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的乡下修理工, 着一个来自大城市、外表清纯的化妆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达
着一个来自大城市、外表清纯的化妆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达 
 到了高 。
。

 进她的身体里,我却感到一阵空虚。
进她的身体里,我却感到一阵空虚。 
我知道,仅仅是想象,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六、陷阱
第二天,我爸要去镇上走亲戚,我妈要去邻居家打麻将。家里就剩下我和书雪,还有……不请自来的表哥杨具。
 杨具一大早就拎着两条鱼过来了,美其名曰“给叔叔婶婶尝尝鲜”,但眼睛却一直粘在刚起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书雪身上。书雪穿着我的旧恤和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显得清纯可 。
。 
“杨伟,弟妹,我来得巧吧?正好陪你们说说话,免得你们无聊。”杨具把鱼扔进厨房,自顾自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完美的、独处的机会。我心里那 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
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 
“哥,你来得正好。我得出去一趟,去买点东西,你帮我陪陪书雪。”我对杨具说。
“啊?杨伟,你要去哪?”书雪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我就去街上买包烟,很快回来。”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又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 能听到的音量说,“听话,就像在公司一样,别惹事。”
能听到的音量说,“听话,就像在公司一样,别惹事。” 
她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默许,是命令。
我走出家门,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房子后面,从厨房的小窗户偷偷往里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客厅的大部分景象。
 我走后,客厅里陷 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杨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书雪身上扫
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杨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书雪身上扫 。书雪则低着
。书雪则低着 ,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弟妹,喝水不?哥给你倒。”杨具终于打 了沉默,站起身来。
了沉默,站起身来。 
“不……不用了,哥。”
“客气啥。”杨具倒了杯水,递给书雪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书雪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杨具嘿嘿一笑,一
 坐在了书雪身边,两个
坐在了书雪身边,两个 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弟妹,在城里当化妆师,是不是能见到很多大明星啊?”他开始没话找话。
“也……还好。”
“那……你们化妆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得碰啊?脸啊,脖子啊……”杨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越靠越近。
“是……是工作需要。”书雪的声音在发抖。
“工作需要……说得好!”杨具突然一把抓住了书雪的手,“那弟妹,你看哥这脸上是不
 是有点 ?你也是化妆师,帮哥看看,能不能……保养保养?”
?你也是化妆师,帮哥看看,能不能……保养保养?” 
他把书雪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拉。
 那是一张被农村烈 和辛劳刻满痕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毛孔粗大,泛着一层油光,下
和辛劳刻满痕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毛孔粗大,泛着一层油光,下 和脸颊上冒着青黑色的胡茬,像钢针一样扎
和脸颊上冒着青黑色的胡茬,像钢针一样扎 。
。 
 一 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男
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男 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书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书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哥,我……我没带工具。”
 书雪的语气带着一丝慌 ,她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具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她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具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要什么工具!”杨具咧开嘴,露出一 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粗嘎地吼道,“你这双又白又
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粗嘎地吼道,“你这双又白又 的小手,就是给哥用的最好的工具!快,给哥揉揉!”
的小手,就是给哥用的最好的工具!快,给哥揉揉!” 
 他的力气大得惊 ,书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挣脱不掉。杨具抓着她的手,强迫地按在自己脸上胡
,书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挣脱不掉。杨具抓着她的手,强迫地按在自己脸上胡 地揉搓着。
地揉搓着。 
 那些坚硬的胡茬刮过她娇 的手心和指腹,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的手心和指腹,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就在书雪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被禁锢的手上时,杨具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那只粗糙的大手带着灼 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恤布料,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不断地往下滑,越过腰线,最终停在了她浑圆挺翘的
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恤布料,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不断地往下滑,越过腰线,最终停在了她浑圆挺翘的
 上。
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五指张开,用力地、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书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隔着短裤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五根手指的形状和力度,仿佛要将她的

 捏碎一般。
捏碎一般。 
 “嘿嘿,弟妹,你这
 ,真他妈的圆,真他妈的翘!”
,真他妈的圆,真他妈的翘!” 
 杨具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声音里充满了赤
 的欲望和狰狞。他猛地一用力,将书雪整个
的欲望和狰狞。他猛地一用力,将书雪整个 粗
粗 地推倒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然后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地压了上去。
地推倒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然后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地压了上去。 
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书雪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杨具滚烫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和那 令
令 作呕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
作呕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 
 “哥!你 什么!你放开我!杨伟马上就回来了!”书雪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胡
什么!你放开我!杨伟马上就回来了!”书雪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胡 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双腿拼命地蹬踹。
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双腿拼命地蹬踹。 
 “回来又怎么样!”杨具的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按住书雪 动的肩膀
动的肩膀 
 ,另一只手开始粗 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子今天就想
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子今天就想 你这个城里来的骚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
你这个城里来的骚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
 !你那小白脸老公能满足你吗?看你这骚样,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
!你那小白脸老公能满足你吗?看你这骚样,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 
 我躲在窗外那棵老槐树的 影里,心跳得像一面被
影里,心跳得像一面被 疯狂敲击的大鼓。屋里的灯光将沙发上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
疯狂敲击的大鼓。屋里的灯光将沙发上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书雪单薄的身体在杨具壮硕的身躯下无助地反抗,听着她从惊恐的呼救到绝望的哭喊,我感觉到一 邪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
邪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
 不受控制地高高地顶起。我知道我应该像个男
不受控制地高高地顶起。我知道我应该像个男 一样冲进去,一拳打在杨具那张丑陋的脸上,把我的妻子救出来。
一样冲进去,一拳打在杨具那张丑陋的脸上,把我的妻子救出来。 
但我没有。
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就像一个冷血的、躲在暗处的看客,或者说,一个变态的导演,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亲手策划的另一场凌辱大戏。
 “刺啦!”一声脆响,书雪身上那件棉质的恤被杨具从领 处应声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我昨天才给她买的
处应声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我昨天才给她买的 色蕾丝胸罩。
色蕾丝胸罩。 
 那
 的颜色和
的颜色和 致的蕾丝,包裹着她雪白饱满的
致的蕾丝,包裹着她雪白饱满的 子,与此刻的粗
子,与此刻的粗 场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场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杨具埋下 就扑了上去。他根本没去解胸罩的扣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和海绵,张开大嘴就开始疯狂地啃咬书雪的
就扑了上去。他根本没去解胸罩的扣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和海绵,张开大嘴就开始疯狂地啃咬书雪的 子。
子。 
 他用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软 ,用舌
,用舌 将胸罩的布料舔得湿透,留下一个个
将胸罩的布料舔得湿透,留下一个个 色的
色的 水印。
水印。 
“呜……疼……放开……”书雪的哭喊声中带上了痛苦的呜咽。
 杨具对她的 子蹂躏了一番后,又腾出手,一把抓住她运动短裤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他一同扯到了脚踝。书雪光洁的、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
子蹂躏了一番后,又腾出手,一把抓住她运动短裤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他一同扯到了脚踝。书雪光洁的、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 露在昏黄的灯光和我的视线中。
露在昏黄的灯光和我的视线中。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那片被 心修剪过的黑色
心修剪过的黑色 毛覆盖下的
毛覆盖下的
 ,显得那么柔弱和无助。
,显得那么柔弱和无助。 
“放开我……求求你……哥……我求你了……”
书雪的哭喊已经完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似乎已经认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