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说这个字,那太没感觉了,要说 。”
。” 
 我那一刻整个 僵住。
僵住。 
 这个字,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没看过它。它出现在某些小说里、论坛里、那些我以前偷偷看的页面上,总是令 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
尴尬地直接,甚至有些可笑。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一个男 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
的怀里听见这个字——更何况,这个男 ,是我的爸爸。
,是我的爸爸。 
“说一次给我听,好吗?”
 他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轻轻顶了我一下。我实在说不出 ,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整张脸烫到发麻,却还是颤着声音小声说了: 
 “爸爸……你 我了……”
我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吻我,一边把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要的不只是我身体的反应,而是我用语言承认——我已经是他的
 了。
了。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忘不了那个字。
 我翻开笔记本,想记下那一晚的细节。原本想写“他进 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我”、“我们做了”,却怎么写都写不下去。最后,我把整句写上: 
 “爸爸 了我。”
了我。” 
写完我吓了一跳,立刻划掉,但手指还在发抖。我愣了好一会,反而开始查起这个字的出处。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我真的想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我查到,它其实并不是什么现代网路用语。这个字非常古老,从唐代的笔记小说到明清的话本、医书,都曾堂而皇之地使用。有 写“
写“

 者,
者, 也”,也有
也”,也有 写“一夜数
写“一夜数 ,
, 意绵绵”。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
意绵绵”。甚至在《金瓶梅》里,也有“大 了一顿,
了一顿,
 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才解饥馋”这样的句子。 
 “原来我就是
 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
呀……”那时我一边读,一边脸红得像烫伤一样,只觉得这些文字不只是粗,而是赤 到近乎可怕。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到近乎可怕。可越这样,我却越忍不住读下去。 
 我不想承认,但我明白了。那些句子,其实比什么“缠绵”、“云雨”还贴近我和爸爸之间的事。羞耻地贴近。让我发烫,也让我无法否认——我正是那个被 过的
过的 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孩,而且,是他让我明白了这个字的意义。 
 那之后,每当他问我:“想不想被爸爸 ?”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
?”我会脸红、会颤抖,但我会点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羞耻地承认,而我……也真的越来越习惯了。 
我不是写不出更优美的句子。我是故意
 让它这么简单、这么直接、这么让 脸红。
脸红。 
因为只有这种话,才能真正对应我当时的身体与心。
 我知道它会让 皱眉,让
皱眉,让 震惊,让
震惊,让 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
否定我所有的“好学生”、“文学少 ”、“资优生”的外皮。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
”、“资优生”的外皮。但也正是它,让我知道,我的语言已经不再是老师教的那种,是他给我的,是 里长出来的字。
里长出来的字。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最想被写下的不是什么
 誓言,而是——
誓言,而是—— 
 我被爸爸 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
了,而且我喜欢这件事,想要一直被 。
。 
 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羞耻、训练、自我意识,全都揉成一团,塞进我的身体,也塞进我灵魂的最 处。
处。 
我到现在,还说不出这句话是肮脏,还是美丽。
但我知道,它是真实的。
后记二:妈妈的另一面
 那时候,才刚发生第一次不久,我整个 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别紧张,特别敏感,生怕她会闻出我身上的味道,会发现我下面还留着爸爸的
 ,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那种罪恶感有时甚至强烈到,我连她帮我把棉被盖好,都会忍不住想哭。
我记得在第一次之后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妈妈刚从台北回来,说是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因为活动结束得晚,就在台北过了一夜。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上衣,布料贴身,胸 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
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 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我记得她靠在门边跟我说话时,微微歪着 ,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妈妈喜欢 朋友,她常说“
朋友,她常说“ 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
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 方式,一个大
方式,一个大

 正常不过的生活。
正常不过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着她那样的妆、那样的衣服,还有那双笑得有点慵懒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像刚参加完花艺课的 。
。 
但我当下没想这么多,只想着面对妈妈时的罪
恶感。过了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终终忍不住,悄悄跑去书房找爸爸倾诉。
 他没多问,只是轻轻摸着我的 ,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过了一会,我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妈妈……”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柔和,但语气有些沉:“其实……你妈妈,在外面有男 了。”
了。” 
 我一愣,擡 看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看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说的那些聚会,确实是真的,”他语气平稳,“但每次去台北,也不只是为了花艺课。有一个 ,她会特别去见。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两周,就会安排一次。”
,她会特别去见。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两周,就会安排一次。” 
我没说话,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崩开一样。
“我没有怪她。我们的关系……很早以前就冷掉了。”他语气很平静,“她有她的方式,我有我的。我们都想把这个家维持住,只是不一定用同一种方式。”
 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语气没有怨,但里 有一点点我说不上来的寂寞。
有一点点我说不上来的寂寞。 
 “你不要怪妈妈。大 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都有压力,只是你妈选择用这种方式纾压而已。”
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们都有压力,只是你妈选择用这种方式纾压而已。” 
 我点点 ,说不出话。脑子里却浮现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进门时眼神里的放松感。
,说不出话。脑子里却浮现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进门时眼神里的放松感。 
 原来那不是艺术课的余韵,是别 怀抱里的余温。
怀抱里的余温。 
我那一刻突然不那么自责了。不是因为我做得对,而是因为我明白了——妈妈也做了她的选择。
 我选了爸爸。不是作为父亲,而是我愿意张开身体、接纳他进 的男
的男 。而她,也选了她的出
。而她,也选了她的出 ,甚至是她的
,甚至是她的
 。
。 
 我们都在这个家里偷偷 着某个
着某个 ,只是角色不同,时间错开了。
,只是角色不同,时间错开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相隔没多久,妈妈也做了一个选择——她选的,是我弟弟。
 那是之后我才知道的事,知道的那一刻,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沉默。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被打了一 掌,又像有
掌,又像有 坐到你旁边说:“别怕,其实我也是这样。”
坐到你旁边说:“别怕,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没有愤怒,甚至也没有悲伤。
 只是忽然明白,我们家不是坏掉了,而是每个 都开始诚实了。
都开始诚实了。 
爸爸选了我。妈妈选了他。我们不是彼此的秘密,而是彼此的镜子。
我不是她的对立面,而是她的未来。
 或者说,我们,都成为了某一种“
 ”的样子。只是比别
”的样子。只是比别 早一点知道:
早一点知道: ,有
,有 
时候,是不能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