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去…去‘满足’他们？像…像两个…固定的…泄欲工具？” 她避开了更刺耳的词汇，但意思明确。
“不然呢？” 陈芳的声音带着一种
罐摔的麻木和无奈，“你有更好的、立竿见影的办法吗？让他们出去找？还是指望他们自己用手解决？你觉得…尝过这种…这种‘甜
’之后，他们还能忍得住只靠手吗？外面的世界…诱惑和危险更多！” 她想起小凯那贪婪的眼神和永不满足的欲望，心底一片冰凉。这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恶
循环。
“可是…安全呢？” 王莉的声音带着更
的恐惧，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小腹，“内
…太危险了！万一…我们承担不起！”
“必须戴套！” 陈芳斩钉截铁地说，像是在立下军令状，也是在说服自己，“这是底线！无论如何，必须戴套！我们…我们不能再犯错了！一次都不能！” 她想起自己偷偷吃的避孕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它。
“还有…时间…” 王莉艰难地补充，眼神复杂地看向陈芳，“必须严格按照约定的时间…周三下午…不能再…偷偷摸摸…一次都不行！” 这是对陈芳的警告，也是对自己的约束。
陈芳点了点，脸上火辣辣的，这次是纯粹的羞愧：“嗯…时间…地点…都要固定…就在各自家里…不能再失控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恳求，“还有…我们…我们之间…不能再有…那种…报复…” 她指的是王莉去找小宇的行为。
王莉眼神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最终也沉重地点了点，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好…为了儿子…我们…我们得控制住自己…不能再…越界了…过去的…就…就让它过去…” 这“过去”指的是她们互相的报复行为，但那些记忆和身体的感觉，真的能过去吗？
两
达成了脆弱的共识。这共识建立在巨大的恐惧、对现实的无奈妥协和对儿子未来的担忧之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种自欺欺的虚妄。她们试图用新的、更严格的规则重新框定这早已失控的欲望漩涡，仿佛这样就能回到“教育”的“初心”，就能洗刷掉那些不堪的记忆。
“那…下周三下午？” 王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确认一个行刑
期。
“嗯…下周三下午…” 陈芳重复着，感觉这个时间像一个即将到来的、
充满未知恐惧的审判。她甚至不敢去想，到了那天，面对小凯，面对自己身体处的渴望，她是否真的能坚守住这刚刚立下的“底线”和“规则”。
王莉站起身，整理着凌
的衣服和发，试图恢复一点体面，但那份优雅早已支离碎。陈芳送她到门
。
在门关上的前一刻，王莉忽然回，看着陈芳，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
绪，有悔恨，有恐惧，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的悲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芳姐…我们…真的能控制住吗？控制住他们…也控制住…我们自己？”
陈芳没有回答。她只是疲惫地、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被抽
了所有力气。门轻轻关上。新的规则如同纸糊的堤坝，而她们心中和少年们体内奔涌的欲望洪流，下一次，真的能被拦住吗？答案，在门关上的瞬间，沉
了更的黑暗。
陪读妈妈：
换儿子 第七章：无法填满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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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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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了，芳姨…” 小凯低，滚烫的唇舌急切地覆上陈芳的脖颈，吮吸着那枚被
底遮盖的吻痕，大手已经熟练地探她的衣襟，隔着薄薄的胸衣揉捏那团丰腴。“想死我了…你的
子…你的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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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无法填满的沟壑
又一个星期三。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讽刺的明媚，透过陈芳家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依旧
致，眉眼间却难掩一丝疲惫和藏的焦虑。她拿起那管昂贵的遮瑕膏，仔细地涂抹在眼下，试图掩盖那挥之不去的乌青。手指在触碰到脖颈时微微一顿，那里，一枚新鲜的、带着齿痕的吻痕在底的覆盖下若隐若现。那是昨晚小凯留下的“告别礼物”，带着少年特有的占有欲和不知轻重的力道。
她吸一气，努力压下心翻涌的复杂绪——羞耻、恐惧、一丝隐秘的期待，还有那沉重的、名为“为了儿子”的责任感。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只有她和王莉的加密聊天群。
“准备好了吗？” 王莉的信息几乎同时跳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意义不明的表符号，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
“嗯。” 陈芳只回了一个字，指尖却有些发凉。她
站起身，走到儿子小宇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小宇，起床了吗？” 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温和。
门开了，小宇穿着睡衣，睡眼惺忪，但看到母亲心打扮的样子，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兴奋。“妈，今天不是周三吗？你又要去那个…社区组织的‘妈妈成长沙龙’？”
“是啊，” 陈芳努力维持着自然的笑容，心脏却在胸腔里擂鼓，“今天活动时间比较长，可能要到晚上才回来。你王莉阿姨会过来照顾你，给你做饭。要听阿姨的话，知道吗？” 这套说辞，她们已经演练过无数次，像一张心编织的、漏
百出的网。
“知道了，妈。” 小宇点点，眼神却飘忽了一下，似乎不敢与母亲对视。他当然知道“王莉阿姨照顾”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刺激、隐秘羞耻和无法抗拒的渴望。他身体里沉睡的野兽，每到周三就会准时苏醒，躁动不安。
“嗯，乖。” 陈芳伸手想摸摸儿子的，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妈妈走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城市的另一端，王莉也完成了同样的“告别仪式”。她站在玄关，看着儿子小凯。少年高大健硕，穿着篮球背心，露出的手臂肌
线条流畅，充满了青春的
发力。他眼神灼灼地看着母亲，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侵略。
“妈，今天‘沙龙’又开一天？” 小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嗯，很重要的活动。” 王莉强作镇定，避开儿子那仿佛能穿透心的目光，“你陈芳阿姨会过来。冰箱里有吃的，别老点外卖，不健康。” 她的叮嘱显得苍白无力。
“放心吧妈，” 小凯咧嘴一笑，露出一白牙，“我会‘好好’招待陈芳阿姨的。” 他把“好好”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的火焰让王莉心一悸，一
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某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两个
，在各自的小区门，坐上了驶向对方家方向的出租车。车窗外的城市喧嚣依旧，她们却像两个奔赴隐秘战场的士兵，内心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恐惧和一种被欲望催生的、病态的亢奋。
陈芳家。
当陈芳用钥匙打开王莉家的门时，小凯已经等在客厅了。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上身赤
，年轻健美的躯体在阳光下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看到陈芳进来，他眼睛一亮，像锁定猎物的豹子，几步就跨了
过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