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催生出的、无法遏制的欲望,正在那具年轻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涌。
她们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种毒药控制,有着同样可悲的反应。
在这一刻,苏晴比世界上任何
都更「懂」苏媚的身体。
这种「懂」,是她们最大的悲哀。
时间,在粘稠的沉默中流逝。
终于,苏媚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然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中,彻底释放。
那不是w高k
zw.m_e。
那只是一次生理
的、被强迫达到的溃堤。
没有呻吟,没有尖叫,只有身体最原始的、绝望的颤抖。
「治疗」结束了。
苏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
一样,瘫倒在一旁,大
大
地喘着粗气,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津
,从唇角滑落。
苏媚则在痉挛平息后,缓缓地蜷缩起身体,侧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姐姐。
时间,仿佛在画室里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
和绝望混合而成的、粘稠的气味。
苏媚和苏晴,依旧保持着那副屈辱的的姿态,瘫软在绒毯上,像两只被
风雨彻底摧毁了的蝴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灵魂,仿佛已经被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治疗」,彻底抽空了。
只剩下两具,还在本能地、微微颤抖的肮脏的躯壳。
她们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在哪里了。
刚才那场,被迫的、
融的w高k
zw.m_e,像一把无形的锉刀,将她们两
之间那道……名为「姐妹」和「血缘」的界碑,彻底……磨平了。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们的污秽,早已混合在了一起。
她们的罪。
也从此密不可分。
这就是「共生」。
陈默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们诠释了这个词的意义。
她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她们是彼此的镜子,彼此的刑具,彼此的毒品。
她们将被迫,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最肮脏、最不堪的样子。
她们将被迫,通过伤害对方,来满足自己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扭曲了的身体。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匕首,
在她们的心
,让她们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苏晴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
那两行滚烫的、绝望的血泪,仿佛已经流
了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属于「
」的水分。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微微地张合着嘴,感受着自己生命,和尊严的,快速流逝。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她身旁,那具同样赤
的、同样肮脏的、被称为「妹妹」的身体上。
苏媚的眼睛,是闭着的。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
的泪珠。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属于她们姐妹俩的混合的津
。
她的胸膛,在微弱地、一起一伏。
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的婴儿。
在这一刻,苏晴的大脑里,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扭曲的错觉。
她和妹妹的身份,在这一刻,发生了诡异的重叠。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从胃里,直冲上喉咙的、剧烈的恶心。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灵魂被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的痛苦。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选择认命的、无边的绝望。
她们真的是「共生」的。
陈默没有说错。
她们共享着同一具,被玷污的身体。
她们共享着同一颗,被撕碎的灵魂。
她们共享着同一份,永无止境的地狱。
那么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挣扎,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她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注定要一同沉沦的时候。
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
,像一剂最强效的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神经。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认命了。
第三卷
第九十章:献祭的序曲
下午的阳光,带着一丝秋
的慵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画室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明暗
错的琴键。
空气中,松节油的气味与另一种特调的、带有安息香和檀木气息的「药用
油」味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专属于这个家的、近乎神圣的、腐烂的香氛。
苏媚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正机械地、
准地,为躺在她身前的姐姐苏晴按摩着大腿。她的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每一次按压、揉捏的力度和节奏,都严格遵循着陈默制定的「活血化瘀疗程」标准。
这不是亲昵,更不是关
。
这只是……每天下午必须完成的「作业」。
苏晴闭着眼,面无表
,像一尊任
摆布的玉石雕像,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种例行公事的「治疗」中关闭大部分感知,只保留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不远处的单
沙发上,陈默正低
专注于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一株藤蔓正以
眼可见的速度被
细地勾勒出来。他时而放大,描绘藤蔓上细微的吸盘如何刺
宿主的表皮;时而缩小,审视整株植物如何以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姿态,将寄生的树木缠绕、包裹,最终融为一体。
他眼中的专注,让这场发生在画室里的诡异「疗愈」,多了一层不容亵渎的、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肃穆与恐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特殊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画室里凝固的空气。
那是苏媚为
儿陈思思设置的专属紧急来电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童音旋律,在这个充满着成年
肮脏秘密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格格不
,又如此惊心动魄。
按摩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媚和苏晴的身体,如同两只被猎枪瞄准的惊弓之鸟,同时绷紧了。血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一
冰冷的恐惧从苏媚的脊椎直冲
顶。
她的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挂断它!
不能让那个
净世界里的声音,污染这里,更不能让这里的污秽,泄露到那个
净的世界里去!
然而,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一个平静的、不带任何感
的声音就从沙发处传来。
「接。」
陈默甚至没有抬
,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幅「绞杀藤」的画作上,仿佛只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学徒,下达一个最简单的指令。
这一个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死了苏媚所有的企图。
她知道反抗的后果。
那后果,她和姐姐,都承受不起。
颤抖着,苏媚拿起手机,
吸一
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立刻弹出了
儿陈思思那张熟悉的、带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