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心和指缝。
 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难受的、极致的羞辱,她那双曾经被用来抚摸花瓣、感受清风的、圣洁的手,此刻却沾满了这些低等生物的、污秽不堪的体 。
。 
 “哦……哦哦……好舒服…… 灵小姐的手……又软又滑……”
灵小姐的手……又软又滑……” 
“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要 了……我要
了……我要 在
在 灵小姐的身上……!”
灵小姐的身上……!” 
 哥布林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它们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这是它们即将达到高 的前兆。最先抓住金狮的那个哥布林,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它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抓着金狮的手猛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的前兆。最先抓住金狮的那个哥布林,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它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抓着金狮的手猛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要……要出来了——!!”
它狂叫着,另一只手猛地按住了金狮的肩膀,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紧接着,一 滚烫的、带着强烈腥味的、浓稠到近乎于凝固的白色浊
滚烫的、带着强烈腥味的、浓稠到近乎于凝固的白色浊 ,如同火山
,如同火山 发一般,从它那巨大的
发一般,从它那巨大的
 中猛地
中猛地
 而出!
而出! 
“噗——!!”
 那 灼热的
灼热的 体,没有丝毫偏差地,尽数
体,没有丝毫偏差地,尽数 洒在了金狮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泥污的、却依旧美丽得令
洒在了金狮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泥污的、却依旧美丽得令 心悸的脸上。温热的、黏稠的
心悸的脸上。温热的、黏稠的 体瞬间覆盖了她的半边脸颊。有的溅
体瞬间覆盖了她的半边脸颊。有的溅 了她那金色的发丝里,将它们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有的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和她的泪水混在了一起;更多的,则是糊在了她的脸颊和下
了她那金色的发丝里,将它们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有的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和她的泪水混在了一起;更多的,则是糊在了她的脸颊和下 上,缓缓地、带着一种令
上,缓缓地、带着一种令 作呕的黏
作呕的黏 ,向下滴落。
,向下滴落。 
 那 浓郁到极致的、仿佛能将
浓郁到极致的、仿佛能将 的灵魂都熏晕过去的
的灵魂都熏晕过去的 骚味,彻底包裹了她。
骚味,彻底包裹了她。 
 
 完毕的哥布林,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它那根丑陋的
完毕的哥布林,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它那根丑陋的
 在金狮手中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疲软下来。
在金狮手中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才缓缓地疲软下来。 
 这第一发成功的
 如同冲锋的号角,彻底引
如同冲锋的号角,彻底引 了在场所有哥布林的兽
了在场所有哥布林的兽 。
。 
 “啊啊啊——!! 了!古拉格
了!古拉格 了!”
了!” 
“可恶!竟然被他抢先了!”
 “下一个是我!下一个 到我了!我要
到我了!我要 进她的
进她的 里
里 !”
!” 
“把她的腿掰开!!”
 伴随着一阵阵兴奋到癫狂的嚎叫,剩下的哥布林们再也无法忍耐。它们松开了金狮那双沾满了
 和黏
和黏 的手,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来,两只哥布林一左一右,用它们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手臂死死地按住了金狮的肩膀,将她牢牢地钉在地上再无一丝一毫动弹的可能。
的手,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来,两只哥布林一左一右,用它们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手臂死死地按住了金狮的肩膀,将她牢牢地钉在地上再无一丝一毫动弹的可能。 
 另外两只哥布林,则狞笑着走到了金狮的身下,一 抓住她的一条腿,无视了她那被绳索捆住的右脚踝,用一种近乎要将她撕裂的、粗
抓住她的一条腿,无视了她那被绳索捆住的右脚踝,用一种近乎要将她撕裂的、粗 无比的力量猛地向两边掰去。
无比的力量猛地向两边掰去。 
“啊——!!”
金狮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悲鸣。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了,以一个屈辱的、毫无防备的字形大大的敞开着。那片经过了史莱姆数 滋润、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蜜
滋润、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蜜 ,此刻正因为主
,此刻正因为主 的恐惧而微微地收缩着。那红肿的、娇
的恐惧而微微地收缩着。那红肿的、娇 的
的 唇,以及那不断渗出
唇,以及那不断渗出
 的、湿润的
的、湿润的
 ,在哥布林们那浑浊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里是那么的诱
,在哥布林们那浑浊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里是那么的诱 ,那么的美味。
,那么的美味。 
“叽嘻嘻嘻……快看啊……还在流水呢……”
 “被水怪 了几天,已经变成一个骚货了……”
了几天,已经变成一个骚货了……” 
 “让我来!让我来尝尝这个 灵骚
灵骚 的味道!”
的味道!” 
 一个身材在哥布林中也算是格外高大的、
 也最为粗壮的哥布林,狂笑着分开了同伴,迫不及待地挤到了金狮的双腿之间。它跪了下来,用膝盖粗
也最为粗壮的哥布林,狂笑着分开了同伴,迫不及待地挤到了金狮的双腿之间。它跪了下来,用膝盖粗 地顶开了金狮那无力并拢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已经肿胀到青紫色的、狰狞可怖的巨大
地顶开了金狮那无力并拢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已经肿胀到青紫色的、狰狞可怖的巨大
 ,对准了金狮那片正在微微颤抖的、湿润的
,对准了金狮那片正在微微颤抖的、湿润的
 。
。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嘿嘿嘿……现在求饶?晚了!”
 那哥布林发出一声残忍的狞笑,它挺起腰,那根巨大的、狰狞的
 ,便带着一
,便带着一 不容抗拒的、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紧致而湿滑的
不容抗拒的、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紧致而湿滑的
 中挤压进去。
中挤压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金狮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和被史莱姆侵犯的感觉完全不同!史莱姆的抽 虽然也充满了饱胀感,但它的身体是光滑而富有弹
虽然也充满了饱胀感,但它的身体是光滑而富有弹 的,带着自然的清香和能量的滋润;而哥布林的
的,带着自然的清香和能量的滋润;而哥布林的
 却是粗糙的、坚硬的,充满了狰狞的血管和
却是粗糙的、坚硬的,充满了狰狞的血管和 筋,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的铁棍狠
筋,像是在用一根烧红的的铁棍狠 
狠地研磨。
 但哥布林显然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它还在不断地向里
 ,用它那巨大的
,用它那巨大的
 ,强行撑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
,强行撑开她那不断收缩痉挛的甬道。 
“好……好紧……”
 哥布林一边
 ,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兴奋的赞叹,终于,伴随着“噗嗤”一声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响,那根巨大的
,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兴奋的赞叹,终于,伴随着“噗嗤”一声沉闷的、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捅穿的声响,那根巨大的
 ,终于完全没
,终于完全没 了金狮的身体,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毫不留
了金狮的身体,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毫不留 地撞在了敏感的子宫
地撞在了敏感的子宫 上。
上。 
“呜——!!”
 金狮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晕厥过去。而那哥布林在享受了片刻这种将绝美 灵完全占有的征服感后,便开始了它那狂风
灵完全占有的征服感后,便开始了它那狂风 雨般的、野兽式的抽
雨般的、野兽式的抽 !
!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黏腻而 靡的水声在林间的空地上响起。
靡的水声在林间的空地上响起。 
 哥布林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它只是遵从着最原始的本能,一下又一下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巨大的
 ,狠狠地、反复地,凿进金狮那柔软的、温暖的身体
,狠狠地、反复地,凿进金狮那柔软的、温暖的身体 处。
处。 
 每次抽出都带着大量的
 和
和 水,将她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
水,将她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 地,弄得一片泥泞狼藉;每次撞
地,弄得一片泥泞狼藉;每次撞 ,又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她的子宫,整个身体都随之剧烈地弹跳、震颤。
,又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击她的子宫,整个身体都随之剧烈地弹跳、震颤。 
“啊……啊……啊啊……??”
 金狮 中只能发出无意识的、
中只能发出无意识的、 碎的呻吟。
碎的呻吟。 
 意识已经模糊,身体的剧痛和心理的羞辱之下,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然而,就在这片混 与痛苦之中,一丝奇异的、不合时宜的感觉,却从她那被反复蹂躏的、最
与痛苦之中,一丝奇异的、不合时宜的感觉,却从她那被反复蹂躏的、最 处的子宫
处的子宫 ,悄然升起。
,悄然升起。 
那是一种……麻痒的、酸胀的、带着一丝微弱电流般的……快感?
不!不可能!
金狮在心中疯狂地否定。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种 况下,感觉到快感?这是对她的侮辱!是对她灵魂的亵渎!
况下,感觉到快感?这是对她的侮辱!是对她灵魂的亵渎!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那被史莱姆们连续开发了数 的、敏感无比的身体,早已形成了一种条件反
的、敏感无比的身体,早已形成了一种条件反 。当子宫
。当子宫 被反复地、强烈地刺激时,身体便会本能地分泌出欢愉的信号,来迎接这种“能量的灌注”。
被反复地、强烈地刺激时,身体便会本能地分泌出欢愉的信号,来迎接这种“能量的灌注”。 
尽管此刻灌注进来的,是污秽的、充满了恶意的、属于哥布林的欲望。
 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分辨其中的区别。一丝丝微弱的的快感,从那剧痛的 处蔓延开来。它与那撕裂般的疼痛、与那火烧般的灼热感、与那无边无际的羞辱感,
处蔓延开来。它与那撕裂般的疼痛、与那火烧般的灼热感、与那无边无际的羞辱感, 织、混合在了一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
织、混合在了一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 
堕落的、地狱般的奇异感受。
“叽嘻嘻嘻……快看!她好像……开始爽了?”
 “ 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身体也开始抖了……这是要高 了吗?”
了吗?” 
旁边围观的哥布林们敏锐地发现了金狮身体的异样。
它们发出了更加兴奋、更加猥琐的笑声,而正在她体内驰骋的那个哥布林,也感觉到了她甬道内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