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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讯号而已。
第20章 嘴硬,是她最后的盔甲
第一下皮带落下的声音,比戒尺还沉。
不是尖锐的“啪”,而是一种闷响——带着皮革的重量,扎扎实实地往里砸。
她整个向前一震,牙齿差点咬到舌
。
呼吸了两拍,但她还是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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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紧接而来,正好落在刚刚戒尺划过的痕上。
疼痛象是被打开的水闸,一一
往神经里挤。
她死咬下唇,手掌撑在桌面,指甲快要嵌进木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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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下、第四下,她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力道。
皮肤像在燃烧,眼睛一片蒙。
喉咙里有声音,一直想往外冲,但她硬生生压回去。
她不知道这种反抗意义是什么。
只知道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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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川看着她,停了一下,声音冷
静地落下:
“你有什么想说的?”
她不答。
连呼吸都断裂。
“我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语气不重,但那个停顿,像警告。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咬得更紧,鼻息急促,肩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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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打下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不是尖叫,是那种再也撑不住的泄压声。
她恨自己发出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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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他冷冷开。
“啪——!”
那一下重得让她整个踉跄向前,几乎跪下。
她终于开了,声音
碎到几乎不像她自己:
“够了……我知道错了……够了……你妈的……”
眼泪混着鼻涕整个挂在脸上,她连自己讲了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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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川站在她身后,听完那句话,面无表地开
:“十一次。”
话落,一记更重的皮带声炸开——
“啪——!”
她来不及咬牙,来不及防备,整个直接往前跪倒。
膝盖撞到地板的声音很轻,像一种默认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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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冷冷看着她。
她跪在地上,整个已经被打得像风中残叶。
她没回嘴,也没再骂了。
不是服气,是连开的力气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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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姿势恢复。”
他的语气没变,但每一个字,都像铁规条落在耳边。
她手撑地,咬牙从地上撑起,整个颤着爬回那个该死的位置。
双手撑回桌上,腰弯下,裤子还在脚踝,她感觉自己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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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川站在她身后,再次抬手。
皮带落下。
一记、一记,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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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声音依旧冷静,像在说一句简单的定律:
“如果出恶言是你习惯的肌
记忆——”
皮带又重重落下,她整个猛地一震,额
几乎撞上桌面。
“那我就让痛来覆盖这个记忆。”
又一下,她吸了一气,快要嘶吼却又压下。
“让你以后一张想骂
前,
会先
记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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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生气。
他是在执行一场不容争辩的行为重塑。
她咬紧下唇,牙齿几乎咬了
,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但她知道,那句话会留在她脑子里。
象是被钉进去了。
“以后想骂前,
会先记得这种感觉。”
她不知道打了第几下,只知道自己的呼吸早已跟不上节奏,那种痛已经超过了神经该有的反应,象是一种迟钝的灼烧感,在她整个身后持续扩散。
然后,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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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结束了。
可他没说话,也没让她起身。
他走到她正后方,俯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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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川的手指在她部轻轻抚过。
她吓了一跳,想躲,但又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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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皮肤已经是一片惨烈的色块。
红肿层层堆叠,重叠的地方甚至泛白,像快撑的肿胀组织,边缘还带着一点紫斑,淤血还没完全浮起,但
层组织已经明显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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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站起来走到旁边抽屉,拿出一罐东西。
她转偷瞄了一眼,一罐白色圆形罐,内容物是白色
膏状的东西。
他挖了一坨,走回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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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的那一刻,她全身一抖。
膏冰凉,混着他掌心的体温,抹上那些还在痛的地方,象是一种“比疼痛更令
羞辱的异物感”。
她根本不知道他想嘛。
也不敢问。
也没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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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稳,擦得净、准确、不
费任何一滴,像在处理什么不是
的东西,只是物件、一块需要修复的受损部位。
他擦完,起身,站回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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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开,语气淡得象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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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
馀光看到他拿起那把紫檀木拍,底部轻擦过桌面,声音不大,却像打在她心跳上——比任何话都更清晰。
那木拍,厚实、沉重、边角磨得光滑,象是专为承重设计的工具。
她的胃抽了一下,呼吸也跟着打结。
但她什么
都没说。
她只能重新调整姿势——
因为她知道,“说不”没有任何用。
第21章 规则,是用痛刻进来的
他站在她身后,手中握着那把紫檀木拍。
她已经快撑不住,呼吸紊,腿颤个不停,身体仿佛随时会倒下。
他看得出来。
他知道她离极限只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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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上去。”他说,语气平淡。
她没听懂,抬看他一眼,满脸惊疑。
他指着前方桌面,语气无波地补充:
“全身趴下去,双手平放,顶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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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牙,迟疑,但还是照做。
身体往前趴,整个贴上冰冷的桌面。
重量终于卸下,撑着的手臂得以放松,但那个姿势——刚好让自然翘起,被桌沿卡着,成了毫无防备的最佳角度。
她瞬间明白了。
这不是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