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屈服和哀求,让杨具更加兴奋。他粗鲁地解开自己满是泥点的裤腰带,皮带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拉开拉链,从那条脏兮兮的裤子里,掏出了他那根又黑又短的
 。那根
。那根
 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因为兴奋而涨大,
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因为兴奋而涨大,
 呈
呈 
 
 紫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浑浊的 体。
体。 
 他用膝盖强行分开了书雪还在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
 ,对准她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就想硬生生地
,对准她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就想硬生生地 进去。
进去。 
 但或许是太过激动,又或许是书雪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在最后关 拼命扭动了一下腰,杨具那又湿又滑的
拼命扭动了一下腰,杨具那又湿又滑的
 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试了几次,都滑了过去,没能成功进
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试了几次,都滑了过去,没能成功进 她紧窄的
她紧窄的 里。
里。 
 “妈的!还敢躲!”屡次不得其门而 让杨具被彻底激怒了。他直起身,脸上青筋
让杨具被彻底激怒了。他直起身,脸上青筋 起,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书雪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狠狠地一
起,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书雪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狠狠地一 掌扇了下去。
掌扇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农家小屋里回 ,显得格外刺耳。
,显得格外刺耳。 
 书雪整个 都被打懵了。
都被打懵了。 
 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和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 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杨具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摧毁了意志的美丽
 ,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足的笑容。他知道,
,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足的笑容。他知道, 
 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弟媳 ,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
,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 ,可以任由他宰割了。
,可以任由他宰割了。 
 杨具趁着这个机会,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
 ,噗嗤一声,整根没
,噗嗤一声,整根没 了她紧致的
了她紧致的 里。
里。 
“啊……”书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 !真紧!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都紧!”杨具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
!真紧!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都紧!”杨具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地发泄着兽欲。他抓着书雪的 发,把她的
发,把她的 往后仰,一边
往后仰,一边 她,一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书雪不再反抗,像一条离水的鱼,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眼神绝望而空
她,一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书雪不再反抗,像一条离水的鱼,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眼神绝望而空 。
。 
 我躲在窗外,握着自己硬得发紫的
 ,快速地撸动起来。客厅里,是表哥
,快速地撸动起来。客厅里,是表哥
 我
我 朋友时
朋友时 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不堪
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不堪 耳的辱骂声;窗户外,是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耳的辱骂声;窗户外,是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杨具 了很久,最后,他抓住书雪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将自己浑浊的
了很久,最后,他抓住书雪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将自己浑浊的
 一
一 脑地
脑地 进了她的身体最
进了她的身体最 处。
处。 
 他从书雪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沙发上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像 布娃娃一样躺着的书雪,得意地吐了
布娃娃一样躺着的书雪,得意地吐了 唾沫。
唾沫。 
“真他妈的爽。城里来的骚货,就是不一样。”
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等他走远了,才从房子后面绕出来,装作刚买烟回来的样子,推开了家门。
“书雪?我回来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书雪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撕得 碎,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混合着
碎,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混合着 水和
水和
 。她看到我,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她看到我,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我走过去,像上次在更衣室一样,把她抱进怀里。
“书雪,怎么了?哥呢?他怎么把你弄成这样?”我继续扮演着无辜的角色。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哭,只是把 靠在我的胸
靠在我的胸 。
。 
七、归途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是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的。书雪一句话都没说,我爸妈以为她是不适应乡下生活,想家了,一个劲儿地劝慰她。杨具没有再出现。
 我也没有再碰书雪。她就像一个 致易碎的瓷娃娃,被我亲手打碎,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致易碎的瓷娃娃,被我亲手打碎,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回城的路上,大 车里很闷热。书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依旧空
车里很闷热。书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依旧空 。我几次想跟她说话,但看她那副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几次想跟她说话,但看她那副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书雪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我心里一慌。
“我不知道。”她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行李箱,动作很慢,很机械,“杨伟,我们……算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她终于抬起 ,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累了。”
,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累了。” 
“是因为我哥的事吗?书雪,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会……”
“跟你哥没关系。”她打断了我,“跟你,也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配不上你了。”
“你胡说什么!”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什么叫配不上我!”
“我脏了。”她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收拾东西,“从片场开始,我就脏了。你不用再假装不知道,也不用再费心为我安排那些‘意外’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在利用她,知道我在出卖她,知道我在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
 她只是在配合我演戏,用她的身体和尊严,来维系我们之间这段早已腐烂不堪的感 。
。 
“书雪,
我……”
我无言以对,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用说了。”
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你自己保重。”
 她拉着行李箱,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看我一眼。门开了,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还有满室的死寂。
,还有满室的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我玩弄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那种凌驾于道德之上的快感。但直到她离开的这一刻,我才发现,真正被玩弄的,是我自己。
 我亲手毁掉了我最 的
的 ,也毁掉了我自己。
,也毁掉了我自己。 
 那种变态的兴奋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空虚。我开始发疯似的找她,打她的电话,关机;去她以前的朋友家找,都说没见过她。她就像 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没有了书雪,公司的片场对我来说也变成了一种折磨。每一次看到 演员在镜
演员在镜 前被男演员
前被男演员
 ,我都会想起书雪。想起她在更衣室里绝望的哭喊,想起她在老家沙发上空
,我都会想起书雪。想起她在更衣室里绝望的哭喊,想起她在老家沙发上空 的眼神。豪哥还是会来拍我的肩膀,想塞钱给我,让我再找个“马子”来。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辞职了。
的眼神。豪哥还是会来拍我的肩膀,想塞钱给我,让我再找个“马子”来。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辞职了。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了县城。我没有再去找杨具,我怕我会杀了他。我盘下了他修理厂对面的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浑浑噩噩地过 子。
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书雪了。
八、重逢
一年后的一个夏天,县城里下着瓢泼大雨。我正在店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店门的风铃突然响了。
 一个
 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她收起伞,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当她抬起
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她收起伞,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当她抬起 的那一刻,我整个
的那一刻,我整个 都僵住了。
都僵住了。 
是书雪。
 她瘦了些,但气色很好。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一份从容和坚定。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很 练,像个白领
练,像个白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