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
若是能从厅室上方向下看去,便可以俯瞰到少女们的状态:汗珠已经从脊背上渗出,在脊线上汇聚起来;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却又脱不开拘束,进而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趴伏着。当然,最为凄惨的应该还是她们的屁股了:被责打撕裂的毛细血管在皮下释放出花瓣状的淤血和肿块,就连臀瓣的轮廓,似乎也随着肿胀略微扩张了。脊背和臀部随着喘息而起伏着,而疲惫的娇哼,也缓慢回荡在台前。
玛丽安娜自然是能估计到自己的状况的——臀部白皙的肌肤已经盖上了殷红,宛如被捶打的肉排那样,被略微改变了形状。从以前开始,她的肌肤就有些敏感,因此对落在屁股上的责罚,也有着明显的反应。毫无疑问,她是四名少女中臀部最红的一个,而充血的肌肤,也将粉晕扩散到了全身各处。
令符再次清脆地敲击着,而板子也如约而至地,将脆响打在了北国少女的裸臀上。这下,玛丽安娜终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大声痛呼着,手掌也紧紧攥成了拳头——痛感仿佛打进了骨头般,萦绕在脑海中难以散去。她不得不窘迫地喘息着,在急促的呼吸中试图缓解臀上的疼痛,却又很快被下一次落板打得哀嚎连连。骄傲自信的舞蹈少女,也终于在宫廷的板子面前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眼见得曾经当红的偶像,也在惩罚中露怯了,台下的少女们就更加忐忑了。一些胆子小的,甚至偷偷抱起同伴的肩膀,抹起了眼泪。是的,谁又不是各自家中的“小公主”呢?可在严格的责罚面前,没有任何人能例外——毕竟,就连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也必须老实挨完板子。侍卫们并不是在发泄个人的情感——他们只是庞大体系中,负责精准执行的一环罢了——他们并不会有更多的自主权。这是上给她们的第一课,也是她们今后都将牢记的,难以忘却的场景。
当然,相较于方才露怯的舞蹈少女玛丽安娜,可怜的樱子早就度过了挣扎最激烈的时刻。从挨板子开始,她就一直在疼痛中徒劳地扑腾着,而现在,精疲力竭的她只剩下趴在凳子上,哀吟不断的本事了。T型枕上早已沾满了爱液的狼藉,而若是再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浸湿的水渍——只受过教导处惩戒的毕业女高中生,在板责强大的威力下轻微失禁了。每落一下板子,清澈的尿液便会从尿道口飞溅出来,粘连在枕头和大腿内侧。此刻的她下身已经是半麻木状态,唯有不断冲击的,恍惚的痛感,提醒着她责罚的进行。
“啪——!”
“呼……啪——!”
又是一下令符的敲击,与之伴随的,依旧是精准落下的板子,和少女的痛呼呻吟。时间仿佛变得缓慢了,而这漫长的惩戒,似乎也变成了永不结束的梦。
“呜……”
直到这时,明里才真正地发挥出了自己的优势。是的,臀肉撕裂的疼痛,对她来说依旧平等——可巧妙的策略,却让她的应对变得灵活。先前的含蓄并非只是所谓的“恭谦”,而是为后续做准备。疼痛得有些志不清的明里,也终于褪去了矜持,缓慢而响亮地,将少女的悲鸣托了出来。娇声如杜鹃般哀婉,却又并非全然的怨意,而是包含着炽热且浓烈的情感。她不需要刻意表演,因为应对的方略,早已烙印在了本能之上。
“真不得了啊……”
端坐的公主,也不由被明里所震撼。自出生以来,她还没有见过任何人,将惩戒和疼痛,化作了这样一种令人遐思的艺术。她甚至轻轻打起了节拍,顺应着这有规律的“合唱”,在内心拟起了旋律。
“五十下……”
当然,明里并没有思考这些。与迷茫受罚的同伴们不同,深受教诲的她,自然明白那个没有说明的数额,究竟是多少。中土有句话叫“各打五十大板”——纵然它往往带有贬义,却也是调和时的常见办法。五十下,要超过通常的惩罚,却又没有到达全然地破坏——林英曾经教导过她,如果惩罚数量不明,那通常而言“三十下”和“五十下”便是两道基准线。现在,落板已经越过了“三十”这条线,很明显,“各打五十大板”,便是这次考验的目标。
对于节奏的习惯,反而让她更加游刃有余了。她开始试着从击打的节奏中短暂脱离出来,窥探起周围的情况。比起破功的玛丽安娜和窘迫不已的樱子,那位秘的“西域少女”,再度吸引了她的眼球。
是的,从落板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吭过一声。她就那样平静地,略带哀婉地,静静地趴在那里。每当板子抬起之际,她都会习惯性地,以一种令人心疼的谄媚,将腰臀微微撅起。纵使臀上的淤血和肿块已经十分明显,可她的情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阿芙拉……”
是啊,她明白。在充分释放出内心深处情感的当下,她反而更加彻底地理解了这位褐肤少女的哀伤和美丽。她并非没有感觉,或是不感到害怕——可长期以来的生活,早已让她学会了另一种东西。她不再呻吟,正如嘶哑的鸟儿不再啼鸣;她用身体徒劳地迎合着来自外界的“强大”和“暴虐”,纵使用处甚微,也依旧重复着那样的行为方式。她学会了将一切都隐藏在那双眼睛当中——正如从前,那里的女子们被迫蒙上面纱,只露出眼睛的无奈。高高在上的存在不会注意,可一旦与这双眼睛对视,无穷的情感便会如流沙般倾斜而下。
是的,这是她的生活方式,也是她在黄沙中,谱写的岁月之歌。
“这丫头……”
远在高楼之上的皇帝理昉,也被阿芙拉所展现出的异气质所吸引了。是的,刚才他还在注目于美丽动人的玛丽安娜,看着她那妩媚性感的完美表演,一步步落向难耐的深渊。可他还没从驯化的征服感中缓过来,这位褐肤少女便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仔细端详着少女背脊上的伤痕——那道痕迹是如此地明显,以至于影像中都显得清晰无比。少女褐色的臀肤已经被殷红占据,而那道伤痕,便如同脉搏般诠释着无声的痛与责。他转换着角度,很快便看见了那双深邃的大眼睛——只一接触,他便被其中的景色深深迷倒了: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略带哀婉的情色之美。她似乎在向观者诉说着什么,却又像是谄媚地讨好着自己。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腰后涌了上来,顷刻间便随着血液充盈了脑海。他趔趄了几步,险些跌到,所幸被眼疾手快的侍卫搀扶住了。血液注入了胯下的雄根,令这根早晨才享受过侍奉的阳物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万幸,理智很快便占据了上风;而这无来由的,暴烈而隐秘的欲望,便也在思索中悄然退去。
“啊……我这是……”
是的,名为明里的万叶少女令他欣赏和赞叹;但这位褐肤的吉兰姑娘,却仿佛打开了他内心的隐秘之门——他开始好起这名少女的一切。很快,他便提出了关于她的资料——从姓名到身世家庭,再到各种背景。
“阿芙拉……多么美丽的名字……”
少女的身世,仿佛便是这方土地的缩影。父皇将吉兰从战乱和倾轧中解救出来,却又在年迈时“反戈一击”,为这座都城的未来彻底扫平了障碍。阿芙拉的命运便随着帝国中轴线的晃动而摇曳,直到落在了如今的位置。情感上的喜爱和历史性的共鸣,交织成了这位年轻君主如今妙的感情。
他想要接触这位少女,想要更深入地了解她的命运——想要同她耳鬓厮磨、翻云覆雨后,再慢慢问她很多事情。现在的他有能力做到这件事——只消在入宫的考验完全结束后,凭借一声吩咐便可实现。
思虑妥当之后,长舒一口气的他,便随意切换起了会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