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姐妹俩一夜未眠,脸色都憔悴得可怕。
当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熟悉的碗碟放在托盘上的声音时,她们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的「药」来了。
没有
敲门。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苏晴知道,这是命令。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压迫感的命令。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的妹妹,心中充满了刀割般的疼痛。
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去开门,如果不喝下那碗药,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更难受的、生理上的酷刑。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她更不敢想象,
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妹妹,要如何去抵御那种身体被掏空、被啃噬的折磨。
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
双腿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扶着墙,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
,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碗里,是她们熟悉的、
褐色的药汤。
还冒着热气。
苏晴端起托盘,关上门,转身。
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
,那双空
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药」。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麻木。
苏晴将其中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带着苦涩的
体滑
腹中。
熟悉的暖流,开始像毒蛇一样,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唤醒身体
处那被强行植
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药,苏晴将空碗放在床
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药
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
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
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药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
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
。
动作生涩,机械,没有任何
欲可言。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
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指令。
一次
准的、冷冰冰的「给药」。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压抑的、
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中,在味蕾再次被那熟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
,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
暖流,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
地抬起
。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种空
的、不带任何感
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第八十九章:共食的「祭品」
「该我了。」
这三个字,从苏媚的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像三片锋利的冰刃,
准地扎进了苏晴刚刚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神经里。
苏晴的身体,还沉浸在w高k
zw.m_e后的余韵和极致的自我厌恶中,每一寸肌
都在酸软地抗议。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但妹妹这句平静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却像一道无形的电击,强迫她瘫软的身体重新绷紧。
她睁开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的姿态,是一种完全的、献祭般的坦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
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具美丽的、正在因为药
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她不是在请求。
她是在陈述一个流程。
一个地狱流程里的,下一个步骤。
苏晴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屈辱,现在,她却要立刻转换角色,将同样的屈辱,施加在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
受害者与施
者,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只隔着一次呼吸的距离。
她想拒绝。
她想说「不」。
但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药
开始在体内灼烧而微微蹙起的眉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是命令。
是陈默的命令。
也是她们身体里,那魔鬼般的药物的命令。
更是她们之间,刚刚用最肮脏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怖的「公平」。
你「治疗」我,我「治疗」你。
谁也别想逃。
苏晴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垂死的猫,爬到了苏媚的腿边。
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和抗拒。
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脸,只能将目光聚焦在那片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湿润、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私密之处。
她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
然后,她俯下了身。
当她的唇舌,触碰到妹妹那同样滚烫、同样敏感的肌肤时,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
那不是欢愉。
那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苏晴的动作,比刚才苏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满了绝望。她不是在取悦,也不是在发泄,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项她必须完成,否则姐妹俩都会坠
更
痛苦的任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灵魂。
而妹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