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然后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她将剩下的一筒面条全放进锅里,坐在一旁静静等着。老四很晚才回来,一边掏钥匙开锁一边打着手机,忙忙碌碌的。
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却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等待他们的宴席就是两碗淡如清水的面条,长长的,细细的,不牵挂丝毫的杂物。
“老四,回来了?”丹丹站在门外。
“哦,刚回,今晚你挺早的。”老四里吐着酒气。
丹丹看看手腕上的表:12:15
“还生我的气吗?”丹丹*在门旁,手指在门板上“哒哒”地敲着。
“生气?生什么气?!”老四摸了摸后脑勺。
“那天跟你开玩笑的。”
“那事啊,早忘了,嘿嘿,哎,要是真的占了你便宜,你是不是非揪上我去趟公安局?”老四露出黑黑的牙齿。
“用不着警察,我当场就毙了你!”丹丹走进屋习惯地擂了老四一拳。
“哈哈哈——毙十回也值呀。”老四挺起排骨架,无所畏惧的样子。
从前的老四完整地重现在丹丹的面前,泪水盈满了丹丹的眼眶,她失控地扑到老四的怀里啜泣着:“我要走了,老四,我要走了……”
老四轻轻扶着她耸动的肩膀,惊诧不已:“怎么了?去哪?”
“我要搬走了……”丹丹恢复了平静,从老四怀里抽开身子。
老四明白过来,丹丹是要搬家。
“搬走好……咱老爷们住在这还能忍受,像你这样的……”老四支吾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我咋样?”
“美……美坯子。”
“咯咯咯——”丹丹涕为笑,她第一次听到老四赞美自己。
老四心复杂地吃完丹丹给他下的最后一碗面条。
娘的,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