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 的。
的。 
那阵子,我对妈妈还是有罪恶感。但不再觉得沉重了。
 那种内疚渐渐变成一种复杂的体谅,我开始意识到,我们其实都是
 ——渴望被
——渴望被 、被理解、被需要的
、被理解、被需要的
 。在各自的方式里,我们都在寻找能让自己喘息的地方。
。在各自的方式里,我们都在寻找能让自己喘息的地方。 
我们之间,不是对立,而是某种平行。
我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足够理解她,甚至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原谅、互相靠近。
 只是我没意识到,那个“理解”,最后能走到那么 、那么远的地步。
、那么远的地步。 
 后记三:母 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后来回 想想,那时候爸爸跟我说的关终妈妈的事,其实也不过是他“知道的部分”。
想想,那时候爸爸跟我说的关终妈妈的事,其实也不过是他“知道的部分”。 
他说得很节制,很体面,好像只是想帮我减轻一点罪恶感,但我现在知道,那只是他当时所知道的极限。
 妈妈不是什么“外面有个男 ”而已,那太天真了。她那时的周末行程根本是彻底的另一个
”而已,那太天真了。她那时的周末行程根本是彻底的另一个 生:
生:
 派对、酒店、私拍工作坊、
派对、酒店、私拍工作坊、 趣沙龙——她去哪里不是去见“一个
趣沙龙——她去哪里不是去见“一个 ”,而是见一群
”,而是见一群 。她会
。她会 心打扮,把内衣换成可撕式的那种,带两副丝袜,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换下来,连妆都画得比平常浓。
心打扮,把内衣换成可撕式的那种,带两副丝袜,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换下来,连妆都画得比平常浓。 
我后来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谁告诉我,而是因为……那些片子,后来妈妈都带我一起看过。
 她会抱着枕 坐在我旁边,一边播放,一边教我:“这里你看,腰不能放太软,声音要从喉咙发,不然会显得假。”语气就像在教化妆或料理。
坐在我旁边,一边播放,一边教我:“这里你看,腰不能放太软,声音要从喉咙发,不然会显得假。”语气就像在教化妆或料理。 
 有一部是她拍的 妻群
妻群 片,好几个男
片,好几个男 ,甚至超过十个
,甚至超过十个 围着她,
围着她, 流碰她、舔她、
流碰她、舔她、 她。妈妈喘着气,眼神却越来越亮,整个
她。妈妈喘着气,眼神却越来越亮,整个 像被激发到某种状态,骚得毫不掩饰。
像被激发到某种状态,骚得毫不掩饰。 
 我看得发愣,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转开视线,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
 。
。 
 后来有一次,我们母 聊天时不小心聊到,我笑着问她:“妈,我真的很想问,那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在骂我早恋,自己却比我夸张,真是不可思议。”
聊天时不小心聊到,我笑着问她:“妈,我真的很想问,那时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在骂我早恋,自己却比我夸张,真是不可思议。” 
 她正在帮我吹 发,听完大笑,手还在我耳后轻轻拨着。
发,听完大笑,手还在我耳后轻轻拨着。 
 “还不是因为你从小那个眼神。我一看就知道你长大不会安分,嘴 虽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虽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她语气一转,像撒娇又像故意:“我就是怕你变骚,才 你一直读书啊,补习班一个接一个,钢琴课、英文课,你不记得了?结果呢?我防得再严,还不是让你把我老公给骗走了。”
你一直读书啊,补习班一个接一个,钢琴课、英文课,你不记得了?结果呢?我防得再严,还不是让你把我老公给骗走了。” 
我咬牙:“什么骗,是爸爸先……”然后讲不下去,只能红着脸瞪她。
 她笑得更开:“哎呦哎呦,看不出来现在会顶嘴了欸。每次想到你那时故作乖巧,背地里却偷吃我男 ,我就恨不得揉
,我就恨不得揉 你那对大
你那对大 ,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坏心思。”
,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坏心思。” 
我捧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像被灌了热气。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讲着自己最羞耻的事,像在讲别 家八卦一样自然。
家八卦一样自然。 
 我故意回她:“那你后来不是也跟弟弟在一起?还变成他老婆。这样说起来,咱们家里也太 了吧?”
了吧?” 
 她居然翻了个白眼,悠悠说:“可不是嘛。更好笑的是,现在我们母 俩,还要一起叫纾羽‘婆婆’咧。”我们笑成一团,我的
俩,还要一起叫纾羽‘婆婆’咧。”我们笑成一团,我的 发也被妈妈弄得
发也被妈妈弄得 七八糟。
七八糟。 
 妈妈接着问起我和爸爸第一次的细节,像闺蜜分享 事般的仔细,她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我:“是你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亲你?在哪里?有用保险套吗?你叫了几声?”
事般的仔细,她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我:“是你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亲你?在哪里?有用保险套吗?你叫了几声?” 
 我羞到快往床底钻,但她语气又忍不住兴奋:“你第一次是坐上去的?这么会选姿势……真不愧是我 儿。”她一边摇
儿。”她一边摇 ,一边笑着拍我大腿,说我比她年轻时还骚。
,一边笑着拍我大腿,说我比她年轻时还骚。 
 那一晚她问了很久,我从一开始的闪烁其词,到后来 脆全盘托出,连爸爸怎么摸、怎么舔,我怎么湿、怎么忍不住,全部都说了。
脆全盘托出,连爸爸怎么摸、怎么舔,我怎么湿、怎么忍不住,全部都说了。 
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补一句:“那你以后得多练,不能只靠新鲜感。”
 原本那种藏在心里的罪恶感,也在这样的对话里一点一滴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温馨,又
 ;像是被原谅,又像是被接纳;更像是我终终被她当成“
;像是被原谅,又像是被接纳;更像是我终终被她当成“
 ”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须保护的
”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须保护的 儿。
儿。 
 我有时会想,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妈妈,能这样一边骂 儿“骚货”,一边抱她
儿“骚货”,一边抱她 怀说“乖,
怀说“乖,
 要自己选想被谁
要自己选想被谁 ”,又一边笑着帮她按摩大腿根部,问她:“你爸喜欢从后面还是侧边?”
”,又一边笑着帮她按摩大腿根部,问她:“你爸喜欢从后面还是侧边?” 
而我竟然不再觉得羞耻,只觉得……幸福。
那之后,我才真正开始理解我妈。
 原来她从来不是那种贤妻良母,只是太会演。她之所以柔顺,是因为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柔顺。她之所以看起来节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 、要藏在哪里。
、要藏在哪里。 
 家庭恋 之后,她总算不用再演了。她可以边帮我揉腿边聊片拍摄现场,一边骂爸爸“没创意”,一边跟小志讨论新买的后庭塞到底够不够粗。
之后,她总算不用再演了。她可以边帮我揉腿边聊片拍摄现场,一边骂爸爸“没创意”,一边跟小志讨论新买的后庭塞到底够不够粗。 
而我,也才
真正开始——
 开始以她为榜样,学习怎么当一个
 的
的
 。
。 
 不是放纵,而是彻底拥有自己欲望的方式。是一边羞耻,一边张开腿让 进来的能力。
进来的能力。 
 是像她那样,笑着说出最下流的话,然后还能举杯敬家 一
一 的自在。
的自在。 
 是只有我们这种母 ,才懂得的自由。
,才懂得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