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有节奏地“哐当、哐当”行驶着,每一次震动都通过身下的木板传递到我麻木的骨骼。
 一 冰凉的水雾散在我的
冰凉的水雾散在我的 间和
间和 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
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 极其怪异的香甜。那气味浓烈而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动物腥臊,又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甜腻,在我的皮肤上释放着丝丝的灼热和黏腻。
极其怪异的香甜。那气味浓烈而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动物腥臊,又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甜腻,在我的皮肤上释放着丝丝的灼热和黏腻。 
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放了我吧,我真的太累了。
新的香水吗?可是那里,又有谁回去闻呢?
 一 湿热突然在下身出现,大腿弯曲的隐秘处被什么粗糙而温热的东西反复舔舐、磨蹭,带着一种执拗的力度与频率。一
湿热突然在下身出现,大腿弯曲的隐秘处被什么粗糙而温热的东西反复舔舐、磨蹭,带着一种执拗的力度与频率。一
 浓重而灼热的鼻息,毫不客气地
浓重而灼热的鼻息,毫不客气地 在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几乎要让我失禁的酥麻与战栗。
在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几乎要让我失禁的酥麻与战栗。 
 我刚要惊呼,身上便猛地一沉,一 野兽般原始的、带着强烈腥臊与灼热体温的沉重躯体,整个压了下来!
野兽般原始的、带着强烈腥臊与灼热体温的沉重躯体,整个压了下来! 
“什……什么东西!滚开!啊——!”我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轻易便被它喉间发出,带着威胁的呼噜声与充满燥热的粗重喘息彻底淹没。
 带着粗硬毛发的肢体粗 地搭上了我的腰侧,将我死死按在那冰冷的木板箱上,所有的挣扎
地搭上了我的腰侧,将我死死按在那冰冷的木板箱上,所有的挣扎 
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那个东西压在我身上,急切地调整着姿势,粗硬毛刺感的躯体紧贴着我的背脊,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钝刀子一样,火辣辣地割着我的皮肤,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
 “ !真他妈要便宜这畜牲了!老子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呢!”一个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
!真他妈要便宜这畜牲了!老子还以为他们是开玩笑呢!”一个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 
 “啧啧,这可是真家伙,比刚才那些兄弟们加起来都原始多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另一个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期待,似乎对这种非 的场面更加着迷。
的场面更加着迷。 
 “妈的,老子们都 累了,就让这畜生来收尾吧!看看这婊子能不能受得住!”又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旁观的残忍。
累了,就让这畜生来收尾吧!看看这婊子能不能受得住!”又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旁观的残忍。 
“诶,你疯啦,那畜牲压着你还敢伸手,不怕它咬你啊!”
 紧接着,那东西在更加急切地耸动起来,一根滚烫的硬物,开始在我高高撅起的 瓣间、大腿内侧胡
瓣间、大腿内侧胡 地、毫无章法地顶撞、摩擦,像一只没
地、毫无章法地顶撞、摩擦,像一只没 苍蝇般焦躁地寻找着什么。那粗硬的顶端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湿滑的黏
苍蝇般焦躁地寻找着什么。那粗硬的顶端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湿滑的黏 擦过我腿根的
擦过我腿根的
 ,激起一阵令我
,激起一阵令我 皮发麻的异样刺激和战栗。
皮发麻的异样刺激和战栗。 
“不……不要……那是什么……不行,那里不行的吧……啊!”我扭动身体躲避那越来越近的触感,发出了夹杂着哭腔的、不成调的尖叫。
 “哈哈!看那狗东西,急得都找不着北了!” 群中有
群中有 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
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 
“这婊子后面那张小嘴闭那么紧,狗东西当然不好进了!要不要哪个兄弟上去帮它扒开点?”
“啧啧,这可真是盲狗骑瞎马,有的看了!”
 就在我因为恐惧和那东西在我 间越来越粗
间越来越粗 的磨蹭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那根粗硕坚硬的柱体,仿佛终于找到了目标,带着一
的磨蹭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那根粗硕坚硬的柱体,仿佛终于找到了目标,带着一 毁灭一切的野蛮力量,狠狠地对准我那早已在
毁灭一切的野蛮力量,狠狠地对准我那早已在 番蹂躏下不堪重负的甬道,猛地一顶!
番蹂躏下不堪重负的甬道,猛地一顶! 
“不!啊——!!!”我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和绝望的尖叫,却又被那更加浓郁的腥臭和剧痛堵了回去。ltx`sdz.x`yz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形状,前端似乎更加尖锐,延续着异常粗硕坚硬的柱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野蛮力量,轻易地 开我那徒劳并拢的腿间防线,强硬地挤
开我那徒劳并拢的腿间防线,强硬地挤 了我身体最
了我身体最 处的甬道!
处的甬道! 
 “我 !你们看那狗东西!还在她腿缝里
!你们看那狗东西!还在她腿缝里 顶呢!找不着
顶呢!找不着 吗?哈哈哈哈!”
吗?哈哈哈哈!” 
 甬道被这种非 的力量撑开到极限,一种火辣辣的胀痛与撕裂感瞬间蔓延开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充盈。被从内部撑
的力量撑开到极限,一种火辣辣的胀痛与撕裂感瞬间蔓延开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充盈。被从内部撑 的麻痹与绝望感,让我几乎要失去意识
的麻痹与绝望感,让我几乎要失去意识 
 。它全无 类可能存在的哪怕一丝丝的“柔
类可能存在的哪怕一丝丝的“柔 ”或“技巧”,只有最原始的炙热欲望。
”或“技巧”,只有最原始的炙热欲望。 
 “啊……不……停……停下来……畜生……滚开……求求你……停下来……”我 碎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和痛苦。火车突然发出“呜——”的一声悠长汽笛,声音穿透车厢的铁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那野兽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刺激到,在我体内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没有章法,回应我的,只有更加凶狠、更加
碎地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和痛苦。火车突然发出“呜——”的一声悠长汽笛,声音穿透车厢的铁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那野兽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刺激到,在我体内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没有章法,回应我的,只有更加凶狠、更加
 骨髓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身体从中间活活碾碎、捣烂。每一次都野蛮地贯穿到底,那坚硬粗硕的顶端似乎要直接撞碎我的尾骨,顶穿我的子宫,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
骨髓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身体从中间活活碾碎、捣烂。每一次都野蛮地贯穿到底,那坚硬粗硕的顶端似乎要直接撞碎我的尾骨,顶穿我的子宫,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 非
非 的力量搅得移了位,肺里的空气被悉数砸出,耳中只剩下自己不成调的悲鸣和它喉咙
的力量搅得移了位,肺里的空气被悉数砸出,耳中只剩下自己不成调的悲鸣和它喉咙 处那兴奋而满足的低沉咆哮。周围
处那兴奋而满足的低沉咆哮。周围 群的哄笑声、叫好声、以及那些不堪
群的哄笑声、叫好声、以及那些不堪 耳的猥亵评论,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我彻底淹没。
耳的猥亵评论,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将我彻底淹没。 
 硬物在体内疯狂地横冲直撞,掀起的痛楚与痉挛在灵魂里疯狂肆虐。那痉挛既像是身体在承受极致痛楚时的本能反应,又诡异地带来一阵阵穿透神经末梢的奇异震颤。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 ,而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器具。
,而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器具。 
  便器?
便器? 
这一个名词开始在黑暗的世界里成型,欲望去海洋一般把我淹没。
 我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木板,指甲在粗糙的木 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疼痛混合进身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和体内那毁天灭地的冲击。
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疼痛混合进身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压迫和体内那毁天灭地的冲击。 
 “……啊……好……好大……它……它比你们……都……都厉害……好……好充实……”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碎的迷离恍惚的呻吟,“……它……它才……真正……懂得……怎么……怎么
碎的迷离恍惚的呻吟,“……它……它才……真正……懂得……怎么……怎么 我……不像你们……它……它才是……最……最直接的……我的……我的……好……好老公……”
我……不像你们……它……它才是……最……最直接的……我的……我的……好……好老公……” 
不!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救救我!老公,老公快来救救我!
啊,老公,老公你放开我,我,我快不行了!
 我在叫谁老公?谁是我老公?天啊,我好 ,我好
,我好 啊!
啊! 
 “ !你们听见这婊子说什么了吗?!她说狗比男
!你们听见这婊子说什么了吗?!她说狗比男 好?!还他妈叫狗‘老公’!哈哈哈哈!这骚货彻底疯了!被狗
好?!还他妈叫狗‘老公’!哈哈哈哈!这骚货彻底疯了!被狗 出感
出感 来了!”
来了!” 
  群中
群中 发出响亮的狂笑。
发出响亮的狂笑。 
 “可不是嘛!看来我们这么多兄弟还不如一条狗!这婊子真是天生的贱种,就配被畜生 !”
!” 
 “……我 ,这……这他妈也太变态了吧?虽然咱们
,这……这他妈也太变态了吧?虽然咱们 
 玩得也狠,但她这……这是真把自己当成狗 的母狗了?老子有点……有点反胃了……”
的母狗了?老子有点……有点反胃了……” 
 “反胃?你他妈懂个 !这叫‘返璞归真’!这叫动物本能的觉醒!这婊子是开悟了!哈哈哈哈!比那些假正经的
!这叫‘返璞归真’!这叫动物本能的觉醒!这婊子是开悟了!哈哈哈哈!比那些假正经的
 带劲多了!”
带劲多了!” 
 “录下来!一定要把她这句话录下来!这可是千古奇闻! 不如狗!还他妈喊狗老公!哈哈哈哈!”
不如狗!还他妈喊狗老公!哈哈哈哈!” 
 “这他妈的……这婊子是不是被 傻了?对着条狗喊老公?啧啧,这可比刚才她高
傻了?对着条狗喊老公?啧啧,这可比刚才她高 的时候还刺激!这v拿出去卖,绝对是独一份的‘重
的时候还刺激!这v拿出去卖,绝对是独一份的‘重 味极品’!”
味极品’!” 
 身体的最 处,那根将我胀满到几乎要
处,那根将我胀满到几乎要 裂的柱体末端,某个部分竟然开始迅速地、以一种令
裂的柱体末端,某个部分竟然开始迅速地、以一种令 难以置信的方式膨胀、硬化!一个坚实粗硬得如同石
难以置信的方式膨胀、硬化!一个坚实粗硬得如同石 般的球体,在我脆弱的甬道内迅速成形、涨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搏动着、旋转着,死死地抵住了我的
般的球体,在我脆弱的甬道内迅速成形、涨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力,搏动着、旋转着,死死地抵住了我的
 ,从彻底锁死了我的整个甬道,仿佛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栓被狠狠地焊死在了我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从彻底锁死了我的整个甬道,仿佛一根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铁栓被狠狠地焊死在了我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无法挣脱的绝望瞬间攫住了我所有的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