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勒进皮。胖婶则负责绑脚,粗糙的绳子绕过脚踝时,她故意用指甲刮过我的脚心。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听见麻绳摩擦木桩的沙沙声,闻到谷粒曝晒后散发的燥热气息,感受到无数粗糙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
"痒吗?"她假惺惺地问,手上动作不停,"城里的脚就是
,跟豆腐似的。"
其他村也
趁机动手动脚,这个捏捏我的腰,那个掐掐我的胳膊,嘴里还假意关心:"绳子紧不紧?""要不要垫块布?"但她们的动作却一个比一个粗,很快我就被牢牢绑在了木桩上,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好了,咱们去树荫下歇会儿。"胖婶拍拍手上的灰,假笑,"一个钟后回来给你松绑。"
我这才慌了:"等等!你们要把我一个丢在这?"
"怕啥?"竹竿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大白天的,还能丢了不成?"
说着她们拎起工具,说说笑笑地朝远处的树荫走去。我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晒谷场确实偶尔有经过,但都远远瞥一眼就匆匆走开,没
敢多管闲事。
太阳越爬越高,晒得我晕眼花。刘老根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嘴唇
得开裂,我徒劳地舔了舔.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伴随着老黄牛的响鼻声由远及近。我急忙喊道:"有吗?帮帮我!"
脚步声停在我面前,一混合着烟
、汗酸和牲畜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粗糙的手指突然碰到我的手腕,我惊得一颤。
"姑娘咋被绑这儿了?"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乡音。
"她们开玩笑的...能帮我解开吗?"我急切地扭动手腕,麻绳却纹丝不动。
老的手在绳结处摸索,指甲偶尔刮过我的皮肤。就在我以为他要解绑时,手指突然停住了。
"您能快点吗?我手腕好疼..."我忍不住催促。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急啥..."老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手指沿着我小臂慢慢上滑,"城里姑娘就是
,这皮子比豆腐还滑..."
我浑身僵住,突然意识到危险:"您、您是谁?刘老根马上就来接我了..."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老的手猛地掐住我的下
:"听不出我是谁?"
我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在黑暗中拼命摇:"不、不是...我眼睛被蒙着..."
"哦?"老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掐着我下
的手改为抚摸,"认不出好啊...认不出好啊..."
粗糙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领,指甲刮过第一颗纽扣。我剧烈挣扎起来:"住手!我丈夫是刘老根!"
"那个窝囊废?"老嗤笑着,手上动作不停,"他碰过你没有?知道咋让
快活不?"
第一颗纽扣崩开的声响清
脆得刺耳。冰凉的空气立刻钻进领,我打了个寒颤,胸前两点立刻挺立起来。老
浑浊的呼吸声骤然加重,手指像蜘蛛般爬向第二颗纽扣。
"别..."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求您..."
第二颗纽扣松开时,衬衫领已经滑到肩膀。老
的手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粗糙的掌心擦过胸罩边缘。我尖叫着往后躲,后脑勺却重重撞在木桩上。
"叫吧..."老喘着粗气,第三颗纽扣在他指间崩飞,"这时间晒谷场鬼都没有..."
当第三颗纽扣弹开时,老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我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在面前起伏,混合着喉咙里发出的古怪咕噜声。接着,一根粗糙的手指沿着我敞开的领
缓缓下滑,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真白啊..."他叹息着,指甲刮过锁骨凹陷处,"城里就是不一样..."
那根手指继续向下,在胸罩边缘徘徊。我拼命夹紧手臂,却只能眼睁睁(虽然蒙着眼)感受着他用指甲勾住蕾丝边缘,一点点往下拉。胸罩肩带滑落时的细微摩擦声在寂静的晒谷场上格外清晰。
突然,湿热粗糙的触感贴上我的锁骨——是舌!我恶心得浑身发抖,那舌
却像条肥大的鼻涕虫,慢条斯理地从锁骨舔到颈窝,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老
满足地咂着嘴,呼出的臭气
在我脸上:"咸滋滋的...像腌好的
..."
他的双手终于握住我的胸部,却不是粗的揉捏,而是令
毛骨悚然的"鉴赏"。粗糙的拇指划过
尖,在单薄布料上激起一阵战栗。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身体却背叛意志地起了反应——
在摩擦下可耻地挺立起来。
"啧啧,都硬了..."老得意地笑着,突然扯开胸罩前扣。布料弹开的瞬间,双
露在燥热的空气中,
尖立刻因温差而更加挺立。
接下来的触感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老没有急着揉捏,而是用双手捧住我的双
,像称量什么珍贵物品般轻轻掂了掂。然后他开始用指腹缓慢地、一圈圈地按摩
,时不时用指甲轻刮
晕边缘。这种近乎温柔的折磨比粗
更令
崩溃,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真漂亮..."老喃喃自语,突然俯身含住一侧
。湿滑的舌
绕着
尖打转,时而轻轻啃咬。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另一侧
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捻动。极度的羞耻中,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热。
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老更加兴奋了。他松开
尖,
转而用牙齿轻轻叼住,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一个个湿润的齿痕。同时右手滑向我的裤腰,开始解那条用麻绳系着的裤带。
"不...住手..."我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麻绳被抽走的声响像是死亡的钟声,肥大的工装裤立刻滑到脚踝。老发出声满足的叹息,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大腿内侧。
"老刘真
殄天物..."他嘶哑地说,手指像蜘蛛般向腿心爬去,"这么好的身子都不晓得享用..."
当他的手指碰到内裤边缘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老却像受到鼓励般,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布料摩擦过
部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当最后一点遮蔽也被剥离时,冰凉的空气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
露在这个恶心的老畜生面前。
老突然退后几步,我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和衣物摩擦声。片刻后,一个滚烫粗糙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居然也脱了!松弛的肚皮贴在我的小腹上,某个硬热的东西抵着我的大腿内侧。
"让老汉好好疼你..."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大勇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小兔崽子,少管闲事!"老虚张声势地吼道,但手已经松开了我的裤带。
大勇二话不说冲上来,一棍子砸在老肩膀上。老
哀嚎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在少年凶狠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逃走了,连那
老黄牛都顾不上牵。thys3.com
大勇这才转向我,眼神复杂:"你...没事吧?"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大勇默默帮我解开蒙眼布和绳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当绳子终于松开时,我的腿软得站不住,直接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