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咬着牙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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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眼,没马上接过,只问:
“你觉得几下,才能放过你?”
她在心里翻了个
白眼,骂了句“你妈还要我自己判刑是不是”,但嘴上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咬着牙,在心里数了个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的数字,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马上被驳回。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评估什么安全区间,终于轻声说:
“……五下。”
沈柏川挑眉,没说话,只是慢慢抬手,接过她手里那把轻薄的竹戒尺。
他低看了一眼——竹制的,轻,薄,力道不对的话容易断,这原本只是用来热身的工具。
“五下?”他轻声重复了一次,声音听起来像笑,其实一点笑意也没有,“你自己觉得,五下够惩罚你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的错?”
沈柏川站起身,语气不再平淡:
“裤子,自己脱了。”
她边手抖边去拉裤子,那种自己脱裤受罚的羞耻感,又再度布满她脑海。
她脱的很慢,但还是很快到底了。
“双脚打开,弯腰手撑着膝盖。”
脚打开弯腰的时候,她感受到她的私处一凉,这姿势让她毫无保留的都展现在他面前了。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她现在恨不得找动钻了。
沈柏川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给她喘息的空间,直接上手去调整她没有摆好的姿势。
他把她的向后拉了一下,背往下压,用脚伸进她双腿间,把她微开的脚踢的更开了,再把她手臂拉直撑着膝盖上面。
“这才是标准姿势,记好了。”
这一顿作完,她感受到她
大腿到小腿一直线的绷直,重心也有点不稳,私处
露的更多了,瞬间脸到耳根滚烫。
他绕到她身侧,低声问:
“你再说一遍,你觉得,几下能算完?”
她没有马上回答。
这次,她知道不能再报。
“…二十?”
“好。”
他的声音清楚,没有一丝缓和。
她的喉咙一紧,下意识想回看他,却被他一声冷斥:
“看前面。报数,数错、漏数或姿势不标准,我会重来。”
她咬紧牙关,手不自觉握紧,吸一
气。
“啪——”
“一……”
竹戒尺甩下的声音劈得净,薄竹打在皮肤上那种感觉,象是有无数蚂蚁在咬的刺痛,比昨晚的紫檀木拍
沉的痛不一样,全痛在表皮上。
她吸了一气,硬撑着不出声。
“啪!”
“二——”
“啪!”
“三……”声音已经开始颤了,眼眶也红了。
“啪!”
四…五…六…
“啪!”
“二十……”声音已经明显带有鼻音。
她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肩膀一抽一抽地喘气,象是痛,也象是委屈。
沈柏川看着她撑着不哭的样子,没说什么,只低声丢下一句:
“这是今天的第一笔帐。”
接着他放下那把竹戒尺,慢慢走向那包工具,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现在,该来算脏话了。”
第35章 第二笔帐
沈柏川走到那些工具前,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样。
他最后拿起一条皮制长带。
那是一条棕色的真皮制品,质地柔软但沉重,约莫一尺半长,拇指宽,边缘收得极细,正中央隐约可见压印的纹理。掂在手上,有种沉甸甸的力道感,是那种一旦挥下,就会整条贴实在
上的类型。
这种鞭条不是为了留下表面红痕,而是专门皮
,让每一下都刻进肌记忆里。
他转身看向她,语气平稳:
“去沙发那,趴扶手上。”
她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喉咙像被堵住了。
但他没等她动作,只是目光一沉,再次下令:
“现在。”
她咬住嘴唇,犹豫地挪动步伐,一步步靠近那张沙发。
他站在原地,手中皮带轻垂,象是静待审判的刽子手。
等她趴好,他走近,站在她身后,不带任何起伏地宣布:
“十下。报数。”
他抬起手,用了五成力,挥下——
“啪——!”
第一下落下时,她整个弹起来。
那条皮鞭象是活物,带着重量与速度贴上她的,一瞬间剧痛炸开,火辣、
沉,像烧红的铁条贴进骨
里。
她来不及忍,尖叫脱而出,泪水立刻洇满眼眶,几乎是本能地弹起,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整个
退到墙边,双手抱住自己。
“不要……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真的不敢了……”她哭得断断续续,声音里全是求饶。
沈柏川站在原地,只淡淡说:
“这一下不算。”
他低看着她,声音不重,却没有半点温度。
“没保持姿势,
加三下,回来趴好。”
她的眼泪一瞬间更猛烈了,象是整个垮了,但她还是没动,只缩在墙角,浑身发抖。
他没多说,只轻轻开:
“一——”
她怔住,猛地抬起。
“二——”
他的声音稳定得可怕,象是真的会毫不犹豫数到三,然后做出什么她完全无法承受的事。
她几乎是立刻爬起来,踉跄地跑回沙发,重新趴上去。
她重新趴回沙发扶手上,腿已经在抖,眼泪挂在脸颊,连话都说不清,只能颤声说:
“对不起……我不躲了……”
他站在她身后,抬起鞭子,语气平静:
“从一开始,十下,变十三下。每一下报数,说原因。”
她的喉咙紧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却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紧紧闭上眼,等那重新开始的第一下落下——
鞭子落下时,她有预期,却还是痛到整个一震。
她吸了一气,声音抖得像撕裂的丝线:
“一……因为我骂脏话……”
沈柏川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
第二下、第三下落得极狠,几乎是连着的。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每一下象是狠狠地钉她的神经里。
“二……我不该出恶言……”
“三……我错了……”
她开始混,眼前已经模糊,报数声越来越虚,声音里掺着哭腔。
但他没有停。
“四。”
“五。”
她到第五下时几乎说不出声了,身体瘫在沙发扶手上,嘴唇发白,只靠本能完成他的命令。
他看着她,没有露出丝毫同,也没有狠戾,只是一种不容许错误的冷静执行。
她还记得昨晚他说过的话:
──“如果那是你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