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默默地绕到他身后,蹲下身子,用沾满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
 ,将甘油涂抹在他收缩的
,将甘油涂抹在他收缩的 眼上。
眼上。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豪哥突然站了起来,转身一把将书雪死死地按在了更衣室的衣柜上。
 “书雪妹妹,哥哥我……忍不住了。”他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
 顶在书雪的小腹上。
顶在书雪的小腹上。 
“豪哥!不要!杨伟在外面!”书雪终于怕了,开始挣扎。
 “怕什么,他不敢进来。”豪哥 笑着,一只手粗
笑着,一只手粗 地撕开了书雪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另一只手则探到书雪的裙子底下,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地撕开了书雪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另一只手则探到书雪的裙子底下,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不要……”书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豪哥根本不理会,他低下 ,张嘴就含住了书雪一只饱满的
,张嘴就含住了书雪一只饱满的 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甘油、又粗又硬的
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甘油、又粗又硬的
 ,对准书雪湿润的
,对准书雪湿润的
 ,猛地一下就
,猛地一下就 了进去!
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更衣室里传出来,但很快就被压抑的呜咽声取代。
 我站在外面,透过监视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我的心跳在加速,血 在沸腾。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喊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心
在沸腾。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喊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心 的
的 朋友,被另一个男
朋友,被另一个男 压在身下,狠狠地
压在身下,狠狠地
 着她那片我最熟悉的花园。
着她那片我最熟悉的花园。 
 豪哥的动作非常粗 ,他抓着书雪的
,他抓着书雪的
 ,把她整个
,把她整个 提起来,让她双脚离地,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地猛烈撞击。书雪的身体无助地摇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滑腻的甘油混合着她
提起来,让她双脚离地,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地猛烈撞击。书雪的身体无助地摇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滑腻的甘油混合着她 里流出的
里流出的 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妈的,真紧!真骚!”豪哥一边 ,一边骂着脏话。
,一边骂着脏话。 
 他 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
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
 浓稠的
浓稠的
 ,尽数
,尽数 进了书雪的子宫
进了书雪的子宫 处。
处。 
完事后,他把瘫软如泥的书雪扔在地上,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脸。
“兄弟,甘油涂得不错,很滑。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他大笑着离开了。我走进更衣室,书雪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体,眼神空
体,眼神空 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书雪,我……我刚才被导演叫去说事了,没注意到……”我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我,这个亲手把她推
 渊的刽子手,却为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的巅峰快感。
渊的刽子手,却为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的巅峰快感。 
五、回家
 那次“意外”之后,书雪变得更加沉默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提辞职,每天只是麻木地来上班,麻木地完成工作。无论豪哥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都逆来顺受,眼神空 ,仿佛那具被侵犯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仿佛那具被侵犯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而我,则越来越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刺激中。我甚至开始主动为豪哥创造机会。比如,在拍摄间隙,我会借 让书雪去给豪哥送水,而豪哥的休息室里并没有摄像
让书雪去给豪哥送水,而豪哥的休息室里并没有摄像 。再比如,我会安排一些需要身体接触的“补妆”任务。每一次,书雪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新的痕迹,有时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是
。再比如,我会安排一些需要身体接触的“补妆”任务。每一次,书雪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新的痕迹,有时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是
 上的
上的 掌印。而豪哥,也总会“大方”地给我一笔封
掌印。而豪哥,也总会“大方”地给我一笔封 费。
费。 
 我用这些钱给书雪买名牌包,买昂贵的首饰。她从不拒绝,也从不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收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我们之间的
 也变了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变得粗
也变了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变得粗 ,喜欢模仿豪哥的方式
,喜欢模仿豪哥的方式 她,喜欢在她身上寻找别的男
她,喜欢在她身上寻找别的男 留下的痕迹。每当看到她痛苦又沉沦的表
留下的痕迹。每当看到她痛苦又沉沦的表 ,我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我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老家的父亲打来电话,说他生 ,让我无论如何要带
,让我无论如何要带 朋友回去一趟。
朋友回去一趟。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书雪。她听完后,没什么表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思想很保守。我特意叮嘱书雪,穿得朴素一点,言行举止要得体。她听话地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又恢复了几分从前的清纯模样。
 我们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大 才回到县城。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觉,很安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妈很高兴,拉着书雪的手问长问短。我爸是个退休工
才回到县城。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觉,很安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妈很高兴,拉着书雪的手问长问短。我爸是个退休工 ,一辈子老实
,一辈子老实
 。我妈是个家庭主
。我妈是个家庭主 ,热
,热 又有点
又有点 唠叨。他们对书雪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漂亮、文静。
唠叨。他们对书雪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漂亮、文静。 
 晚饭很丰盛。饭桌上,我表哥也来了。我表哥叫杨具,比我大五岁,在县城里开了个小修理厂,算是有点小钱。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横 ,说话嗓门特别大,一喝酒就喜欢吹牛
,说话嗓门特别大,一喝酒就喜欢吹牛 。
。 
 杨具的眼睛从见到书雪的第一眼就没离开过她。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和片场里那些男 看
看 演员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赤
演员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赤
 的欲望。
的欲望。 
“杨伟,
 你小子可以啊,在哪找的这么俊的媳 儿?”杨具一边灌着酒,一边拿话调侃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儿?”杨具一边灌着酒,一边拿话调侃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她……她是化妆师。”我含糊地回答。
“哟,化妆师?大城市的工作就是洋气。”杨具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对着书雪,“弟妹,来,哥敬你一杯,欢迎你来我们这小地方。”
 书雪不太会喝酒,但看我爸妈都在,不好推辞,只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 ,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
,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 
“弟妹,你这不行啊,养鱼呢?来,喝完!”杨具不依不饶,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我爸妈在一旁劝:“杨具,你少喝点,书雪不会喝酒。”
 “爸,妈,没事,高兴嘛!”杨具打着哈哈,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挤到了书雪身边,胳膊几乎贴着她的 子,“弟妹,给哥个面子,
子,“弟妹,给哥个面子, 了!”
了!” 
 书雪很为难,求助地看着我。我心里那 熟悉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在公司的片场,书雪被豪哥玩弄;回到这偏僻的县城,她似乎也逃不掉被男
熟悉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在公司的片场,书雪被豪哥玩弄;回到这偏僻的县城,她似乎也逃不掉被男 觊觎的命运。我突然很想看看,在这个看似淳朴的环境里,如果发生了同样的事
觊觎的命运。我突然很想看看,在这个看似淳朴的环境里,如果发生了同样的事 ,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于是,我端起酒杯,笑着说:“哥,书雪她真不能喝。这样,我替她喝三杯,行不行?”
 我主动把矛盾引开,给了杨具一个台阶下。杨具咧嘴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是杨伟你疼媳 儿!行,就这么定了!”
儿!行,就这么定了!” 
一顿饭吃下来,我被灌得七荤八素。杨具始终没找到什么机会对书雪下手,但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好几次都像要扒光书雪的衣服一样。
吃完饭,爸妈安排我们住在我以前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我妈还特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洗完澡,我借着酒劲,把书雪按在床上。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 ,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杨具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杨具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书雪,”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我哥……他是不是一直盯着你看?”
书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觉得……他想不想 你?”我继续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你?”我继续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别……别说了……”她把脸埋进枕 里。
里。 
 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扶着
 就狠狠地
就狠狠地 了进去。我一边
了进去。我一边 她,一边想象着她被杨具压在身下的样子。一个
她,一边想象着她被杨具压在身下的样子。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