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咖啡。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乌青,眼神空地望着窗外。身体
处残留着被过度索取的酸胀感,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被掏空般的疲惫。更让她如坐针毡的是,昨晚偷偷溜去小凯家那场彻底失控的、打
所有规则的疯狂
,以及…那两次毫无保护的内
。避孕药的盒子就放在手边,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提醒着她可能存在的可怕后果。
门铃响了。陈芳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吸一
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王莉。她同样脸色不佳,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一丝冰冷的怒意。她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似乎想遮住脖颈上可能存在的痕迹。两
目光在空中相遇,没有往
的虚伪客套,只有一片死寂的尴尬和无声的指责。空气仿佛凝固了。
“进来吧。” 陈芳侧身让开,声音涩得像砂纸摩擦。
王莉一言不发地走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哒哒”声,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她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姿态带着疏离和压抑的怒火,双臂环抱在胸前。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沉重得让窒息。咖啡的苦涩气味似乎也凝固了。最终还是王莉先开了
,声音冰冷,像淬了毒的刀子,每一个字都
准地刺向陈芳最羞耻的角落:“昨天下午,我本来想回家放东西。”
陈芳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指节发白。
“结果,” 王莉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钉在陈芳脸上,“在我自己家的门厅里,听到了非常…彩的现场直播。” 她刻意加重了“门厅”两个字。“陈芳,你可真行啊!不是约定的时间,偷偷摸摸跑来,勾引我儿子?还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
听不见是吧?‘
烂阿姨的骚
’?‘用
灌满子宫’?呵,真是好一个‘
教育’!你教得可真够彻底的!连套子都省了?!”
陈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揭穿的恐慌让她浑身发抖,血冲上
顶。她猛地抬起
,眼中也燃起了被反咬一
的怒火:“你凭什么只指责我?王莉!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你昨天去哪了?小宇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他身上那
…那
浓得化不开的、不属于家里的沐浴露香味是哪来的?!还有你!你脖子上的高领毛衣遮什么?你敢不敢露出来看看?!”
王莉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环抱的手臂收得更紧,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愤怒和一种被戳穿的狼狈取代:“我去哪了?我去替你儿子‘辅导功课’了!就在你儿子身下‘辅导’的!就在这客厅的地板上!他在我里面的时候,叫得可不比你小声!‘
满阿姨的子宫’?‘给阿姨生孩子’?陈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真是青出于蓝!你满意了?!”
“你…你无耻!” 陈芳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想砸过去,“你竟然…你竟然去勾引小宇?!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们说好的规则呢?!只针对对方儿子!你这是在报复!赤的报复!”
“规则?” 王莉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心维持的优雅
然无存,“规则早就被你踩在脚底下了!是你先偷偷摸摸去找小凯!是你先打
了时间!是你默许他不戴套!内
很爽是吧?被年轻
灌满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你有什么脸跟我谈规则?!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不过是让你也尝尝同样的滋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让他内
在我里面是什么感觉!”
“你混蛋!你就是为了报复!你毁了我儿子!” 陈芳再也忍不住,积压的恐惧、羞耻和愤怒彻底发,她尖叫着扑上去,狠狠推了王莉一把。
王莉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撞在沙发扶手上,心盘起的
发散落下来,她也彻底撕
了脸,反手就抓住陈芳的
发,尖利的指甲划过陈芳的脸颊:“我毁了他?是你自己先毁了我的计划!毁了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信任!你这个虚伪的贱
!”
两个平里在家长会上优雅得体、谈笑风生的陪读妈妈,此刻像被
到绝境的困兽,在客厅里撕扯、扭打起来。昂贵的真丝衬衫被扯
,露出底下暧昧的痕迹;
心打理的
发被抓得凌
不堪;恶毒的咒骂和粗重的喘息取代了往
的客套寒暄。她们发泄着积压的愤怒、被背叛的痛苦、对失控的恐惧,以及内心
处那无法言说的、对自身沉沦的厌恶。
“够了!都给我住手!” 一声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尖叫从陈芳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猛地挣脱开,踉跄着后退,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板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我们…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的声音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厌,“看看我们…像什么样子…泼
…疯子…为了…为了这种事…
”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王莉心的怒火。她看着坐在地上捂脸痛哭的陈芳,看着自己身上被扯
的衣服和手臂上的抓痕,看着这满地狼藉,一
迟来的、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也无力地跌坐在对面的地板上,双手捂住了脸,压抑的啜泣声从指缝中漏出。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压抑的哭声和粗重的喘息,以及一片狼藉的沉默。过了许久,哭声才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完了…全完了…” 陈芳抬起,脸上泪痕
错,眼神是疲惫到极点的空
,“我们…我们彻底搞砸了…小凯…小宇…他们…他们已经被我们彻底点燃了…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也关不上了…”
“避孕药…我吃了…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陈芳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看向王莉,“你…你呢?昨天…小宇他…”
王莉放下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是巨大的恐慌:“我…我昨天…太混了…太…太投
了…忘了…安全期…也…也不准…” 怀孕!这个她们最初最恐惧的后果,此刻像达摩克利斯之剑,冰冷地悬在两
顶!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眼中的恐惧,第一次感到了同病相怜的绝望。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王莉的声音充满了无助,之前的强势和报复心然无存,只剩下一个恐惧的母亲。
“还能怎么办?” 陈芳抹了把脸,眼神里强行凝聚起一丝理智,尽管这理智显得那么脆弱,“事已经发生了。我们…我们得收拾这个烂摊子。至少…至少得保证他们不去外面
搞,染上病,或者搞大别的
孩的肚子…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彻底毁了孩子!”
王莉沉默地点点,巨大的现实恐惧和作为母亲的责任感,终于艰难地压倒了那扭曲的欲望和报复的快感。她们最初的“教育”目的——引导儿子安全释放欲望——虽然被她们自己践踏得面目全非,但此刻,这似乎成了唯一能抓住的、聊以自慰的稻
,一个必须死死抓住的借
。
“他们…现在就像两被放出笼子、尝到血腥味的小狼…” 王莉苦涩地说,声音沙哑,“
力旺盛得可怕…一次根本满足不了…小凯昨天…连着要了我两次…” 她没再掩饰,这已经是她们共同的困境。
“小宇…也是…” 陈芳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难堪的承认。她想起昨晚小凯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力,身体
处又是一阵酸软和…一丝不该有的悸动。她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两再次陷
沉默,空气中弥漫
着尴尬和一种沉甸甸的、被命运捆绑在一起的绝望。
“所以…我们…我们还得继续?” 王莉的声音带着不确定和的疲惫,以及自我厌恶,“用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