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碰了碰杯,一口气喝光了那杯烈酒。我知道酒精并不能真
正让身体变暖,但它确实让人感觉温暖。
“呃,真恶心!”妈妈皱着眉头说,“不过,寒意已经消退了。我迫不及待
想回家放松,但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开始。”
“同意。我只是想逃离这场雪!”我考虑再倒一杯,但想到在恶劣天气下酒
后驾车,就感到害怕。
妈妈几乎能读懂我的想法,这在她身上并不罕见。“你确定能开车吗?我愿
意——”
“是的,妈妈。”我翻了个白眼。“我答应过要开车回家,这样你就可以在
车里睡觉。这就是我要做的。”
妈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仿佛试图通过视觉察觉任何醉酒的迹象,但最终对
她的检查结果感到满意。“如果你这么说,亲爱的。”
“我就是这么说的。”我自信地炫耀道。“现在快把那肥屁股塞进车里,咱
们赶紧出发!”
妈妈嗤笑一声。“你这个小伙子,别忘了我记得小时候你有多喜欢这个大屁
股!”
她说的没错,而且经常提醒我。我小时候是个爱摸爱抱的孩子,而她作为世
界级的纵容者,承受了这一切。小时候,我总是抱着她、亲吻她、拍打她的丰满
臀部,甚至偷看她的裙底。这些都是母亲们为了儿子忍受的那些不那么正常的事
情,对吧?我们一直都很亲密,但随着我长大,这种关系必须改变。
当我还不懂事的时候,这可能很可爱,但这种行为在成年后变得越来越不合
适。在我看来,我和她亲密无间没什么问题,她似乎也同样感到轻松自在。唯一
阻碍我们的是显而易见的社交污名。
说到社交污名;爸爸一直不喜欢我们的关系。他不喜欢我们两个那么亲昵。
无论是出于嫉妒,还是担心别人会怎么想,我从未弄清楚。
我们变得如此亲密,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界限,以至于妈妈偶尔发现我在自慰
时,总是以笑声带过。我知道我应该感到羞耻,但如果我说这没有让我感到一丝
兴奋,那我就是在说谎。我向妈妈展示自己成长的痕迹,这让我感到兴奋。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我会以为她的突然打断正变得越来越频繁。她急忙关
门并转过头去的冲动越来越微弱,而我内心的一个小声音告诉我,她故意停留更
久是为了看个够。这个想法在我看来荒谬至极,但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显而易见
却荒诞的解释——妈妈喜欢我的阴茎。
根据朋友们讲述的故事,被当场抓包本应是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件。但对我与
妈妈而言,这很快成了她想给我难堪时惯用的调侃对象。
“我要回房间学习了,”我会说。
“好的,亲爱的。别在里面把鸡巴扯断了!”妈妈会回应。
我从未说过这是高雅的事情,但它让我们发笑。
有几次,我甚至试图通过当场抓住妈妈来平衡局势,但她从未放松警惕。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多年前,在她因看到我用袜子做某事而大笑后,我曾评论道:“你在笑什么?
你自己也做过!”对自己的母亲提出这样的指控,真是不冷静。
“我当然做过,亲爱的。”她用一种时不时在我脑海中回响的语气说道,
“但当妈妈做的时候,比用长筒袜浪漫多了。”
我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是啊,没错。我真想看看,妈妈。”
“哦,你——”她像被车灯照到的鹿一样愣住了,似乎需要时间消化我刚才
的话。“你……想看我做那事?”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但妈妈出门时那副狡黠的笑容告诉我,她并未因此感到
困扰。以她的性格,肯定乐于趁机戏弄我,让我难堪。然而,我为此自责了数周。
这不是我乐意重温的记忆。
雪花在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倾泻而下,我的夹克里塞满了冰冷的蓬松棉花。我
无法从走廊尽头看到那辆货车,只能跟着妈妈在暴风雪中若隐若现的背影前行。
我盯着她巨大的臀部,看着她蹒跚地走向汽车,而我像一只痴情的狗狗一样
跟在她后面。我的手臂上满是要带回城市的杂物,堆得那么高,我不得不努力才
能越过顶部看到前面。
“再走几步就到了,”妈妈欢快地说,“最后一次问你,你确定不想让我开
车吗?”
“我确定,妈妈。”我等着她打开后备箱,好把东西放进去。
由于我们的笨拙,我们决定租一辆大型白色货车来装东西带回家。当我们到
达小屋时,发现其实没那么多东西需要运输,所以租货车的费用基本上是白花了。
开玩笑地说,我提议睡在货车后部以充分利用租车,但妈妈指出,一旦太阳
落山,我们肯定会冻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我可不打算用我儿子来取暖;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祖
先发明
了火……”她开玩笑地说。
我认为这并非我们这个物种采用火的精确原因,但缺乏勇气反驳。从小屋走
到货车短短一段路程已让我浑身发抖,不想多待一秒钟。
恶劣的寒风扑打着我的鼻子,将其冻成难看的粉红色。每一片雪花都像砂纸
般磨蚀着我的皮肤,留下冻伤的痕迹。它们威胁要将我磨成粉末,除非我找个地
方避难。
出于自负,我忘了带帽子……或围巾、手套,或者……是的,我确实准备不
足。幸运的是,我拥有的睡袋专为极寒温度设计,所以整个周末的睡眠都相当舒
适。多年前我以大幅折扣购入它,此后一直使用至今。
睡袋内衬带有某种热反射材料,使袋内空间如同温室般保温。它能锁住热量,
但若穿着衣物入睡则效果不佳。在家时我总是穿着t恤睡觉,但在睡袋里必须脱
至内衣才能充分发挥其热能循环功能。
小屋里有足够的床单和被子,但睡在那个我用了近十年的睡袋里,总有一种
独特的温馨感,所以我总是带着它。而妈妈甚至没有睡袋。
由于当地气象员对气象图的解读过于草率,我们对这场规模如此之大的暴风
雪完全没有准备。我们在北方停留的时间越长,回家的路程就会越艰难。
如果能的话,我们本想在苏必利尔湖过夜,但所有能产生热量的设备都已拆
除并关闭,为冬季做准备。我们只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要么待在那个很快就
会变得和周围空气一样寒冷的小木屋里,要么在狂暴的雪暴中忍受漫长的返程。
我们选择了后者,却不知此举正迈出改变我们关系的第一步。
当我瘫坐在驾驶座时,妈妈已经沉浸在她的书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