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为了继续打得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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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稳,举起紫檀木拍。
那木比戒尺沉,面积大、打下来的力道不散,而是直接“砸”进皮肤和肌
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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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下落下时,声音闷而重。
“啪!”
她整个弹了一下,嘴里终于压不住,发出第一声真正的哭声——
碎、刺耳、狼狈。
象是那层心理的硬壳,终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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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他站在她身后,语气冷静。
她听不懂。
“第一条规则,说出来。”他重复。
她哭着摇,声音被哽住:“我…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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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落下。
“还不够痛?”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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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泪水窜,终于颤抖着挤出那句话:
“从现在起……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你判断成‘有效’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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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应,只是第二下紧接落下。
她再度惨叫,脸贴着桌面,手指紧抓桌角,水都被打出来了。
“继续。”他命令。
她啜泣着往下说:
“前者,你会回应……后者,你会惩罚我……这就是……我活下去的第一条规
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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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仍旧无地落下,象是在那句话后做的“确认”。
她哭得更大声了,但还是死死咬着规则不敢停。
她知道,如果她今天没背完,他会让她“再重新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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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服从。
她是没得选择。
她讲完规则,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像被火烧过的网。
沈柏川没让她停下。
他的声音落下:
“现在,你自己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挨打。”
她整个僵住。
他站在她身后,拍子还握在手里,没催促,只等她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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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牙,声音微弱,像从喉咙里刮出来:
“早上……赖床,没有马上起来……”
“啪!”
紫檀木拍沉重地落下,她整个抽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
“拒绝执行任务……”
“啪!”
她咬着牙,喉咙抖个不停,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
“拒绝执行惩罚……”
“啪!”
这一下打在前面已经肿得发白的地方,她整个趴在桌上不动了,只剩下哭声。
“……顶嘴……”
“啪!”
她哭声,像失控的呜咽泄了出来,但又硬生生吸了回去。
“……闯书房……没敲门……”
“啪!”
她低着,额
抵住木面,整个
已经像失去支撑一样软了。
“我……做事敷衍……打扫想混过去……”
“啪!”
最后一下落下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哑声哭着撑住姿势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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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川看着她那副模样,没说什么,只淡淡开:
“以上,是对行为的处罚。”
接着,他将紫檀木拍搁回桌上。
下一秒,他从一旁抽出那根藤杖——
细长、黑色,节节分明,长约一臂,尾端微微弯曲,像条准备刺进骨的蛇。
他的声音落得很慢:“现在,我们来处理你那张嘴。”
第22章 结束,才是记得的开始
他手里握着那根藤杖。
他的声音落下:
“你今天骂了十一
次。”
“现在,每一下,自己报数。”
“每一下,说:‘我不该出恶言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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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僵在桌上,肩膀抖得像过电一样。
“我…我不要了……”她声音哑,“你打完了……够了……”
但他只冷冷回一句:
“惩罚要不要结束,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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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抬起藤杖,毫不迟疑,第一下落下——
“啪——!”
声音脆、锐利,像什么东西被活生生劈开。
那不是木拍的沉厚,而是像针穿过肌,带着撕裂感的尖锐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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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猛地一震,背肌瞬间绷紧,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反弹了一下。
痛来得太快,太,甚至让她大脑短暂空白。
空气像被抽,她没有力气尖叫,也忘了呼吸。
就那么撑着,全身僵硬,喉咙里只剩下一声卡住的音。
直到胸传来窒息感,她才猛地吸了一
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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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毫不迟疑地落下:
“说。”
冷得像冬天结冰的水面,毫无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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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还站在那里,等她开。
她颤着声音挤出第一句:
“一……我不该出恶言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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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落下时,她被打到整个再度抽搐。
她哭不出来了,只剩下声带与鼻音撕扯的模糊哀鸣。
“二……我……不该出恶言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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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没听见,只照着节奏继续往下落。
她只能跟着报数,哭、哽、喘、说——回不停。
三、四、五……
每一下都落在同样的位置,象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在撕裂她的忍耐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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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七下,她几乎是喊出来:
“七——我不该出恶言骂
——!!”
那声音已经音,像兽被剥皮的最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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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想往旁边闪,但他一手按住她的背,把她压回原位。
语气毫无温度:
“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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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十——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谁。
眼泪、水、鼻水全沾在桌上。
“十……我不该出恶言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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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让她喘气。
藤杖抬起,空气仿佛凝住。
这一次,他没有再压着力道。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下,也是最重的一下。
不是失控,而是刻意。
他用了他六成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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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那声音劈空而下,象是整个房间被划开了一道缝。
那一下落下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