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涂能感觉到阳精随着自己身子抖颤,一股一股有力的喷在身下尤物的宫心
深处,到此为此他已经是无力再做什么了,此刻的白芷也早已失去了意识,墨涂
无力地趴在白芷的软嫩身子上呼出了一口浊气。
而就在他一口气吐出,最为疲惫没有提防之时,少女花径深处蓦地涌出一丝
寒意,像只阴险的蚊子似的,在那还在毫无防备喷吐阳精的马眼上狠叮了一口,
寒意从马眼处钻入,旋即逆流之上直指心脉,墨涂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失去了意
识,昏倒在了饱受他一夜摧残的女体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哪里?我方才好像是在和芷儿欢好?墨涂迷迷糊糊,一
睁开眼跃入眼帘的是周身上下纠缠环绕的黑色雾气,尤其是一团粘稠浓郁的雾团
高高的横亘头顶上方,一派居高俯视的模样。
这上下混沌的世界…这粘稠的黑色雾气…这派场景如此熟悉,倒不是第一次
面对了,这是…?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心魔妄动,浊秽沉沦。吾心如镜,纤尘不染。正气
浩荡,邪祟无侵。清心守神,抱元归一。邪魔退散,道炁长存。|@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有过一次经验
的墨涂意识到自己再次坠入了识海世界,面临一次新的心魔夺舍,旋即没有一丝
一毫的犹豫,二话不说直接轻车熟路地运转起清心镇魂咒。
随着低沉的咒言声响起,原本静滞不动的黑色雾气像是被刺激到一般上下翻
涌舒展,速度不快不慢,好似在与咒言声相和一般。
墨涂紧闭双眼只顾行功,不多时以运转完一个小周天,睁眼才发现身周那片
粘稠黑雾并没有如上次一般被快速驱散变淡,而是依旧在舒缓的翻滚涌动,怎么
这次清心镇魂咒不灵了?墨涂心中一下凉了半截,一时不知该继续行功还是另寻
他法脱困。
似乎看出了墨涂心中的犹豫,雾气猛地一涨,接着一个念头猛然在其心中涌
现:「小子,怎么不继续了?再来两段,本座爱听。」
墨涂心头一震,这种感觉极为怪异,不是什么声音话语,而是像在梦境中一
样,不消什么言语,直接刻印在自己的识海心间。
人的识海涉及到人的元神,一向虚无不可捉摸,据墨涂所知唯有在真罡境之
上的灵台境武者,灵台清明方才有能力做到这般直接传语入心,结合当日合欢宗
魔祭之事,来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在这位大能面前,自己这区区化元中期
的修为委实不够看,今日怕是难以善了。
「继续啊…啧。」那道意念催促了几声后,仿佛有些不耐烦了,感受到那道
意念的情绪变化,四周的黑雾剧烈涌动,收缩成一团,接着这团一人大小的黑雾
就在墨涂眼前凝聚出了手脚肌肉…
在清心镇魂咒不起效用的情况下,墨涂依旧小心戒备的看着这团粘稠雾气一
步步借体化形,在伸出手脚四肢后,再进一步凝出眼耳口鼻等五官,但让墨涂惊
愕的是,那逐渐清晰的五官相貌竞与自己一般无二。
不错,一般的高大身形,一般的五官相貌,就连赤裸的身躯下晃荡的那条累
累垂垂的物什,也与自己一般尺寸!
那黑色雾气凝聚而出的黑肤「墨涂」笑了笑,一指点来:「你不通刻念之术,
这般与你对话总该习惯几分了吧?唔,你灵台混沌,让本座帮你一把!」
随着黑肤「墨涂」一指点出,原本就小心戒备的墨涂心道不好,正要躲闪避
开,却忘了在识海中自己无体无形,却是无从闪避,被那凌空一指遥遥点中。来
不及反应,墨涂只觉得自身念头被一只大手捏作一团,在一番搓揉拉伸后,自己
也如那黑肤「墨涂」一般逐渐长出了手脚四肢头颅五官…
这…这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墨涂抬首踢脚,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新长出的四
肢身体,再抬眼看时,那黑肤「墨涂」早已意态悠闲地坐在了一把舒适的躺椅上,
手中举着一只红色小罐不时缀饮几口。шщш.LтxSdz.соm
「坐啊,这是你的识海,就当在自己家,不用跟我客气。」那黑肤「墨涂」
见墨涂愣在原地不由催了几句,朝着旁边的另一张躺椅点指示意,接着举起
手中小罐将那杯中物一饮而尽,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后,将那红罐随手往后一扔,
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声。
眼前之人修为高深,但言语却是极为轻佻,与他的修为身份极不般配,如此
反差产生了一种荒谬怪异感,但墨涂心知双方修为不可以毫厘计,无奈之下也颇
为光棍的大步向前走到与之相对的另一把躺椅前,只不过他可不敢如那黑肤「墨
涂」一般大咧咧躺下,而是如寻常座椅般端坐。
眼见墨涂依言坐下,那黑肤「墨涂」极为满意,左腿一动便想翘个二郎腿,
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黑肤「墨涂」低头看了一眼,哑然失笑道:「你小
子,真是有点东西。」
墨涂面上尬色一闪,接着问出了猜测已久的问题:「阁下便是那位魔皇残魂
前辈了吧?前辈进入小子的识海是有何事?」
双方虽是阵营不同,往常见面便是你死我活,但摄于对方修为,墨涂开口仍
是极为守礼客气。不过这话问的不算错,但却问的极蠢,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侵
入自身识海必有目的,却是绝不会对自己明言,但眼下场面极尽诡异离奇,墨涂
也是问无可问,只能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肤「墨涂」歪了歪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东西,片刻后才回道:「应该是吧,
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睡了千年闷得发慌,既然醒了当然要找个人聊聊。」
如此言语无疑已经承认了自己便是那位开天传说中的大能魔皇残魂,至于魔
皇残魂口中所谓的只是找自己聊聊,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有这么跟人聊的吗?
墨涂看看对方,再打量一下自己,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黑一白的男人,浑身
赤裸裸精条条,各自耷拉着累累垂垂的阳根,相对畅谈,这场面要多诡异便有多
诡异,但墨涂实在不敢大意,忍着不适感继续询问道:「前辈变作小子的模样又
是有何图谋?」
魔皇残魂嗤笑了一声道:「不过是懒得再另行捏一副肉身罢了,图谋,有何
图谋?你小子拿了本座的炉鼎,还有脸面跑来问本座有何图谋?」
炉鼎!墨涂心中有数,毫无疑问指的是芷儿了,自己破坏了合欢宗的魔祭,
将作为最后压轴祭物的白芷救出,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更是破了她的处子之身,无
疑是横插一脚夺走了面前魔皇残魂的采补炉鼎,而魔皇残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