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那么熟悉，那么亲
切……难怪我觉得她总有妈妈的感觉，原来她真的就是我的妈妈啊！我的脊背已
经被冷汗湿透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会茫然地喘着气。
「我那时才明白，我是同
恋——准确的说，是别倒错。我虽然是男的，
但心其实是个
的。我每次穿小萱的衣服，化妆……都会觉得有快感，很刺激，
很满足，但是终于被她发现了。」
「这事是瞒不过的……」「她」叹息了一声：「我们就离婚了。——你刚周
岁……判给了我，因为我父母知道了这事，明白我再也没机会生育后代了——拼
命抢到了你的抚养权。过了不久，我就把你
给父母带，自己去了国外，做变
手术，整容……」
「变——变？」
「对，变手术。我的身体，我的脸全部是假的。」
难怪「她」除了胸部，再也没任何一个地方像
了，以前因为是我妈，我
一个做儿子的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的妈不是！只是偶尔偷窥到「她」的胸部这
么怪，看来是因为假胸的原因……连声音都是男的声音，天哪——我疯狂地
撕扯着自己的
发，几乎要发疯了。
「过了一年，我才回国。把你接到身边自己抚养，从你爸变成了你妈。」
「那我爸——」我尖声道。
「他是双恋，离过一次婚，在我变前就认识我了。他喜欢我，说不管我
是男是都愿意和我在一起，把你当自己的儿子养，说我们这种有个儿子就满
足了，我做手术的钱也是他出的……那时候可不是小数目。」
「回国后我就改了名，把军队的军改成君子的君，然后和他结婚了。」
「那你们为什么一直不让萱儿看我？啊？！」我像野兽般嚎叫道。
「这么大的丑事，我爸妈哪还有脸在原来的地方住下去，就搬家了。那时候
通讯又不发达，没通知到小萱——本来也不想通知她，因为我变了，不想任何
知道。」
「……」我除了剧烈地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了想，喊道：「那我的
出生证？我的生
都是怎么回事——！？」
「都是老张花钱改的，那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么严。你生就用你
历生，
就是想证明你是我和他的儿子。」
「……」我双手狠狠地揪着发跪倒在地上。面前这个——我真不知道该
怎么称呼他了——也痛苦地跪了下来，搂着我的肩：「我想瞒下去，当你妈妈也
很开心，我们这么多年不是一直挺和睦吗，你爸也像亲儿子一样待你，虽然你的
事都是我拿主意。就像那个时候你考大学，我极力反对你去s市那所大学，就是
因为我以为小萱还在那，怕你遇到她……」
「本来想着你成年了就告诉你，可是……这么多年过了，既然过得好，就觉
得没有必要提。没想到事
就有这么巧，都二十年了，我以为这事再也没知道
了……没想到……你就偏偏碰到了她。」
我的喉咙已经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没法恨「她」，除了他没有早点
告诉我真相。「她」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这句话是不是很搞笑？——而且，
他们也活的那么痛苦。
「我本来想着，只要你结婚找到了老婆，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知道真相了，
又怕你遗传了我的同恋，所以一直催着你谈恋
。唉……」
「看到小萱的照片，戴着墨镜看不清楚，又想着她是你同学，虽然有点像，
但我想不到小萱上去，第一反应就是她会不会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小萱再嫁
生的儿？你又说她比你大……我怎么想得到她现在还保养得这么好，这么漂
亮……只是心里始终不安，就想着来看看，问问她爸妈的况……」
「闭、闭嘴……」我哑着嗓子，吼道。事的真相原来是这样，这已经不是
坑爹了，我的三观完全碎了一地。我妈是我爸，我朋友是我妈，我是团团。和
萱儿扮演母子游戏这么久，没想到竟然会弄假成真。呆呆地盯着初秋的湖水，我
脑子里到处都在轰隆隆地
炸，满眼都是星星在飞舞。
「她」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34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从震惊中清醒了一点。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怎么
办，我和萱儿……怎么办，她是我妈妈，不是扮演的，真的是我妈妈，我的亲妈
妈，生我的那个！我和她却已经有了夫妻关系，而且那么热烈，那么甜蜜，
……
……强
……什么游戏我们都玩过……这要我以后怎么办……
我不想承认，可这就是事实。虽然和她扮演母子，但也只是因为「我妈」给
不了我真正的母……所以我才觉得她的心跳这么熟悉，这么安宁，这么温暖，
原来正是因为我小时候靠在她胸前睡过，虽然不记得了，潜意识却还记得她的感
觉，对她很熟悉……
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怎么面对她……可是……我她……我跟她之间，并
没有什么母子之，只有浓烈的。除了有血缘关系，她就和别的没什么
不同……
我的脑子越来越混
，我不相信有能在这种况下进行思考。但是这时
「她」又开了，轻声说道：「要是早知道是她，我就不来了。」
「你说什么。」我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你说你很她，和她同居了，我要是看到清楚的照片，让我知道是她——
也怪我，那时心里太，忘了问名字——要是我知道你的朋友是小萱，我绝对
不会来说
的。」
「这下你满意了？」我又尖叫起来，没没脑地狂喊道：「我和我亲妈睡觉
了，你高兴了？」
「如果你永远不知道她是你亲妈妈，你会怎么样？」
「啊？我——我打算毕业了和她结、结、结……」结婚这个词，我实在说不
出，萱儿是我妈啊。
「结婚，对吧。我本来想，不管你们将来怎么打算，我都不会让你们知道真
相。所以我之前以为她是小萱后来生的儿，你的妹妹，也没有说。只是想确
认一下，做个准备。」
「什么准备？」我呆呆的看着「她」。
「你们生孩子的准备。我想着你们如果有血缘关系，将来生孩子可能有畸形
的危险。我得考虑好万全之策。」「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想过了，不管你
上谁，我都不能让你因为我们上一辈的过错而承担痛苦，你谁就谁，想和
谁结婚就和谁结婚，除了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