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软 ,此刻竟然开始不自觉地、一阵阵地收缩、痉挛,以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包裹、吮吸着它的
,此刻竟然开始不自觉地、一阵阵地收缩、痉挛,以一种近乎讨好的姿态,包裹、吮吸着它的
 。
。 
 “骚货!你这个下贱的 灵骚货!”
灵骚货!” 
哥布林兴奋地狂吼着,这是猎物即将崩溃、即将彻底沉沦于快感的前兆。
 它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它那巨大的
 ,如同失控的攻城锤,一次比一次更
,如同失控的攻城锤,一次比一次更 、一次比一次更狠地,撞击着她那已经开始产生快感的子宫
、一次比一次更狠地,撞击着她那已经开始产生快感的子宫 !
! 
“啊……啊啊……不……不要……那里……嗯啊啊啊——!!”
 金狮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 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电流,从她的小腹
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电流,从她的小腹 处轰然炸开,席卷全身!
处轰然炸开,席卷全身! 
 她竟然……在这种 况下……被一个丑陋的哥布林……强
况下……被一个丑陋的哥布林……强 到……高
到……高 了!
了! 
 第一个哥布林在高 的刺激下,也发出了满足的嘶吼。但它并没有
的刺激下,也发出了满足的嘶吼。但它并没有
 ,而是在享受了片刻后,猛地从她那痉挛不止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而是在享受了片刻后,猛地从她那痉挛不止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下一个! 到谁了!”
到谁了!” 
 它狂笑着将这个被它玩弄到高 的、流淌着
的、流淌着 水的绝美
水的绝美
 ,展示给了自己的同伴。
,展示给了自己的同伴。 
 不等金狮从高 的余韵和羞耻中回过神来,第二根同样巨大、同样丑陋的滚烫
的余韵和羞耻中回过神来,第二根同样巨大、同样丑陋的滚烫
 便已经带着一
便已经带着一 充满了恶意的热量再次对准了她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
充满了恶意的热量再次对准了她那刚刚经历过一场风 的、红肿不堪的
的、红肿不堪的
 。
。 
 “叽嘻嘻…… 到我了……”
到我了……” 
第二个哥布林狞笑着,扶着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再次贯穿了她那空虚了一瞬的、温暖的身体。
“呀啊啊啊——!!”
 新一 的、更加猛烈的、看不到尽
的、更加猛烈的、看不到尽 的蹂躏,再次开始。
的蹂躏,再次开始。 
第三个……第四个……
 哥布林们仿佛进行着一场残酷而 靡的接力赛。
靡的接力赛。 
 每一个哥布林都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羞耻的巅峰。但它们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没有一个在她体内
 。它们在享受着这种
。它们在享受着这种 流占有、共同玩弄一个美丽猎物的、极
流占有、共同玩弄一个美丽猎物的、极 
致的征服快感。
金狮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身体成了一个被 流使用的、公共的、盛满了
流使用的、公共的、盛满了 水的器皿。她的
水的器皿。她的 道被一根又一根不同的、但同样巨大丑陋的
道被一根又一根不同的、但同样巨大丑陋的
 反复地贯穿、填满、抽
反复地贯穿、填满、抽 。她的甬道内壁早已被磨得火辣辣的一片,却又在一次次被强迫的高
。她的甬道内壁早已被磨得火辣辣的一片,却又在一次次被强迫的高 中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
中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
 ,来迎接下一次的侵犯。
,来迎接下一次的侵犯。 
 她不知道自己高 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麻木的时候,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哥布林,进 了她的身体。
了她的身体。 
 这只哥布林的
 ,是所有哥布林中最为粗长的。
,是所有哥布林中最为粗长的。 
 它在进 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用它那巨大的
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用它那巨大的
 反复地、
反复地、
 地,研磨着她甬道最
地,研磨着她甬道最 处、那块被称作点的、最敏感的区域。
处、那块被称作点的、最敏感的区域。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直冲灵魂的强烈快感让金狮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她的身体本能地、疯狂地扭动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迎合、去追逐那能带给她极致欢愉的、致命的刺激。
 “叽……叽嘻嘻嘻……快看……她已经变成一个离不开
 的母狗了……”
的母狗了……” 
“让她叫!让她叫得再大声一点!”
 其他的哥布林们,围在旁边,一边欣赏着这幅 靡的景象,一边用自己那沾满了金狮手
靡的景象,一边用自己那沾满了金狮手 时留下的黏
时留下的黏 的手,撸动着自己那早已再次勃起的
的手,撸动着自己那早已再次勃起的
 ,发出一阵阵猥琐的狂笑。
,发出一阵阵猥琐的狂笑。 
终于,那只在她体内肆虐的哥布林,发出了满足而急促的喘息。
 “不……不行了……要……要 了……!”
了……!” 
 它的动作猛然加快,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 决堤般的、最终的疯狂。
决堤般的、最终的疯狂。 
 “要……要全部…… 在……你这个骚货的……子宫里——!!”
在……你这个骚货的……子宫里——!!” 
 那句宣告着最终亵渎的狂吼,成了压垮金狮神经的最后一根稻 。
。 
 伴随着野兽般的嘶吼,一 滚烫到几乎要将她内脏都煮熟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浓浊
滚烫到几乎要将她内脏都煮熟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浓浊 体,如同决堤的洪流猛地冲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到麻木的子宫
体,如同决堤的洪流猛地冲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到麻木的子宫 处。
处。 
 那数量是如此的庞大,那冲击力是如此的凶猛,金狮感觉自己的小腹在一瞬间被撑得如同怀孕了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异物彻底填满、侵占、乃至要被撑 的恐怖饱胀感,与那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扭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瞬间冲垮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的恐怖饱胀感,与那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扭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瞬间冲垮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 
“呃……啊……”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
 见的悲鸣,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她的身体在 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数下,随即紧绷的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彻底瘫软下来。
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数下,随即紧绷的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彻底瘫软下来。 
她晕过去了。
 在意识沉 黑暗的最后一刻,她似乎还感觉到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羞辱的丑陋
黑暗的最后一刻,她似乎还感觉到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羞辱的丑陋
 ,正缓缓地、不舍地,从她那已经完全失去反应的、温暖湿滑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正缓缓地、不舍地,从她那已经完全失去反应的、温暖湿滑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狮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艰难地重新浮出水面。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 难以言喻的、浓烈到令
难以言喻的、浓烈到令 作呕的恶臭,如同看不见的墙壁从四面八方将她死死包围。
作呕的恶臭,如同看不见的墙壁从四面八方将她死死包围。 
 那是一种混合了常年不通风的霉味、汗 发酵的酸臭、排泄物的骚臭、以及……以及那
发酵的酸臭、排泄物的骚臭、以及……以及那 她现在已经无比熟悉的、属于哥布林的、浓郁到化不开的
她现在已经无比熟悉的、属于哥布林的、浓郁到化不开的 骚味的恐怖气味。这
骚味的恐怖气味。这 味道比之前在溪边时要浓烈百倍,几乎形成了实质,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吞食腐烂的垃圾。
味道比之前在溪边时要浓烈百倍,几乎形成了实质,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吞食腐烂的垃圾。 
紧接着,是触觉。
 她感觉自己正躺在一片冰冷、坚硬、且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硌得她背后的骨 阵阵生疼。而脖子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冰冷、沉重,还带着一丝粗糙的金属质感,每一次轻微的转
阵阵生疼。而脖子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冰冷、沉重,还带着一丝粗糙的金属质感,每一次轻微的转 ,都会摩擦着她娇
,都会摩擦着她娇 的皮肤,带来一阵不适的刺痛。
的皮肤,带来一阵不适的刺痛。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 眼帘的,是一片昏暗的、摇曳的橙黄色光芒。
眼帘的,是一片昏暗的、摇曳的橙黄色光芒。 
 光芒来自于几支 在岩壁上的、燃烧着劣质油脂的火把。
在岩壁上的、燃烧着劣质油脂的火把。 
 火光将周围的环境照亮,也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形成的山 。
。 壁上布满了黑色的、不知名的苔藓,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山
壁上布满了黑色的、不知名的苔藓,还在不断地向下滴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山 的地面上,铺满了凌
的地面上,铺满了凌 的、
的、 枯的稻
枯的稻 ,但更多的,是各种动物的、甚至……是
,但更多的,是各种动物的、甚至……是 形生物的骨
形生物的骨 ,以及一些已经发黑发臭的、腐烂的食物残渣。
,以及一些已经发黑发臭的、腐烂的食物残渣。 
 而在山 的最
的最 处,火光最明亮的地方,赫然摆放着一个用各种粗大的、未经打磨的木桩和狰狞的兽类
处,火光最明亮的地方,赫然摆放着一个用各种粗大的、未经打磨的木桩和狰狞的兽类 骨胡
骨胡 堆砌而成的、充满了原始与野蛮气息的……“王座”。
堆砌而成的、充满了原始与野蛮气息的……“王座”。 
一个身影,正端坐在那王座之上。
那也是一个哥布林。但……它和之前那些完全不同。
 它的体型远比之前那些哥布林要庞大,即便是坐着,身高也几乎要和站立起来的金狮持平。它浑身覆盖着一层更加 沉的、如同墨绿般的皮肤,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
沉的、如同墨绿般的皮肤,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 错的陈年伤疤,肌
错的陈年伤疤,肌 如同岩石般虬结贲起。
如同岩石般虬结贲起。 
这是一个王。一个从无数次血腥杀戮中脱颖而出的、真正的哥布林之王。
“这……这个模拟装置……也……也太真实了吧……”
 一 荒谬到极点的念
荒谬到极点的念 ,不受控制地从金狮那
,不受控制地从金狮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