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 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绝望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放开……我……求你……拿……拿出去……”声音细若游丝,很快便被那野兽更加粗重兴奋的喘息,和体内又痛又麻,几乎让
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绝望的、如同小兽濒死般的呜咽:“……放开……我……求你……拿……拿出去……”声音细若游丝,很快便被那野兽更加粗重兴奋的喘息,和体内又痛又麻,几乎让 崩溃的刺激所彻底覆盖。
崩溃的刺激所彻底覆盖。 
……锁……死了……出不去了……永远……呵呵……也好……身体……不是我的了……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这根……滚烫的……铁……
我能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似乎更沉了,那有力的、带着粗硬毛发的肢体将我收得更紧,我不得不彻底放弃任何徒劳的抵抗,身体像一截被钉死的木桩般僵直地承受着这无法想象的侵犯。
 “我 !成结了!这畜生真他妈成结了!锁死在里面了!拔不出来了!”
!成结了!这畜生真他妈成结了!锁死在里面了!拔不出来了!” 
 “这下这婊子可真是 翅难飞了!被狗给彻底
翅难飞了!被狗给彻底 穿了!哈哈哈哈!这才是真正的
穿了!哈哈哈哈!这才是真正的 尽可夫,不,是万物可夫啊!”
尽可夫,不,是万物可夫啊!” 
 “你们说,她老公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狗给锁住了,会是什么表 ?这脑袋上的
?这脑袋上的 原他妈的还被狗给尿了一泡啊!”
原他妈的还被狗给尿了一泡啊!” 
“老公?哪个老公,她老公不就在她身上吗,哈哈哈,这下可真是永结同心了!她这可不会轻易放开她的!”
 呵,锁住了吗?也好,就这样永远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这才是真正的拥有,那些虚伪的男 强多了。他们只会来了又走,只有它,只有它会
强多了。他们只会来了又走,只有它,只有它会 
永远和我在一起。我的好老公,我的狗英雄。
 不,不,怪物,都是怪物,老公,救我,妈妈……我,我被怪物吃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呵呵……真好……真 净……原来我真的不是
净……原来我真的不是 了……对,我只是一个……一个连狗都可以
了……对,我只是一个……一个连狗都可以 的……
的…… 便器……哈哈哈……
便器……哈哈哈…… 便器……
便器…… 
 “老公,老公别走,我们……我们永远一起……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老公……哦…… 我……快
我……快 我……”
我……” 
“疯了!这婊子彻底疯了!居然要跟狗永远在一起!哈哈哈哈!太他妈刺激了!”
 那球体彻底锁死在我体内的瞬间,先是一 极细微的稀薄温热,从那球体与我内壁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滑过,为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增添了几分湿滑。紧接着,一
极细微的稀薄温热,从那球体与我内壁紧密贴合的缝隙中滑过,为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增添了几分湿滑。紧接着,一 带着更浓烈、更原始的稠浓
带着更浓烈、更原始的稠浓 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冲撞进我身体的最
体,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冲撞进我身体的最 处,直抵那早已麻木的核心。感觉量似乎并不算特别多,但那
处,直抵那早已麻木的核心。感觉量似乎并不算特别多,但那 充满侵略
充满侵略 的冲击力,却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被短促而尖锐的呻吟,像是痛呼又像是叹息。
的冲击力,却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被短促而尖锐的呻吟,像是痛呼又像是叹息。 
 真正的、属于这 野兽的洪流,开始了。
野兽的洪流,开始了。 
 它的躯体在我身上紧绷如石,暂时停止了那毁灭 的攻势,整个沉重躯体的、有节奏的轻微摇晃和更
的攻势,整个沉重躯体的、有节奏的轻微摇晃和更 重的碾压。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浓烈腥臊和湿热的气息,不断拂过我的肩颈和耳畔。
重的碾压。粗重的喘息,混杂着浓烈腥臊和湿热的气息,不断拂过我的肩颈和耳畔。 
 
 那依旧坚硬无比,如同烙铁般与我死死相连的球体却丝毫没有缩小的迹象,持续地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节律,不停地搏动、收缩,一
那依旧坚硬无比,如同烙铁般与我死死相连的球体却丝毫没有缩小的迹象,持续地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节律,不停地搏动、收缩,一
 源源不绝的稀薄但依旧滚烫的
源源不绝的稀薄但依旧滚烫的 体,被如同泵压般注
体,被如同泵压般注 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车厢的铁皮车顶在火车高速行驶中不时发出被风压迫的“嘭嘭”闷响,混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细碎的货物滚动的声音。身下的木箱在火车的持续震动下,不断地摩擦着我的皮肤,那些木刺和钉 早已将我硌得生疼,此刻更是随着每一次体内的搏动和
早已将我硌得生疼,此刻更是随着每一次体内的搏动和 体的注
体的注 ,带来新的、细密的痛楚,每一次有力的泵送,与它紧密相连的整个身体,也会随之产生一阵轻微的颤抖和绷紧。
,带来新的、细密的痛楚,每一次有力的泵送,与它紧密相连的整个身体,也会随之产生一阵轻微的颤抖和绷紧。 
 它喉咙里发出的喘息也变得更加 长和粗重,仿佛它所有的生命力和最原始的欲望,都正通过这个可怕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注
长和粗重,仿佛它所有的生命力和最原始的欲望,都正通过这个可怕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注 我的身体。这持续的灌注与搏动,伴随着那种牢固到令
我的身体。这持续的灌注与搏动,伴随着那种牢固到令 绝望的锁定感和完全无法摆脱的重压,彻底点燃了我身体内所有混
绝望的锁定感和完全无法摆脱的重压,彻底点燃了我身体内所有混 的感知。身体最
的感知。身体最 处被这种汹涌的刺激彻底引
处被这种汹涌的刺激彻底引 ,我无法呼吸,耳中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动声和血
,我无法呼吸,耳中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擂动声和血 奔涌的轰鸣,所有感官仿佛都融化在了这
奔涌的轰鸣,所有感官仿佛都融化在了这 原始的
原始的 
 洪流之中,意识像沉 了一个冰冷而黏稠的、布满了利齿和欲望的
了一个冰冷而黏稠的、布满了利齿和欲望的 渊。
渊。 
 身体疯狂地向上弓起、痉挛,却被那野兽般的力量死死钳制在木板箱上,只能像一条被钉住的蛇一般徒劳地扭动着、弹跳着,喉咙里发出着 碎的呜咽和嘶吼。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这种灭顶的刺激,在反复地冲刷、蹂躏着我最后的意识。
碎的呜咽和嘶吼。脑中一片混沌,只有这种灭顶的刺激,在反复地冲刷、蹂躏着我最后的意识。 
……满……好满……要……溢出来了……都是……它的……热……烫……我……在……融化……
 ……白……光……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也不想……家……回到了……湿暖的……巢 ……安全……肮脏……
……安全……肮脏…… 
 “老公……老公我们一起……一起回家吧……哦……我的……我的……好……老公……”喃喃声,在黑暗里回 。
。 
 意识稍稍回笼,那阵狂 似乎也略微平息了一些。身体那处那个球体的搏动和灌注仍在继续,只是力道比之前稍缓了一些,但每一次细微的搏动,依然会带来新的一
似乎也略微平息了一些。身体那处那个球体的搏动和灌注仍在继续,只是力道比之前稍缓了一些,但每一次细微的搏动,依然会带来新的一 滚烫
滚烫 体的注
体的注 ,提醒着我这场梦游远未结束。
,提醒着我这场梦游远未结束。 
  道
道 处此刻像个被灌满了灼热岩浆的湖泊,那个巨大的球体就沉浸其中,如同一根带着倒刺的锚,将我死死地钉在这野
处此刻像个被灌满了灼热岩浆的湖泊,那个巨大的球体就沉浸其中,如同一根带着倒刺的锚,将我死死地钉在这野 的身体上。它身体极轻微的晃动,或者那球体自身几乎难以察觉的余韵搏动,都会搅动我体内那满溢的
的身体上。它身体极轻微的晃动,或者那球体自身几乎难以察觉的余韵搏动,都会搅动我体内那满溢的 池,让那些温热的
池,让那些温热的 体以一种别致的方式漫过、挤压、浸泡我最
体以一种别致的方式漫过、挤压、浸泡我最 处的
处的
 ,带来一种满溢的麻痒与刺激。
,带来一种满溢的麻痒与刺激。 
 我沉溺着这一切,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 中偶尔逸出一些断续的呻吟,是来自灵魂
中偶尔逸出一些断续的呻吟,是来自灵魂 处的叹息。
处的叹息。 
 火车似乎驶 了一段较为平稳的轨道,车厢的晃动减缓了许多,但这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体内那“球体”每一次细微的搏动和
了一段较为平稳的轨道,车厢的晃动减缓了许多,但这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体内那“球体”每一次细微的搏动和 体的缓缓注
体的缓缓注 ,以及它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起伏。这种安静下的持续侵犯,比之前的狂
,以及它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轻微起伏。这种安静下的持续侵犯,比之前的狂 更令
更令 难忘。
难忘。 
 “……啧啧,真是……一场惊世骇俗的‘盛宴’啊……”一个带着病态满足和一丝哲学般“赞叹”的声音,似乎是从 群中某个角落传来,又像是我内心
群中某个角落传来,又像是我内心 处疯狂的自语,“这才是……生命最原始的链接……最纯粹的回归……比那些
处疯狂的自语,“这才是……生命最原始的链接……最纯粹的回归……比那些 类之间虚伪做作的
类之间虚伪做作的
 游戏……可真实、可刺激多了……看啊,这美丽的祭品,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宿,不是吗?彻底地……与兽同化,多么完美的
游戏……可真实、可刺激多了……看啊,这美丽的祭品,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宿,不是吗?彻底地……与兽同化,多么完美的 便器啊,多么艺术的
便器啊,多么艺术的 盆啊!这才是她最终的、也是最完美的形态啊……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盆啊!这才是她最终的、也是最完美的形态啊……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是 ?
? 不也是野兽吗?所以,我也是野兽了吧?野兽吗?好
不也是野兽吗?所以,我也是野兽了吧?野兽吗?好 
 像也不是,我只是用来装野兽欲望器具吧。对, 便器,没错,接
便器,没错,接 盆,哦,更多,来吧更多。呵呵,真舒服,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就这样,永远这样,我是……我是快乐的……公厕。
盆,哦,更多,来吧更多。呵呵,真舒服,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就这样,永远这样,我是……我是快乐的……公厕。 
“老公……我的好老公……给我吧,再多给我点吧……”
 “听啊!她又叫那狗老公了!这婊子真的 疯了!”
疯了!” 
 “……啧啧,这婊子是真把自己当成狗的老婆了……你们听听那声音,那 子骚劲儿,简直比发
子骚劲儿,简直比发 的母狗还
的母狗还 ……她是不是还想给这条狗生小狗崽子啊?”
……她是不是还想给这条狗生小狗崽子啊?” 
个声音甚至开始模仿狗叫,发出“汪汪”的起哄声,引来一片更污秽的笑骂。
 “我看她已经彻底没救了,脑子都被狗
 给捣烂了。不过也好,这样的狗妻,玩起来才最没有顾忌,不是吗?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发出更多
给捣烂了。不过也好,这样的狗妻,玩起来才最没有顾忌,不是吗?说不定以后还能开发出更多 兽一家亲的新玩法呢!”
兽一家亲的新玩法呢!” 
“安静点!别他妈吵到他们夫妻的好事!好好看着!这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