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案旁那张琴,他认得——是明代传世之器,名曰《松风》,调音清肃,最宜试心。
封子元并未多言,只轻轻解下玉带,正襟而坐,双手一拂,便弹起一曲。
曲为《关山月》,古谱旧调,琴声悲凉却不滞涩,气息沉稳,如马踏黄尘,如剑行夜雪。
音落如钟,沉而不燥,一曲终了,回声犹绕梁三匝。
他收指抬首,眼中隐有期待之色——
却见那女子,自始至终并未回头,甚至未有半句点评。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身姿冷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没说话,也没鼓掌。
只是微微提了一口气。
下一息,她玉门上小腹蠕动,肌肉一紧,那条黑绫丝线瞬间紧绷又放松。
“当——”
十斤青铜玉锤狠狠敲在地上,一声闷响。
紧接着,又是一提——“当——”
锤声清沉,两响如钟,仿佛为这屋中加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封子元心头一震,眼神骤然凝固。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坦然、直接、毫无顾忌地以身体宣示主权。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风雅缠绵,谁料到却像是走进了一场技艺角斗前的肃杀静默。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姑娘……这是何意?”
她红唇轻启,声如冰泉:
“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女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人青睐、春宵入梦,慢慢解裙入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没想到——
25-05-13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文墨风流,全都扫到了一边。
“斗身。”
这两个字说得太轻,却又太重。
重得落在他心口,像是一锤轻轻敲了进去,荡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当然欣喜。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了她裙下那条若有若无的黑绫丝线上——那丝线轻垂于地,尾端的玉锤微微颤着,正轻轻撞在榻下木地板上,“叮……叮……”声声如钟。
十斤玉锤,还挂在她阴穴之下。发;布页LtXsfB点¢○㎡
封子元喉头一紧。
这女子分明是将床上之术练作了武功。
她今晚不是来迎客,是来下场交战。
他不是艳遇,而是挑战。
“这不是斗文艺……也不是斗武艺……”
“这是——斗床艺。”
不过,想到听雨楼过往的传言——
那些曾被冷燕点名接待的男子,大多气虚三日、腿软七天,却个个笑得春光满面,甚至愿再花重金续缘。
有人说她榨得狠,有人说她箍得紧。
可没人说过:不爽。
封子元明白了传言的来由,感叹:这玉穴还是紧一点的好~
男人抬眼望着那女子,眼中带着几分戏意,也带着几分真实的迷惘与躁动:
“斗身……怎么斗?”
他语气沉稳,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被撩拨起的欲望之火。
“姑娘恕我冒昧,您裙下挂着那物件……莫非,是用玉穴之力提起来的?”
他说到“玉穴”二字时,终究还是稍稍低了头,耳根泛起一层浅红。
冷燕闻言,忽地一笑,笑声清脆中带着一股不屑的趾高气扬:
“哈哈——你倒还算有眼力。”
冷燕抽了抽正在阴下悬挂的玉锤。玉锤在腿间微微晃动。
“没错,那正是我玉门所提。十斤铜锤,这重量还不够我热身的。”
封子元瞪大了眼睛盯着女人裆中丝线,心里微微发寒,内心感叹,这个姑娘阴穴有点绝活。
她转身,裙摆一荡,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地轻响一声,女人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人心。
“我和寻常青楼女子不一样,今日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头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破了这一关。”
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
这话说得肆无忌惮,毫无遮掩,房中香火未熄,却仿佛比熄灯更有压迫感。
封子元只觉喉头发紧,一股燥热直冲脊背。
他原以为,这一夜不过是文人艳会,诗词之间试情致,哪料竟变成了这样的性斗技场。
本该是“几轮诗酒,渐生香意”,却变成了“起手即战、玉门夹锤”,毫无过渡。
这女子,不但艳绝,且战意昭然。
他一时羞臊,也一时兴奋,心底某种古老而本能的挑战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冷燕……果真是个狠角色。”
他走近一步,死死盯住被丝线吊着的玉锤,脸颊已微红,低声道:
“那……在下便失礼了。”
冷燕倚榻而坐,双腿分开,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失礼?你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与我斗身?”
封子元咬了咬牙,弯腰探手。
他蹲下身姿,眼神欲望又止得望向那丝线延伸深处,细嫩光洁的玉门双唇中一缕黑线伸出,末端处丝线有阵阵荧光,那是穴内汁水所致,他手指握住那缕黑绫丝线,触感温润柔顺,略有余香。
他尝试轻轻一拉——
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他加了点力。
锤轻轻晃了一下,但丝线毫无扯出之意,反而能清晰感到那锁阴珠嵌得极深,似被某种收束的柔韧力量牢牢锁在女子阴道之内,仿佛一团湿润却绷紧的绸缎死死咬住,毫无间隙。
他眉头微皱,呼吸略重。
冷燕叉腰低头,看在眼里,眸中一闪,语带轻笑:
“怎么,拉不动?”
“我可是练了四年锁阴术,这点锤力,还不算什么。你若想和我上床,你可要使点功夫。”
封子元手上一顿,面上羞意一闪而过,却很快被一抹不服压下。
冷燕轻轻往后一仰,双腿微收,玉门骤紧,整个人像进入某种静定的战斗状态。
封子元并没有动用真气。
他当然知道,无论这女子修得多深,锁住这铜锤的,终究是那处温润娇弱、血肉所成之地。
若是强扯,真气运错,岂不是要伤及女子玉门、毁其穴肉?若是拉狠了扯下几丝肉皮也是不好交代的。
他本没打算较真。
他以为这只是冷燕的某种“情趣试技”,或许是她惯用来挑逗男人的小伎俩。
他试着更用力些,手臂肌肉鼓起,握住丝线下的玉锤,狠狠下拉,丝线紧绷微颤,却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