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体接触……看来要得到这位丈母娘的认可,任重道远。
暮色中,苏姨的背影如一道素绢。白裙从圆肩垂落,没有一丝褶皱。黑发随意挽在后颈,带着凌的美感。腰际衣料微微凹陷,不是苏早那种张扬的曲线,而是别样韵味。背脊线条从衣领延伸,在腰间收束又向下舒展。
白裙本该庄严不可亵渎,却被她款款扭动的部打
了。那弧度在白裙下显得圆润而端庄,既不招摇也不拘谨,自然地下延,与腰肢形成恰到好处的过渡。裙料柔软垂顺,隐约勾勒出饱满线条又不过分紧贴。她步履从容,
部随步伐轻微起伏却幅度克制,裙摆微动却始终保持着矜持平衡,仿佛连衣料都懂得分寸。那弧度不是少
的娇俏,也不是刻意的丰腴,而是岁月与气质雕琢的成熟韵味。
含蓄,其存在却不容忽视。
“进来吧。”苏姨转身伸手。我立刻会意,轻轻放下苏早。她稳稳接住儿,眉眼流露出母
的慈
,像被圣洁光辉笼罩。她轻吻苏早的脸颊,声音异常柔软:“我工作忙,很少陪早早,她之前很叛逆……你来了后,她好多了。”
“嗯嗯。”看着这温馨一幕,我既羡慕又暗自神伤,我的母亲是否也曾这样抱过我?那个黑衣……
“我不反对你和早早谈恋,”苏姨突然目光冷冽,“但有个条件……考警校可以,不许报缉毒专业,更不许当缉毒警察。”
我愣了几秒——那只是随说的玩笑,正常
谁会嫌命长?
“早早的父亲就是缉毒警察,死得不明不白。”苏姨语气平静,“你怎么想?”
“我答应你。”震惊之余,我心里闷闷的。
天色渐暗,别墅内水晶吊灯从挑高天花板垂下,棱镜折出钻石般的光芒。云纹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倒映着灯光。真皮沙发慵懒环抱着青铜茶几,我在上面玩魔方。苏
早回房睡了,苏姨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说是又有案子需要她处理。临走前叮嘱我别让苏早睡太久,记得叫她吃饭,还塞给我两张钞票。
我把钱塞进裤兜,加上苏早给的,现在有近一千块,相当于爷爷一季度的收
。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说来话长。
随手打开电视,画面里主持神
凝重,“本台消息,市市长王跃同志于今
17点分遭遇枪击,经抢救无效身亡……”
画面切到医院门,西装记者报道:“据警方通报,当地时间17点分,王跃市长在市政厅东侧停车场遭近距离枪击。袭击者共开3枪,其中一发击中胸部。虽5分钟内送医,但19点15分宣告不治……”
“王跃市长58岁,自2000年起担任市市长兼公安局长。警方表示,一名40岁男嫌疑
已在案发地附近被捕,动机正在调查中……”
想起这位戴的市长,我看了眼楼上苏早紧闭的房门。掏出藏在兜里的手机,这是苏早偷偷给我的备用机,我一直藏着没用,怕影响复习。现在是晚上7点35分。
估摸着时间到了,我准备去叫苏早,余光却瞥见苏姨虚掩的房门。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床柜上的相框,里面是两个年轻
的合照。
心一震,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犹豫几秒,推开了门。
整个卧室简洁克制,没有多余装饰。浅灰墙壁和色亚麻窗帘让空间显得安静私密。单
床上铺着纯白棉质床单,被褥平整得几乎没有褶皱,枕边放着翻到一半的《法医
类学案例分析》。
靠窗的书桌摆着专业书籍和笔记本电脑,台灯下压着写满笔记的便签。半开的衣柜里挂着熨烫妥帖的裙子和西装外套。空气中飘着淡淡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冷冽木质香,像是清洁剂的气息。整个空间没有刻意的温馨感,透着理和秩序,每样东西都在其位,每个细节都
净利落。
我心跳加速,走到床柜前拿起相框,仔细端详起来。
第八章
警大的正门在秋色中肃穆矗立,灰白的高墙与沉的铁门透着一
不容侵犯的威严。门楣上警徽高悬,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无声地宣告着纪律与使命的沉重。远处枯黄的树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翻飞如蝶,却丝毫未能柔和这庄严肃穆的氛围。
两个年轻站在警大门前,像是被某种力量定格在此刻。左边的应该就是苏姨,与如今的优雅成熟不同,那时的她穿着素白的棉麻裙,领
微微敞开,露
出的锁骨如同白玉雕琢的栏杆,纤细而脆弱。她的手轻轻搭在身旁的肩上,动作小心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整个
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与警大冷硬的背景格格不
。
而右边的黑衣则截然不同。她依旧是那身巧克力色的肌肤,却丝毫不显脏污,反而透着一种野
的生命力。英气的眉峰下,那双眼睛锐利如刀,下颚微抬,唇角勾起一抹挑衅般的弧度,仿佛连拍照的
都被她无声地审视。右眼角的红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像是一滴未
的血,又像是一粒不肯熄灭的火星。简单的黑衬衫随意敞开两粒扣子,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模特一样的身材,马尾高高束起,整个
显得张扬而强势。
她们靠得很近,却又像是两个极端,一个如静水流,温软得让
忍不住想靠近;一个似烈焰灼空,锋利得令
不敢直视。可偏偏在这张泛黄的照片里,她们的笑容那样和谐,仿佛岁月从未在她们之间刻下裂痕。
我很难将眼前这张照片与车上针锋相对的两联系在一起……看来,这两个
之间,藏着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我轻轻放下相框,再度环顾整个房间,略微有些失望。
这时背后传来苏早的声音。
“你在我妈房间嘛?”
我猛然回,苏早就穿着件
色睡衣,歪着
看我,一眼就能看清她身体的
廓,睡眼惺忪的样子,连鞋都没穿,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地板。
“我……我走错了!”我结结地,苏早看了我几秒,不耐烦地过来牵住我的手,一
熟悉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孔里,“来我家几次了还能走错?我妈要知道你进她房间得打死你!快跟我出去!”
跟在苏早后面,我心里松了一气,但没想到苏早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
“等我换完衣服咱们就出去吃饭!”苏早哼哼,目光有意无意在我脸上移动,“我妈的房间你千万别再进了,不然我妈会生气的。”
“好……”我话音刚落,苏早就大大咧咧把她身上那件色睡衣脱下来,全身上下只剩
色的内衣内裤,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好,看着就赏心悦目。
“咋啦?都
过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我能看见苏早发红的耳尖和找衣服时急切的动作。
但我主动背过去,等着她换完衣服,更多的是避免下面的丑态被她看见。但苏早换衣服的声音好像静止了,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味道。
“我很丑吗?”苏早的声音有点冷,我搞不懂她
怎么又生气了,意思是要我像色狼一样盯着她看她才满意是吗?
“说话!胡写白,我她妈问你话呢!”苏早声音尖锐起来。
“行了行了,我看行了吧?”我有些烦,转过身把上下眼皮拉长,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最漂亮,好不好?”
空气静止了一秒。
苏早先是迷茫地看着我,而后反应过来狠狠皱眉,气的浑身发抖,我看见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心想完了,立马就后悔刚才说话