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加快了。他腿间那 沉睡的野兽,仿佛被书雪身上传来的芬芳和她指尖的轻柔触感所唤醒,竟然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抬
沉睡的野兽,仿佛被书雪身上传来的芬芳和她指尖的轻柔触感所唤醒,竟然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抬 。
。 
 那坨软 开始充血、膨胀,
开始充血、膨胀, 廓越来越清晰,颜色也变得
廓越来越清晰,颜色也变得 紫。短短几十秒,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
紫。短短几十秒,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
 昂扬,直挺挺地指向书雪正在作画的小腹。
昂扬,直挺挺地指向书雪正在作画的小腹。 
 书雪当然也发现了。那根硬物几乎就要碰到她的手腕。她的脸颊已经烫得能煎熟 蛋,呼吸都变得紊
蛋,呼吸都变得紊 ,手上的画笔抖得根本无法画出平稳的线条。
,手上的画笔抖得根本无法画出平稳的线条。 
 “豪……豪哥,你……你能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控制一下
 ”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
”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 。
。 
 “呵呵,不好意思啊妹妹。”豪哥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离她的手更近了些,
 上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的
上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的 体,“可能是你画得太舒服了,它自己不听话。你别管它,继续画你的,艺术嘛,不要分心。”
体,“可能是你画得太舒服了,它自己不听话。你别管它,继续画你的,艺术嘛,不要分心。”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生理反应”和“艺术”,堵住了书雪所有的话。
 书雪的眼眶都红了,几乎快要哭出来。但她回 看了一眼,发现我和导演老王都面无表
看了一眼,发现我和导演老王都面无表 地盯着这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颤抖着往下画。
地盯着这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颤抖着往下画。 
 画完腹部,是粗壮的大腿。魔纹盘旋而下,她的手和脸颊不得不离那根硬挺的
 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惊
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惊 热度。
热度。 
终于,只剩下最关键、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了。按照设计图,魔纹的根源,正是从他的阳具上开始蔓延的。
书雪的画笔悬在空中,蘸满了颜料,却迟迟不敢落下。她的手停在那根巨物的上方几厘米处,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不画了?”豪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明知故问。
 不等书雪回答,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书雪握着画笔的手腕,动作粗 而有力。
而有力。 
“啊!”书雪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鹿,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豪哥的手掌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抓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豪哥用力一拉,就带着书雪的手,连同那支画笔,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按
 在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烫、像根铁棍的
 上!
上! 
柔软的笔尖和书雪冰凉的指尖,瞬间感受到了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书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里是魔纹的起点,要画得威猛一点,霸气一点。”豪哥另一只手甚至扶住了书雪的腰,防止她后退。
 书雪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手,就这样被豪哥的大手包裹着,被迫在那根滚烫的
 上移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笔下的皮肤是多么紧绷,上面盘绕的青筋随着他的心跳在微微搏动。她被迫用画笔勾勒着他
上移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笔下的皮肤是多么紧绷,上面盘绕的青筋随着他的心跳在微微搏动。她被迫用画笔勾勒着他
 的
的 廓,又在他粗大的茎身上画下盘旋的图腾。
廓,又在他粗大的茎身上画下盘旋的图腾。
 上渗出的那些透明
上渗出的那些透明 体,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手指和画笔,又腥又臊。
体,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手指和画笔,又腥又臊。 
 我站在不远处,裤裆里的
 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这一幕,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片都要刺激。
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这一幕,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片都要刺激。 
 画完了
 ,豪哥似乎还不知足。
,豪哥似乎还不知足。 
 “转过去,
 上是魔纹的结尾,也要画。”他松开书雪的手,自顾自地转过身去,一个结实、挺翘、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的
上是魔纹的结尾,也要画。”他松开书雪的手,自顾自地转过身去,一个结实、挺翘、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的
 ,就这么完整地对着书雪。两瓣
,就这么完整地对着书雪。两瓣
 中间,那条
中间,那条 邃的
邃的 沟和紧闭的
沟和紧闭的 眼清晰可见。
眼清晰可见。 
书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了。她拿着画笔,一动不动。
 “画啊!愣着 什么?”豪哥不耐烦地催促道。
什么?”豪哥不耐烦地催促道。 
 书雪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挪动脚步,走到他身后。她闭上眼,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屈辱地,分开了他两瓣紧实的

 ,露出了那个布满褶皱的
,露出了那个布满褶皱的 眼。
眼。 
 她忍着恶心和羞耻,用画笔蘸着颜料,在他那个紧闭的 眼周围,小心翼翼地画上了魔纹的最后一笔。
眼周围,小心翼翼地画上了魔纹的最后一笔。 
 在整个过程中,我像一个贪婪的观众,欣赏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活春宫。看着自己那个连跟我上床都会害羞的清纯 朋友,此刻却被迫抚摸着另一个男
朋友,此刻却被迫抚摸着另一个男 硕大狰狞的
硕大狰狞的
 
 
 当书雪的画笔终于在他 眼周围画下最后一笔时,她整个
眼周围画下最后一笔时,她整个 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
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 上全是细密的冷汗,眼神空
上全是细密的冷汗,眼神空 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都出窍了。
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都出窍了。 
 “画完了?”豪哥转过身来,他那根狰狞的
 依旧硬挺着,上面黑色的魔纹让它看起来更加邪恶和具有侵略
依旧硬挺着,上面黑色的魔纹让它看起来更加邪恶和具有侵略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落在了失魂落魄的书雪身上。
。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落在了失魂落魄的书雪身上。 
 “不错,画得很好。”他点了点 
 
画完之后,书雪失魂落魄地跑回了化
 妆间。豪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从 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我手里。
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我手里。 
“兄弟,你马子不错。这点钱,给你马子买点补品,今天辛苦她了。”
 我捏着那沓至少有一万块的钱,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嘴上说着“豪哥太客气了”,心里却涌起一 更加扭曲的快感。我把书雪出卖了,而且,感觉还他妈的挺爽。
更加扭曲的快感。我把书雪出卖了,而且,感觉还他妈的挺爽。 
四、更衣室的“意外”
 那次彩绘事件后,书雪沉默了好几天。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我也没多安慰,只是把豪哥给的那一万块钱 给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让她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她看着钱,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收下了。
给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让她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她看着钱,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收下了。 
 片场的 似乎也看出了门道。豪哥对书雪的态度越来越露骨,经常在拍摄间隙找借
似乎也看出了门道。豪哥对书雪的态度越来越露骨,经常在拍摄间隙找借 让书雪给他捏肩捶背,或者
让书雪给他捏肩捶背,或者 脆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脆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上。书雪每次都想反抗,但一看我在旁边默许的眼神,就又都忍了下去。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虚无缥缥缈的“未来”。
上。书雪每次都想反抗,但一看我在旁边默许的眼神,就又都忍了下去。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虚无缥缥缈的“未来”。 
终于,机会又来了。
 那天要拍一场在更衣室里的激 戏。剧
戏。剧 是奈奈勾引健身教练豪哥,两个
是奈奈勾引健身教练豪哥,两个 在狭小的空间里
在狭小的空间里 得天翻地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要求在豪哥身上涂满汗水一样的甘油,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
得天翻地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要求在豪哥身上涂满汗水一样的甘油,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 欲。
欲。 
 这个活,自然又落到了书雪 上。
上。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 ,只有我和摄影师在外面架机器。书雪拿着一瓶甘油,豪哥则光着
,只有我和摄影师在外面架机器。书雪拿着一瓶甘油,豪哥则光着
 坐在长凳上,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坐在长凳上,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书雪妹妹,来吧,帮哥哥涂得均匀一点,全身都要。”豪哥笑着,张开了双腿。
书雪走过去,把油倒在手心,搓热了,开始往豪哥身上涂抹。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虽然还是羞涩,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手足无措了。她的手滑过豪哥坚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宽阔的后背,最后来到他的大腿。
 油腻腻的甘油让她的手变得异常顺滑。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那根
 又一次笔直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书雪的脸。
又一次笔直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书雪的脸。 
 “妹妹,这里,这里也别忘了。”豪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
 上抹去。
上抹去。 
 这一次,书雪没有惊呼,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任由豪哥引导着她的手,在那根火热的
 上下来回涂抹。她的手指包裹着整根
上下来回涂抹。她的手指包裹着整根
 ,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沾满了滑腻的甘油。
,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沾满了滑腻的甘油。 
 “后面…… 眼也涂一点,导演说要看起来水汪汪的才
眼也涂一点,导演说要看起来水汪汪的才 感。”豪哥的声音变
感。”豪哥的声音变 
得沙哑。
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