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上移动,円香抱住了我的脖子,抿起嘴唇露出一个意味长的笑容,“两个小时前是不是也对浅仓说了类似的
话?在和她一起像发
的野兽一样把客厅弄得一团糟之前。”
“——咳咳咳咳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徒劳地试图抽身起来,却被笑眯眯的孩死死地限制在原地。努力地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我眼神飘忽地嗯啊了半天,最后放弃般地举手投降。
“...怎么露的?”
“啊啦真让我吃惊,原来还有隐藏的意思啊——我还以为是某醉酒后兽
大发做出的
暗示呢。”円香用讥讽的
吻说道,“空气中过量的清新剂,迎接时写满了亏欠的心虚表
,整理的莫名
净而且前移了至少半米的客厅茶几。还有,虽然被某
用垃圾袋包好了藏进了角落里,但你们做的时候又把前不久新买的玻璃杯摔碎了一个吧?如何?在几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聚会现场和
友做
的感觉?”
“——对不起——!”
她长长地叹了一气。
“...同居约定条例修订版第八条。”
円香幽幽地说道。愣了一下,某种不祥的预感飞上了心,让我的脸色变得异常的
彩。
同居约定条例修订版第八条...‘在事上,必须做到一视同仁。’
“那、那个...能等到明天
吗,今天实在有点——”
“——能够做到的,对·吧?”
片刻的沉默后,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用公主抱的姿势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孩。円香没有抗拒,双手搂着我的脖颈,任由我将那穿着美丽裙装的娇躯托在了怀里。露肩衬衣凸显出娇
的香肩,紫罗兰真丝裙下
着白皙美妙的双腿。走动时,那轻飘飘的白蕾丝袜顺着我腰侧滑下去,轻得像有
用羽毛在挠痒痒。走廊声控灯亮得晃眼,照得她白袜子透出些许诱惑的
红色。
卧室里透已经睡去了,前往的地点是对门的闲置出租屋。最开始是她们用来放行李特意租的地方,在我把那张换下来的单床也挪过去后没多久,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炮房。
开门时是用肩膀顶的门把手,开灯时是用胳膊肘压的开关,全程都没有让孩的脚尖沾地。直到软绵绵的空调被接住了她的身子,我才松了
气,甩了甩有些发僵的手腕。円香莫名相当中意这种特别有少
感的公主抱,尽管她远远算不上重,甚至可以说是轻盈,但还是让我花费了不少力气——这种事看起来容易,实际上意外的累
。
真美啊。看着床铺上的身影,我在内心下意识地感慨着。円香与我的视线在空气中相碰了半秒就转了开去,咬着唇侧开了脑袋,俏脸上透出一
仿佛要挤出血般的绯红。柔弱、娇羞——明明是自己主动邀请,事到临
时依然会表露出羞涩的一面。那截露肩领子不知不觉已经滑到了胳膊肘,露出了半边诱
的酥胸;白丝包裹的双脚略显无措地并起,似是矜持似是诱惑地无意识磨蹭;堆叠的真丝裙边卡在床单褶皱里,开出一圈漂浮着紫罗兰花瓣的
花。
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累。我莫名想到。多半是某种虫上脑不自量力的错觉。
无需更多的言语流,我跟着爬上了软绵绵的床铺。在我掀起裙子的前一刻,円香突然按住了我的手。
“...这是雏菜的旧衣服。”
她小声说道。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后退了半步。
“啊,抱歉。那我是不是应该——”
一只手扯住了我的领子,把后退的我拉了回去。円香红着脸看着我,做了一个呼吸,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意思是...”
“稍微粗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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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円香前辈~~~?为什么还回来的只有雏
菜的外套~~~?’”
“...我穿着感觉挺不错的,就留下了。反正雏菜你也穿不下了吧?”
“‘诶~~~?明明雏菜还挺喜欢那套的~~~!’”
“就当是照顾醉鬼的谢礼。”
“‘啊哈~??那么就给円香前辈好了——沾上那种味道的裙子雏菜也不是很想要~’”
“哈?你给我——”
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少的话语戛然而止。
“诶。”坐在沙发上啃着面包的透转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
眼角抽了抽,円香沉默了片刻后放下了电话,转身打开了冰箱门,一边岔开了话题。
“那家伙还没起来?”
“嗯——樋下手太狠了的缘故?”
“偷跑的浅仓也有错。”
“啊—呵呵。”将最后一小片面包咽了下去,褐色长发的孩装傻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从容的微笑。“很开心呢。昨晚。”
円香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从冰箱里拿出了那瓶开了封的蜂蜜水。“总之差不多该去上下午的那堂课了。浅仓呢?”
“p。”
“虽然不计出勤,但还是听听比较好吧。期末考试快到了,至少去记下复习笔记。”
“没关系—”躺下的透高高地从沙发后面举起手臂比了一个剪刀手,“有小糸酱在。”
大二向大一请教课程问题——这种事放在她们几个
中间,似乎也并算不上有多奇怪。
“真好呢。”透用一如既往的悠悠闲闲的吻感叹着,“像这样。五个
一起。”
航海旅行。四个的船上不知何时起多了一个
。身披墨蓝双排扣长外套的船长透立在船
,轻哼着歌曲
纵着船舵;大副円香倚靠在主桅上,一边用手指按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边说着什么,抱着后脑勺的瞭望手雏菜事不关己的吹着
哨;擦得
净净的甲板上,水手小糸正挺着胸膛,得意洋洋地跟新
水手制作
吹嘘着光辉事迹——
无论风汹涌,船身摇晃,这艘载着她们的船只都不会颠覆。
他和她们依旧在前进着,以他和她们独有的方法与姿态。
嘴角微微上扬,円香拿起装着蜂蜜水的水杯,像是对什么表示敬意似地举了举,然后闭上眼喝了一。
“啊,樋。”仿佛想起了什么,透从沙发背后探出了
,声音里带着清澈的无辜,“加了特效
力剂。那里面。”
“——咳咳咳咳咳咳——浅仓——”
十几秒后,抓着外套的褐色长发孩夺门而出,淡定地朝大学的方向跑去,甚至有闲心对在外面遛狗的邻居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在她的后面,叹息着的円香扶着额
,手上拎着两个背包气冲冲地关上了门。
噪杂的喧闹惊飞了枝的一只鸟儿。鸟儿展开了翅膀,高高地向蓝天的远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