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性的眼睛,那轻佻而带着侮辱意味的触碰,还有那
赤裸裸的、将她的尊严和前程踩在脚下的威胁……一幕幕,如同梦魇般清晰地浮
现在她眼前。
她原以为,那夜的噩梦已经过去,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琏二爷就不会再来纠
缠。
却没想到,今夜,在这游廊之上,她竟然又撞上了这个煞星!
而且,看他此刻那冰冷的眼神和嘴角那抹危险的笑容,分明是余怒未消,甚
至……还带着几分旧事重提的戏谑和恶意!
「二……二爷……奴婢……奴婢……」
袭人吓得魂飞魄散,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着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来。
她那双原本还算灵动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无助,如同被猎人
盯上的小兽,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更何况,贾琏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堵住了她所有
的退路。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贾琏看着她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嘴角的笑意也愈
发冰冷。
他往前又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几乎呼吸可闻。
袭人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气和男子气息,混合着一种令人
心悸的压迫感,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问你话呢,袭人姑娘。」
贾琏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和一丝刻意的戏弄。
「这么晚了,行色匆匆,是刚从宝玉房里出来?还是……又去哪个主子面前,
嚼舌根子去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暗指之前她向贾母告状之事。
袭人听了,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她知道,琏二爷这是在翻旧账,要跟她算总账了!
「不……不是的……二爷……奴婢没有……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出来
走走……」
袭人慌乱地辩解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她此刻只盼着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这个可怕的男人越远越好。
「出来走走?」
贾琏挑了挑眉,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深了。
「这深更半夜的,风雪又大,袭人姑娘倒是有闲情逸致。莫不是……又想起
了杂物房的好处,特意出来……寻我?」
他的话语越来越露骨,越来越轻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
扎在袭人的心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和绝望。
「二爷!求求您……求求您放过奴婢吧……」
袭人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滚落。
「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以后……一定唯二爷之命是从……求二
爷……高抬贵手……」
她此刻已经完全被恐惧所支配,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顾不得了,只希望
能平息眼前这个男人的怒火,保全自己。
贾琏看着她这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却并没有因此
而消散多少。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
征服欲和施虐欲,更加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
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
微起伏的胸口上。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和暧昧。
「只是……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不是吗?」
贾琏看着袭人那副涕泪交加、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非但没有消散,
反而因为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柔弱姿态,让他心中那股属于男性的、原始的征服欲
和施虐欲,愈发高涨起来。
他伸出手,用那双曾经在杂物房中肆意轻薄过她的手,轻轻地、带着一丝侮
辱意味地,拍了拍袭人梨花带雨的脸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却又刻意放柔了些,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只是那话语中的寒意,却让袭人如坠冰窟。
「你以为,几句求饶的话,就能抹平你之前做过的事?就能让爷忘了你是怎
么在老太太面前搬弄是非,害得爷险些下不来台的?」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袭人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她因恐惧而微
微起伏的胸口上,那藕荷色的绫袄紧紧地贴着,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想要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沙哑和暧昧,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温柔。
「只是……我的好袭人,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让爷瞧瞧你的悔过之心,不
是吗?」
说着,贾琏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假山石的后面。
那是一个更加幽暗僻静的角落,被高大的假山和茂密的冬青树丛遮挡着,即
便是有人从游廊经过,也难以发现里面的情形。
袭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二……二爷……您……您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恐惧和颤抖。
贾琏没有回答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便不容分说地
抓住了袭人的手腕,将她往假山后面拖去。
「啊!二爷!不要!不要啊!」
袭人吓得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贾琏的钳制。
但她的力气在贾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贾琏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拖到了假山石后面那个昏暗的角落里。
这里的光线比游廊上更加幽暗,只有远处灯笼透过来的一点点微弱的光晕,
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轮廓。
寒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更添了几分阴森和诡异。
贾琏将袭人抵在冰冷的假山石壁上,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完全笼罩。
「好袭人,别怕。」
贾琏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但那双在黑暗中闪
烁着幽光的眼睛,却如同饿狼一般,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爷只是……想和你好好聊聊,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