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解释了为何芷
儿身陷合欢宗魔掌之中如此之久,却仍能保留处子之身了,毫无疑问芷儿的处子
元红是为面前的魔皇残魂而留的。龙腾小说.coM
魔皇残魂一眼斜睨而来,玩味笑道:「怎么样,那条4v4*v4v.u母s狗的滋味不坏吧?」
墨涂虽说不知如何面对白芷,那丫头在合欢宗妖人的精心调教下也确实是浪
荡的没边儿,但心下始终对其付出抱有歉疚,魔皇残魂出言如此轻浮羞辱,自是
心中恼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强忍怒火:「前辈如此身份,就不必辱及一个
弱女子了吧?」
魔皇残魂呵呵一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接着大咧咧不客气的点评了起来:
「你小子本钱雄厚,奈何毫无章法,只知道一味使蛮力,真是可惜了你这条巨物。
最为可笑的是到了床上竟然连个洞都找不着,还要让个女人来教你,可惜,
可笑。」
被魔皇残魂当面嘲弄,墨涂心中却满是惊愕:「你…!我和芷儿之间…
你都看在眼里?」
「不错,你怎么炮制那小妞的过程,本座都看在眼里。」魔皇残魂转过头来,
盯着一脸错愕的墨涂一字一句道:「不光是今日,前日你给她破瓜之时,同样如
此。」
「是你!」到了此时墨涂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当日在林中目睹师姐为岳师
兄含根,勾动欲火攻心失去神智,回去之后悍然夺取芷儿的处子之身,全是拜眼
前的魔皇残魂所赐:「是你操控我的神智,强奸了芷儿?」
「呵,你可不要什么都怪我,是你自己本性如此,况且那小妞欲望极盛,便
是不如此,等日后找到机会也会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本座也爱看。」魔皇残魂
招招手,一个白色小箱子油然浮现,信手打开露出其中满满当当的红色小罐,魔
皇残魂取出两罐,随手扔了一罐给墨涂,另一罐则自己捏住上面的小环儿信手拉
开。
墨涂还未发作,便被扔了一个红色小罐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不想那小
罐看似普普通通却涌动着嘶嘶寒气,不及防下吃了一惊。墨涂握着小罐,却是不
敢像魔皇残魂那般大咧咧将其拉开喝下,在这里他绝不会大意到接受其给予的一
饮一食。
「这么骚的女人,总是需要被男人肏的,不是你便是别人,凡夫俗子没有你
这般雄厚的本钱,一个两个可填不了她的胃口,你也不想那小妞被千人骑万人上
吧?」
墨涂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魔皇残魂也不以为意,喝了一口杯中物后自顾自
说道:「你这小子倒确实是天赋异禀,不修习我宗独门双修秘法,也能长出这么
一条巨根。」
言语间,他胯下那条狰狞黑龙变化由心,闻声挺立而起,直直怒耸,魔皇残
魂信手将手中没喝完的红色小罐高举其上翻转倾斜,大股黑褐色的冰寒液体倾泄
而下,浇在那赤裸裸的黑根上,发出阵阵白色寒气与不断幻灭涌现的气泡。
魔皇残魂舒服的嘶了一声,满意的看着在寒气与气泡中兀自顽强挺立的黑龙,
屈指弹了两下,不由赞道:「真是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好东西」究竟是这条与墨涂一般大小的龙根,还是那
小罐中的冰寒美酒了。
静静欣赏片刻后,魔皇残魂再次从箱子中取出一罐美酒,转头道:「怎么样?
你有没有兴趣入我合欢宗门下?」
终于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眼前的魔皇残魂大费周章侵入自身识
海,只怕便是为了这一刻策反自己弃明投暗,虽说双方修为悬殊,若是拒绝只怕
当场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但墨涂多年来耳濡目染接受的人魔殊途,正邪不两
立的观念绝不容许他低头,在内心挣扎许久后,还是让他硬着头皮拒绝:「正邪
不两立,请前辈恕小子难以从命。」
「哦。」魔皇残魂喝了口酒后,轻轻巧巧的几个字漫不经心的从口中吐出:
「那算了。」
墨涂拒绝之词出口之后,本意做好了魔皇残魂一怒之下大打出手的准备,本
是闭目待戮,却没想到迎来的是轻轻巧巧漫不经心的三个字「那算了」,怎么跟
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是为了策反自己,那魔皇残魂特意进入自己识海是为了
什么?墨涂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魔皇残魂,脸上写
满了错愕。
魔皇残魂感应到墨涂错愕的眼神,放下手中畅饮的小罐,一脸匪夷所思道:
「怎么?不就这么算了还能怎么样?你不会长了条大屌,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可
居奇货了吧?」
顿了顿魔皇残魂似乎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真是跟你们那个人皇一个德
行,一个胸大无脑,一个屌大无脑,当年要不是…」
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魔皇残魂到嘴的话语夏然而止。
那壁厢墨涂发现眼前的大能还真是没有一丝一毫招揽自己的意思,方才只不
过随口一提,完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真恨不得在自己的识海中挖个洞钻进去,
赧然道:「呃…这却是晚辈多心了…只是…」
魔皇残魂呵了一声道:「只是什么?又是人皇所谓正邪不容人魔殊途那套么?
我若是告诉你人魔两者殊途同源,你又该如何自处?」
「前辈,此言何出?」墨涂悚然一惊,纯血魔族经历过上古年间的人魔大战
后早已极为稀少,但世上还是有那么几个的,不说其他,合欢宗与妖族共尊的妖
魔之首千眼魔师,据说便是经历过人魔大战的纯血魔族。此外,墨涂还是曾经在
战场上见过一次,形状极为丑恶,若是说人魔同源,那他是决然不信的,但以魔
皇残魂这等大能之士也不至于虚言相欺自己一介后生晚辈…
魔皇残魂懒洋洋道:「哦?我倒是敢说,倒是你…敢听么?」
隐约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一个足以改变自己一生乃至改变整个世界的惊天大
秘,自己简单说出的回答,将影响深远,墨涂只觉得那颗心儿砰砰砰直捶打着自
己厚实的胸膛,深吸了口气:「前辈…但说无妨。」
得到了墨涂的回答,魔皇残魂却是放下手中酒杯,抬首望天半晌默然无语。
墨涂大气也不敢喘,只强忍紧张恐惧静等他开口,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等了多久,一声叹息才悠然响起:「我们终归…都只是玩物啊…」
魔皇残魂的话语声中满是苦涩,像是一坛酝酿千年的老酒,待打开之时才发
现早已酸的发涩,但到墨涂耳中只有满心的困惑和不解。
叹息之后,魔皇残魂话锋急转极为突兀的问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