚……一定会再自慰一次。
简柔2024年6月19日
2024年6月26日,星期三
今天晚上,他射在了我体内——毫无阻碍、毫无避孕。
而我……跪在他的床上,一边流泪,一边夹紧身体,不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
西流出来。
医生上周说,我排卵周期稳定,26号左右是最佳时机。
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整整一周,他都没再联系我。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检查,只是个羞辱手段。可今天下午五点,他发来一句话:
「今天是时候了。」
短短六个字,却像一纸命令。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关掉电脑、打卡、冲出公司。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提前清洗了身体,灌肠、冲洗、刮毛,一丝不剩。
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白色棉质衬衣、黑色短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腿夹得很紧,心跳快得发抖。
我不是去被操。
我是去——让他把自己的精液,种进我的子宫里。
到他家门口时,我几乎连门铃都不敢按。
可门早就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光,看了我一眼,说:
「脱衣服,爬上床,趴着。」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把所有衣服脱下,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像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对着他。
他没有前戏,没有命令,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直接进入了我。
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炸开。
他比平时更粗暴,像在用身体确认:这具肉体是否真的准备好「繁殖」。
我被顶得呻吟不断,眼泪流到枕头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