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比较艰难,每次她主动抽离时,内壁都紧咬着不放,渐渐的,小
里变得更加水润,痉挛地洇出更多的
水,在整个
身留下
靡湿润的痕迹,也有了细微的水声。
每次她动作时,细腻的波也随之
漾着,这本不算什么,然而就在她
抬到最高处的时候,双
突然被徐醒伸手抓住了。
他没给她缓冲的时间,就这么肆意揉捏玩弄着,甚至死死抓着,不让她有任何向后逃脱的可能。
“呜。”
赵辞沁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重重下坠,小被坚硬滚烫的
到一种前所未有的
度,连两颗囊袋都啪地一声撞到她的
,似要往里面挤。
花瓣被拍得发麻,颤栗感更是从被顶弄的那处层层迭迭蔓延开来,小骤然缩紧了,更加紧致地咬紧
,泻出一道火热的
来。
空气有一瞬安静。
赵辞沁失神地坐在徐醒身上,小仍被粗硬的
贯穿着,微喘着气。
她已经没力气了。
可徐醒不这么觉得,在她上留下几道指痕后,他改为手掌扣在她的
上,拇指内侧轻轻磨挲在皮肤上,那隐约是个期待、催促的动作。
赵辞沁全身细胞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她抓住徐醒的手,视线却一直凝视着他,声音轻得不行,“要不要停一下?”
“嗯?”
徐醒抬眼看她,这个角度他全身肌理线条完美到极致,特别是腰腹处,窄而利落,虽然因为欲的关系胸膛起伏要比平常急促些,整个
却仍然有一种温柔、包容的感觉,似乎无论她提什么,他都会毫
不犹豫答应。
赵辞沁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说好了让她来动的。
“我们待会儿再继续可以吗?”
“沁沁可以求我。”徐醒说。
他的语气太过诚挚了,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赵辞沁忍不住忽略体内巨物那勃发的欲望:“怎么求?”
“过来些。”他道。
她俯下身,甚至为了能更清晰地听到他的话,还将耳凑近了些。
但就在那一刹那,赵辞沁蓦然觉得小里的
更加粗硬肿胀起来,紧接着徐醒凌厉而快速地托起她的
,又摁压下去,
没有丝毫停顿,如狂风骤雨般狠狠抽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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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都你(h)
过度凌厉的抽让赵辞沁腿心都在颤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但她被完全掌控住了,稍微一点挣扎都会换来更加凶狠的捣弄。
一次次冲撞间,急促的水声响起,水被
得四溅开来,
眼见着就要完全与他胸膛相贴,考虑到他身上的伤势,又只能发着抖把胳膊撑在床上,手指紧紧揪住床单。
赵辞沁没有办法,只能讨好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唇轻轻扫过他的下颔:“别动……小心你的伤要崩、崩开……呜。”
手拍在上的一声清脆声响起。
徐醒没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单手掌控着她,不断上下抛着,虽说比之前那横冲直撞的架势好一点,但速度并没有减弱多少,何况另一只手还在色又恣意地抚过她的
,仿佛在视察他的私有物。
突然,他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穿过她的缝,重重摁压在
蒂上。
蒂被碾压得歪倒,
里的汁水瞬间
了出来!
两的
合处、大腿内侧、床单全是
靡的痕迹,甚至她的花瓣已经被
得殷红,但这远远不是结束,赵辞沁只觉得
上的手劲猝然加重,五指似要揉进皮肤里,强制将她摁了下去。
下一刻,终于重新
进了底,她听见徐醒说:“不会。”
他的神异常冷静,那双眸里却带着炙热而绵密的
意,小幅度仰起
亲上她的下
,“不过沁沁可以求我,求我,我就听你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气太过生硬,徐醒又补充道:“好吗?”
他手稍稍松开了些,总算没那么紧密地箍着她了。
赵辞沁闭上了眼,少许泪水从眼角漫出,“啊……求
你了,慢一点。”
徐醒伸手抹了把她的眼睫,同时下身挺动,一下又一下撞了回去。
“再想想,该怎么求比较好。”
她的身体随之律动起来,纤腰翘,无处不美好。
小不知道被
弄几
了,水多得不象话,内壁痉挛抽搐着却始终闭合不了,只能紧紧咬住身体里的巨物,赵辞沁终于被
着开了牙关,声如细蚊地道:“我最喜欢你了。”
徐醒低低喘息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说了,如今再听到却依然让大受震动,
“继续。”他哑声说。
“徐醒,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啊,求你慢一点……要撞坏了。”
徐醒忽略后半段的话,抬起去亲吻她的唇,然后突然把她翻倒在床上,青筋勃发的
还未抽出一秒就重重
了回去。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什么模样?”
这句话对于此时的赵辞沁有点难以理解,直至徐醒问了第二遍,她才颤着声音回应:
“嗯,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你。”
刹那间,一道滚烫的体迸发而出,不断冲刷着内壁,徐醒还在紧密拥着她,缓缓抽
着,将
带出些许,但更多的已经
她的小
处,与她的汁
混合在一起。
他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眼皮,轻轻说着什么。
本以为是“我也你”等诸如此类的
话,但看那
型,应该是四个字:
“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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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画廊和律所
纵欲的后果就是当晚徐醒身上伤真的崩了,他也不在乎,冲过澡之后只简单换了纱布,就没再处理,还是赵辞沁第二天醒来发现绷带染上了血,才仔细涂了药。
书画会那边,赵辞沁和相熟的朋友聚了聚,又提了几篇画稿,此行算是达成目的了,期刊的审稿、发行与宣传都另外有专
负责,不需要她
心,她便没再久留,
三天后,他们回到上海。
赵辞沁还好,画室经营有秦安梅帮衬,子一向不徐不疾的,徐醒却
眼可见地忙了起来。每天早上她醒来时,他往往已经出门了,因此当她在画室隐约听见外面秦安梅喊“徐律师”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一怔,墨渍在画纸上晕开,这幅画算是作废了。
赵辞沁也不惋惜
,想也不想地推门出去,只是刚走到楼梯,又顿住脚步。
从这里看不见楼下的场景,但声却能清晰传来。
“……这幅《计月》就是工笔画,是不是栩栩如生?连狼毫都清清楚楚,比照片还要生动,裱起来当装饰物最好了,如果想要山水画的话,沁姐姐也画过不少,不过要么展出去了,要么就是售出,看徐律师喜欢什么样的,是送友还是自己收藏……”
随后秦安梅又介绍了几幅画,徐醒的声音认真而温和,似乎是仔细思考过的:“如果就要这幅《计月》,可以给我算便宜点吗?”
秦安梅怎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